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壽泰踹進工廠的大門,隨後吳九卓、李正文和樸熊哲與聽見聲響的犯罪團夥廝打起來,閔錫俊繞過他們走進裡間,看到男人拿著砍刀在女人胸前落下,舉起手|槍,砰砰兩聲,男人的慘叫聲響起。
吳九卓趕進來發現女人在鐵架台上毫無生息,想起了自己被害的女兒,一時情緒難忍,拔出手|槍想斃掉楊時哲,身後傳來女人微弱的咳嗽聲,吳九卓晃過神收回了手|槍。
吳九卓收回了手|槍,但是閔錫俊厭惡的在男人身上補了幾槍,吳九卓上前阻攔。
閔錫俊把手|槍扔給身後的保鏢,淡淡的說道:“死不了。” 他的醫學書以及槍法也不是白學的。
劉美英帶著武警們趕到現場,製服了還在廝打掙紮的犯罪團夥。閔錫俊身後的保鏢走上前拿過武警手裡的槍,對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楊時哲開了幾槍。
劉美英震怒,“你們在乾什麼?”
被奪走手|槍的武警一臉羞愧,保鏢微微低頭表示歉意,“不好意思,收尾。”
旁邊的人們都睜眼看著這一幕,閔錫俊見怪不怪的走回車子裡,他的子彈直徑與警察的不同。保鏢說的收尾意思就是,如果追究過度執法的責任也隻能找在場的警察,可以定論是楊時哲在抓捕的過程中激烈反抗,警察不得已開了槍。
樸熊哲動了動乾澀的喉嚨,眼睛在沉默的吳九卓和閔錫俊之間打轉,心想,我滴乖乖,這小子看著弱不禁風,這行為比自己還|黑|澀|會。
救護車趕到,女人被拉到車上,腫脹的眼睛看著角落裡救了她的男人們,輕輕呢喃出聲,“謝謝你們。”
吳九卓神情緩和的告訴她一切都會過去,好好休息。回過身看著幾個違法犯罪做儘惡事的惡人四人組。“記住這種救人的感覺,你們殺了多少人就救下多少人。”
“我們要回監獄了麼?”李正文詢問道,既然案件已經結束,犯人緝拿歸案,他們是不是又要回去繼續服刑?
吳九卓看向遠方,語氣低沉,“阿尼,一切才剛剛開始。”樸熊哲和鄭壽泰對視一眼,又迅速分開,兩看相厭。
李正文看著閔錫俊離開的背影,低下頭看向鞋尖上的血跡,劉海擋住他瞳孔裡一閃而過的若有所思。
吳九卓審訊之後拿到了犯罪團夥的情報,原來這個身後有更大的犯罪集團,而讓這個犯罪集團一路順風順水的開展到如此地步,是因為警察局裡不少警察都收了賄賂。吳九卓把販人集團女老大黃景順的資料親手交給南廳長。
“這幫惡心的蛀蟲,給我斷了他們的交易鏈,我要徹查到底,吳隊長,這件事交給你了。”嫉惡如仇的南廳長下了命令要求警局配合吳九卓的行動。
吳九卓帶著瘋狗三人組前往黃景順的大樓調查案件,卻是沒想到,在身後支援的劉美英被身邊的警官打暈。黃景順坐在監控室看著瘋狗隊的四個人如困獸一般被打手們圍堵。
“有一個電梯可以直接通往15樓,但是那個控製時間隻有15秒。我們必須有人能及時進去才能控製住黃景順。”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大家都懂,三個惡人摒棄前嫌和自己的小心思,開展了合作。
李正文身負重傷躲進了停屍間,這裡密密麻麻的堆放了不少屍體,繞是被稱為惡人的他都有些大感荒唐。誰能想到外表是科技大樓的這所高大的建築內隱藏著這些肮臟的交易,人命如草芥。
樸熊哲吸引火力為鄭壽泰爭取時間,吳九卓與三人走散,敏感的發現監控轉動的聲響,“黃景順,我會很快找到你。”說罷,一槍爆掉了監控。
黃景順的老臉瞬時變得恐怖,心有餘悸的拍拍胸脯,拿起對講機,大聲的吩咐道:“給我殺了他們,統統有獎。”
鄭壽泰踹開監控室的大門,挾持了強裝淡然的黃景順,與李正文和樸熊哲彙合。黃景順看著自己人群眾多、大占優勢的打手們,猙獰的說道:“給我殺了他們,誰就能坐到我的位置,就算我死了也沒關係。”
財帛動人心,更難何況販人集團與器官交易是純純的暴利,打手們一聽,攻勢變得更加凶猛,眼看四個人就要寡不敵眾,急促的呼吸加上身上酸疼的肌肉都昭示著他們開始體力不支,傷痕累累的要死在這裡成為被器官交易的一員。
一聲槍響,南廳長帶著武警包圍了這座大樓,身後站著的少年赫然就是閔錫俊。
閔錫俊走到受傷最嚴重的李正文身前,“是我高看你了麼?”
腳尖撚在了李正文受傷的腿上,看李正文痛苦的蜷縮起來,閔錫俊語氣涼薄的說道:“匹夫之勇,跟這些四肢發達的人混在一起太久了吧。”
閔錫俊的嘲諷引起樸熊哲的不滿,“西八,你小子說什麼。”
“嗬。”閔錫俊輕嗤一聲,“把自己搞的快要死了很光榮是麼。”
劉美英走上前勸道:“是閔錫俊通知了南廳長及時帶人趕到的。”
樸熊哲呐呐無言,雖然心有不服但是對方救了自己,有些彆扭的扭過頭不再看閔錫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