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能進去了是吧。”
想起他們今天下午說的話,卡卡沉默著點頭。
費怡就愛看他吃癟的樣子,“彆太悲傷,我不會越線的,我懂規矩。”
卡卡接著沉默。
費怡無奈端著盤子起身:“一些男人說愛我說準備好了實則主臥都不給我進讓我自己一個人可憐巴巴的睡客房,這就是女朋友的待遇嗎唉看走眼了……”
她轉身走出兩步不出意外的被人從背後抱住,這個時候費怡才對他的雙開門有清楚認知,把自己完全罩在他懷裡了。
“我隻是很擔心,”卡卡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有分寸親愛的,我會很溫柔的我保證。”
“你平時的表現讓我信不過你。”
這話說的,“我隻是平時對你癡漢了些,但是你要知道我其實是一個內向靦腆的女孩。”費怡認真為自己辯解。
“你瞧瞧你平時的行為怎麼對的上你嘴裡的內向靦腆,我好歹多少了解你了,手又摸了。”
不就是往後蹭了蹭,費怡癟嘴,“快教我小氣男人的葡語怎麼說。”
“No,”卡卡一口回絕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費怡眼睛轉了一圈,也不再就這個點纏著他:“你不教就算了,我讓彆人教我。”
卡卡疑惑:“誰?”
費怡才不會說:“就不告訴你,反正我一定會學到這個詞。”
卡卡想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也就隨她去了。
“我先把外麵的貓喂了,你回房洗好等我吧,我馬上就來嘻嘻。”
最近房子外會跑來一隻小貓,體型不大,是個有白手套的黑貓,意外的親人,被費怡喂了一次後就會每天按時蹲點吃飯。
卡卡也知道,他也喂了一次,但黑貓明顯更親近女孩,任她摸的舒服到打呼嚕,但是卡卡摸多兩次它就會亮爪子。
費怡手法嫻熟的檢查了下小貓的性彆,最後發現是隻小母貓。
卡卡很無奈但也沒辦法,有一種今晚就要失身的預感。他對自己很了解,平時自己算端著了,要是今晚太過激動乾出些對不起上帝的事那就不妙了。
他抗拒著不是因為不相信女孩,而是不相信他自己。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喂貓貓?天太黑了。”
外麵確實夠黑了,房子裡的燈能照到的地方有限,而貓貓還不敢靠近這裡。
卡卡點頭,他確實也不放心女孩一個人。
費怡手裡拿著買來並簡單煮過的小魚一步步走向大門前的草叢,那裡蹲在一個小貓,要不是費怡視力好都看不到基本和夜色融為一體的貓貓。
幸好貓貓戴著白手套,不過這樣一來草叢前隻能看到一點白色在移動。
好像有點滲人。
費怡嘴裡叫著“咪咪、咪咪”那小貓就跑過來了,卡卡有時候真的很佩服費怡的某些小技能,有時也很好奇,他看費怡用中文和小貓交談,不由得出聲打斷這其樂融融的場麵:“它不是生活在那不勒斯嗎?怎麼會聽得懂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