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了耳朵睡了覺 “我親手一片一片……(2 / 2)

他感到一陣坐立不安的難受,是見到熱情長輩無法招架的那種尷尬。

黎沐眯起眼,笑得像個老好人:“彆有壓力,就是想加深下你和他的了解。”

祁帖:“嗯,黎溫上將確實是很好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救命……

黎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不要讓黎溫變換獸形”,門就被黎溫打開。

黎沐舉止自然地問:“辦好了?遇見人沒?”

黎溫:“辦好了,沒遇見。”

說著黎沐和祁帖的光腦響了一聲。

黎沐:“哦,那就好。”

祁帖的腦海裡隻餘下一個問題。

為什麼不能讓黎溫變換獸形?

公寓。

兩位哥哥吃了飯便走了,黎溫拐著祁帖回到公寓。

然而誰也沒有想起來公寓滿屋的花瓣還沒人處理。

兩人坐在貓爬架的樓梯上望著波浪。

黎溫:“找個家政吧。”

公寓配備的清潔機器人已經無法解決這種情況,剛剛處理溢出門外的花瓣都已經把自己卡死。

現在整個家是被上次黎溫的大改大造變得四不像的風格以及亂七八糟的家具,加上一片混著禮物的花瓣海,還有一個可憐的廚房。

祁帖:“那你的禮物怎麼辦?”

黎溫:“讓家政收拾出來放好吧。”

祁帖莫名覺得可惜,提議道:“反正吃完飯沒事乾,不如把他們找出來?”

黎溫伸伸腿:“行,找著玩玩。”

兩人用腿在小腿高的花海裡扒拉東西,找出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祁帖拿著一個貓咪指甲剪看了半天。

黎溫看見說:“我說我的指甲剪怎麼不見了,原來跑進這裡麵。”

祁帖無奈,這人對貓咪是有多深的執念。

兩人找得差不多,再次坐回樓梯。

黎溫:“找個家政吧。”

祁帖看著那些花瓣有些可惜,“這些花瓣都要扔掉嗎?”

黎溫豪氣道:“你舍不得?喜歡就再買些回來養著,保存時間長。”

祁帖想,既然能養,那為什麼黎溫不養?

“所以這些花瓣都是哪來的?”

黎溫沒設防:“我親手一片一片揪——”

突然停頓,這是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要揪花瓣了。

“揪?你揪花瓣乾什麼?”

黎溫僵硬,耳朵染上薄紅,他總不能說是因為你不回來所以揪花瓣數數吧。

“為了……驚喜。”

祁帖無奈:“哪用這麼多?”

黎溫含糊道:“下次注意。”

祁帖聲調微微提高:“還有下次?”

黎溫堅定點頭:“嗯,直到我摸到毛毛。”

祁帖歎氣:“唉,你這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嗎?”

黎溫堅定:“嗯。”

祁帖想,反正耳朵經常給唐鈺擼,現在唐鈺和黎溫差不多一個性質,摸就摸吧。

放出耳朵,“隻有耳朵可以嗎?”

黎溫語氣愉悅:“當然可以。”

祁帖腦袋頂上的耳朵覆著薄薄的白毛,整個透著嫩嫩的果凍粉,立著的尖耳朵比其他貓要細長一些。

黎溫伸出罪惡之手,以嫻熟的技巧揉著耳朵,祁帖的耳朵敏感得一抖一抖的。

黎溫舒服地發出喟歎。

祁帖被唐鈺揉慣了耳朵,隻是黎溫揉得更舒服。

他被這過近的距離和溫熱的氣息弄得有些不自在。

他對黎溫除了朋友情倒是沒有其他感覺,也不至於被一陣單純的擼耳朵弄得害羞。不自在大概就是黎溫的身份過於微妙,已訂婚的聯姻對象,隨時可結婚,他們又靠得這麼近,多少有點危險。

清香的茉莉花海包圍著坐在樓梯上挨得很近的兩個人,一個微微低著頭乖乖被揉耳朵,一個伸出兩隻手一手一隻癡迷地揉耳朵。

祁帖一上午和黎溫鬥智鬥勇,現在正是午睡時間,他這些年極度自律的生物鐘開始作響,又被黎溫揉得舒服,鼻間是令人心情愉悅放鬆的茉莉花香,不知不覺閉上眼,歪靠在黎溫肩膀。

黎溫動作一頓,聽著祁帖平穩的呼吸聲,放慢動作。沒有叫醒人回屋睡,動作非常自然地,輕輕環住祁帖的背,另一手穿過膝彎,把人抱起來,送回房間。

祁帖的意識清醒了一瞬,發現沒什麼危險,沒有介意黎溫的動作,貓咪一樣歪頭繼續睡。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大腦無法處理當前的情況索性宕機,睡著比起來麵對更適合。

逃避可恥,但有用。

站在主臥次臥門前,黎溫猶豫了,他自然想接著揉,可是次臥的床太小,主臥是他的房間。考慮到以後可能會很長時間見不到祁帖,自然一次揉個夠,進了他的臥室。

輕輕放在床上,弄好枕頭,蓋了薄被,又從另一側如猛虎撲食般上床,動作卻輕盈得如一陣風,怕吵醒祁帖。

半擁著祁帖,撐起上身,繼續rua耳朵。

這個手感也太好了吧,簡直欲罷不能,太舒服了,太爽了,這就是毛絨絨的魅力。

祁帖被擼得舒服睡得很香,瞌睡蟲感染黎溫,漸漸停了動作閉上眼。

午後陽光暖洋洋地包裹著熟睡的兩人,平和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