祁米淘明顯一頓，然後問:“你還回來嗎？”

“不知道。”王蒙嘉問，“你希望我出國嗎？”

“我很想說我不希望，但我不想毀了你的人生。”祁米淘說，“如果你去國外讀書那就做第一名吧！”

“好。”王蒙嘉點頭。

“你喜歡我嗎？”王蒙嘉又問。

“喜歡。”祁米淘說。

“不是那種喜歡！”

“我知道，我喜歡女生，我喜歡你。”

祁米淘很平靜，

“你的眼睛像是個會惑亂人心的黃寶石。”

王蒙嘉隻是微微一笑。

開學第一周沒什麼作業也沒上什麼課，一眨眼就到了周末。

周六那天王蒙嘉做公交去了俱樂部，她很高興因為馬誌陽答應她過完寒假教她怎麼打拳，她已經學了很久的自保和拳擊規則。

她找到馬誌陽，馬誌陽讓她穿戴好護具直接帶她去了拳台，說:“打我一下試試。”

“你沒教我。”王蒙嘉說道。

“按我平時的來。”馬誌陽說道，“直拳。”

王蒙嘉抬手往前使勁揮拳，像馬誌陽教她自保時那樣。那一拳打在了馬誌陽的護胸上。

“很好，左勾拳。”

王蒙嘉腦袋裡都是馬誌陽教她怎麼自保時的拳擊動作。

一點一點的她幾乎拚湊出所有的招式。

下課後王蒙嘉都很不可思議，她從未學過，卻知道怎麼出拳。

馬誌陽看著一臉懵的她說:“拳擊比的不是你怎麼打中，而是你怎麼在最大限度內不讓彆人打中你，拳擊手不需要笨重的隻會出拳的人，而是需要身手靈活有技巧有腦子的人。”

“你很聰明。”馬誌陽說，“但是你的身手並不靈活，而且出拳也沒有力氣，你不適合學拳擊。”

“我知道。”王蒙嘉坦然接受了自己不適合拳擊的評價，“我一開始就隻是想學兩招遇到壞人可以自衛，我又不指望這玩意吃飯。”

“那你現在學的就夠了，再學下去就是一些專業的內容了我會帶你去專業班，對於你來說會很累很苦。”馬誌陽說，“你不想繼續，剩下的費用我可以做主退掉，你還要學嗎？”

王蒙嘉點頭說:“再苦一周也就是一天，繼續吧。”

馬誌陽搖頭說:“這是你自己堅持的。”

“對。”王蒙嘉有些中二的說，“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