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特 難道我以前和庫涅卡門國有什麼……(1 / 2)

(*******首 煙·囪 5008 字 1個月前

夜。

“你到底怎麼啦?”朧一臉擔憂。

“安心,沒什麼。”夕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累得連話都不想多說。

“到底怎麼了!你已經很多天都沒睡好了吧!”朧還是不放棄。

“什麼都沒有就是什麼都沒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夕一個轉身就跑掉了,空留下朧一個人生悶氣。

夕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雙手摁摁太陽穴,試圖緩解因為過度疲勞而造成的疼痛感。

最近越來越多的夢到那個白花田的噩夢了。夢中的細節越來越清晰,恐慌感也越來越明顯。

我到底是怎麼了?

“夕。”一聲不大不小的一貫平靜的聲音,卻讓夕汗毛都倒豎起來。

糟糕!我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能讓貝納威在這個批奏章的地兒,就說明隻有一種情況。

大哥又逃跑了。

唉……貝納威的話,絕對是那種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的情況。認了吧……

抱著種種哀怨,夕回過頭來:“什麼事?”

貝納威似乎是怔了一下,眼中帶著疑惑:“你……最近身體不適嗎?”

“沒得啥病。”大概是被冤鬼纏身了吧……

貝納威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忍了下來,隻是搖搖頭:“沒有什麼事了……如果……艾露露也真的不行的話,烏露托利對藥材什麼的也是很精通的。”

夕一怔,隨即眼前一亮。

對啊!我這麼把這麼位人士給忘了!解夢什麼的她肯定很擅長!

“非常感謝!”

“誒?”貝納威愣了愣,看到轉身就向烏露托利住處跑去的夕,喃喃自語,“有用?”

那就好……

不知不覺,嘴角帶起一絲難得的微笑。

夜。

“艾露露。”

“烏露托利小姐?”艾露露看看有些鄭重的烏露托利,還有跟在她身後焦急的朧,“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是夕的事,”待坐定後,烏露托利開了口,“夕她以前或是最近有沒有經曆過有關白花的不好的事?”

“白花?”艾露露有些奇怪,想想道,“沒有啊。就是……她對白色的花倒是有點抵觸。”

“誒?!”朧很驚訝。

“什麼時候的事?”烏露托利繼續問道。

“好像很久之前就有了……”艾露露回想著,“問她時她好像說……從第一眼看見白花時就開始討厭了。”

烏露托利把視線轉向朧。

朧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以前家裡困難,夕也很少有時間擺弄花草什麼的,所以……”

“但是從情況上看不僅僅是討厭啊……”烏露托利低頭喃喃,忽然猛然想起什麼,問朧:“她是不是以前失過憶?”

朧點點頭。

“會不會和失憶有關?”烏露托利眼前一亮,“很有可能!”

“烏露托利小姐,夕她到底出什麼事了?”朧終於忍不住問道,“看她最近的樣子,肯定是有事吧!”

“夕出事了?”艾露露一驚。隨後猛然意識到,她最近都沒怎麼看到過夕。

“對不起,這個事情夕要求我保密的。”烏露托利略帶歉意地說。

朧剛想說什麼,忽然一個大嗓門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有人闖入!”

“什麼?”朧一下跳了起來。

夕麵色憔悴,還在房間內調試一劑新製的藥。

她不敢睡,睡著了就會反複地夢見那個場景,白花田下的鮮血。雖然醒後思考一下,覺得其實並不是恐怖至極的事,但在夢裡時總是來不及思考就被恐懼吞噬了。

但這樣下去也不行啊,都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

那該怎麼辦……

“有賊,有賊闖入!”匆忙的腳步聲遠遠地響起。

誒?

夕一怔。現在還會發生這種事?

“彭!”門突然被撞開,一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蒙臉女孩慌張地闖了進來。

夕一驚,眼瞄到了那雙兔耳朵,心裡頓時明白了五六分。

女孩一下轉過身去探聽門外的聲音,嘴裡不住道:“啊……庫婭大人,我說過我辦不到的啊!夕小姐到底住在哪裡呢……”

“呃,那個。”夕出聲。

“啊!!”沒想到女孩根本沒發現藥房裡頭有人,一下手忙腳亂地就摔了個狗啃泥。

夕徹底無語了。

“我就是夕。你是庫婭派來的?”

“啊,對!”掙紮爬起來的女孩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請跟我來這邊……”

“她往這邊去了!”嘹亮的聲音一下子把這個女孩又嚇了一大跳,活脫脫一隻受驚的兔子。

“沒關係,我幫你。”安慰了下這個女孩,夕往門外走去。

倒是真難想象庫婭那麼嚴肅的人怎麼會有個這種性格的手下。況且能派來報信的肯定是心腹級彆的啊……

“啊,對不起,夕大人!”

“怎麼回事,好吵。”

“對不起!因為剛才有可疑人物潛進來了,所以……”

“這麼說來,我剛才好像聽到那邊有很匆忙的腳步聲。”

“非常感謝!快,往那邊了!”

待雜音逐漸消失後,夕回到了房間,麵向那個女孩:“好了,快走吧!”

“庫婭!”遠遠地,看見女孩跑向的坐在石頭上那個熟悉的背影,夕露出了這幾天以來難得的笑容。

“夕!怎麼這麼慢啊,”庫婭轉了過來,手裡捧著什麼,“吾這次帶了點東西來,你看看。”

在月光的映襯下,純潔的白色碎花如夜空間的繁星點綴在精致的深藍瓶中。

夕的笑僵在了臉上。

庫婭沒有發現在暗處的夕蒼白的臉色,依舊是難得的興奮聲音:“很漂亮吧!這可是吾很喜歡的,夕呢?”

半晌,夕略帶嘶啞的低沉聲音從樹影底下傳來:“還……可以吧。”

“出什麼事了?”庫婭發現夕的不對勁,走到夕身邊,“手怎麼這麼涼?臉也是!”

“最近睡得不是很好。”夕清了下喉嚨,聲音終於變回正常。再把視線轉到瓶中的花上,依舊無法掩藏心中的驚濤駭浪。

這是她夢中的花!

但是……看到實體的時候,似乎不如夢中的可怕。仔細再看看這小小的碎花,心中竟慢慢升起幾分親切與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