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卻似總無情 米郎清身份大曝光(1 / 2)

美少年是我徒弟 火蘇 4607 字 1個月前

氣跑了輕浮的男人後,米郎清師徒三人說笑著等待競標開始。

“你們兩個今天一定要幫我掙到第一名。”米郎清叮囑道,“好歹也算是兩枚帥哥,如果被其他比下去就未免太丟人了些。”

“但三個人得的花算是三個人的,請問師父打算怎麼讓徒兒幫你呢?”正嵐抱著雙臂,好笑的看著米郎清,“如果我和小衣不參加的話,憑師父的姿容還有可能奪魁,但要是我倆參加的話,師父你就絕對絕對沒希望了。”

“最後計數的時候,你們把所得的花都給我不就行了?”米郎清無賴的說,反正他是師父,徒弟聽師父的話,天經地義!

正嵐以手覆額,一副快要暈過去的表情。

正在師徒三人商量之際,老鴇引來了一位黑衣男子,向三人笑道:“這位黑公子來晚了,彆處的座都滿了,讓他在三位這兒插個座,也算是爺們的善緣。”

米郎清笑道:“同在風月場中,相遇也算是有著連襟之宜,足下但坐無妨,無需客氣。”

黑衣男子朝米郎清冷冷的做了一揖,冷冷的在米郎清的桌子旁坐下了。

“這位兄台,如果您真的喜歡黑色,穿著黑衣也沒什麼問題,但大白天的,臉上罩黑綢就有些奇怪了吧。”正嵐打量了黑衣男子兩眼,戲謔道,“難道是臉上生了惡瘡,不敢亦真麵目示人?”

誰料黑衣男子就像沒聽道一樣,裡也不理正嵐。

正嵐無趣的扭過頭,專注的等著‘香風留美人’的開始。

就在這時,胖的茶壺一般的老鴇走上台,一臉笑容的對著漸漸有些不耐的客人們宣布活動的正式開始。

和米郎清希望的一樣,一開始大部分姑娘的花都投給了米郎清師徒三人,但這種美好的現象被同桌的黑衣男子給終結了。

在一個姑娘正準備把手中的花扔給正嵐時,黑衣男子從口袋了摸出了一錠五兩重的金子。

頓時小姑娘眼睛直了,手中的動作也停住了。

帥哥還是金錢?看的出小姑娘的內心正在極猶豫的掙紮。

黑衣男子見狀,又從口袋裡掏出五兩金子。

於是,小姑娘的眼不直了,手不抖了,乾脆利落的把花拋給了黑衣男,臉上綻開了無比嬌媚的笑容,風情萬種的帶走了那十兩金子。

無恥!正嵐恨恨的腹誹,一張俊臉早就黑成了鍋底。

接下來的場麵就失控了,所有的姑娘都爭先恐後的把花拋給黑衣男,甚至還有許多原先拋花給米郎清三人的姑娘,說是拋花的時候準頭不夠,重新把花拋給了黑衣男子。

活動雖然還未結束,但結果已經塵埃落定了。

連臉都沒露一點的黑衣男奪了魁,帥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師徒三人組黯然落榜。

“噗——”財迷米郎清居然笑了,似乎是一點都不憐惜自己打水漂的三十兩銀子,“在金錢麵前,美色的力量還真是單薄。”

正在米郎清打趣的時候,大廳的地麵下麵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響。

正嵐和黑衣男子的目光同時銳利了起來。

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正嵐朝柳衣做了個手勢,兩人站起,向前邁上一步,這是他們的習慣,不管遇到任何危險,都要把師父安安全全的護在身後,但就在這時,這兩兄弟猛然發現,他們剛剛邁的,或許是人生最錯誤的一步。

身後的地麵毫無征兆的突然下陷,米郎清和同桌的黑衣男子掉了下去,待正嵐和柳衣回過頭時,身後卻什麼動靜都沒有了,地麵恢複原狀,桌椅的布置分毫未變,地磚堅硬如鐵,周圍還是一片鶯鶯燕燕,姹紫嫣紅。似乎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剛剛發生的事:兩個大活人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四周,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的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嫵媚,那樣甜蜜,隻是眼眸深處露出一絲不應有的呆板。

“糟了。”柳衣平靜的說,除了緊握的拳頭泄露了他內心的慌張,“全部的人都中了毒。”

“什麼毒?”

“師父早年的得意作品‘奪魄銷魂散,”柳衣頓了頓,道,“又名

——‘香風留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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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郎清和黑衣男子同時墜入無底的黑洞中。

要不要救他?施展輕功穩住身形時,黑衣男子的眼中有一絲的猶豫。但他忘了,有些事情發生的太過短暫,禁不起任何猶豫的考驗。

電光火石間,米郎清已從他身邊墜下,落入這黑暗的深淵中。

一閃而過,杳若驚鴻。

黑衣男子慌忙的伸出手去,卻連米郎清的衣角都沒碰到一絲。

沒有很久,但似乎又是過了一輩子的光陰,底下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

黑衣男子的心漸漸沉到穀底,一片冰涼。

“我沒事。”黑暗中,忽然傳來米郎清的聲音,聲音平穩冷靜,但和平時不同,有些虛弱。

“你——”黑衣男子驚喜的點燃了心火,剛一開口,卻又急忙刹車。

底下傳來米郎清的輕笑:“這時候還裝什麼,我早知道你是殷羅了。”

殷羅的心頓時停跳了一拍。

頓了一會,米郎清又補充說:“慢點下來,我聞到這裡有血腥氣。”

聲音很溫柔,使人如蒙春雨,如坐春風。

知道米郎清安好後,殷羅的一顆心才總算重新落回原來的位置,他一麵緩緩地下落,一麵細細的打量著自己現在的處境。

四周接近於全黑,就算殷羅內功深厚,目力超群也隻能勉強看見一點。他處於一個類似於井的長洞中,洞壁上有數條暗色的線,從上至下,一直延伸到殷羅看不見的底下,空氣中,正如米郎清所言,有血腥氣,而且越是下落血腥氣越濃厚。

洞很深,越到下麵殷羅的心中就越發疑惑:米郎清究竟是怎樣安然落地的?難不成他的武功未失,卻一直在說謊贏得自己的同情?想到這裡,殷羅隻覺得胸口發悶,一陣難受。

終於,殷羅到了洞底,地麵有些潮濕,血腥味也愈發重了。

黑暗中,殷羅依稀看到米郎清站在自己對麵,臉上似乎還帶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