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涼州有婚約。(我把名字改……(1 / 2)

錦*******涼 顏曉 3829 字 1個月前

清晨的鳥叫是美好的,至少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非常美好的,比如你的心情好,就是看到了小沈陽這等屁顛屁顛的人,也會覺得很開心。

我坐在堂內等早飯吃,這叫我不由的想起了小時候在學校裡等飯,但那個決不能相提並論,味道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如果說要我選擇學校的飯菜和鴻門宴的話,我情願吃完鴻門宴然後自殺。反正都是一死,一個是難吃死,一個是吃了好吃的再死,那何不選擇後者呢。

亂七八糟的事情想著想著馬超就出來了,我看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裳,領口和袖口處繡著一切暗紅色花紋。其實馬超的衣服大多數都是白色的,白色上隻有了一些點綴,而且點綴極少。

我忍不住看著他笑道:“你怎麼那麼愛穿白色的衣服呢。”

此話剛出,他便對我一笑,可馬超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我就看到他身後的董蓮走了出來。看見她那美麗的容顏時我心裡一沉,我差點忘了,馬家夫人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代名詞了,董蓮也是馬家的夫人,馬超的娘子。

董蓮的氣質可以和柳熙宋如丁冉她們相比,活脫脫就是一個仙女下凡,才貌雙全。楊秋說過,當年的涼州三絕色是轟動整個西涼的,當然,西涼局限於西涼,這是一個絕地,很少會和其他地方的人來往。所以她們的名氣在整個漢朝遠遠不能與貂蟬這種禍水相比,但也至少在涼州是一代佳話。

有人曾說過,曹操娶了涼州的大美女丁夫人,卻從不張揚,這不是因為曹操為人低調,而隻是他的一個妙計。舉個例子就好比貂蟬,她美貌過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想要得到她,當然最為人知的就是董卓,呂布,還有關羽。

我沒有見過真正的貂蟬長了什麼樣子,有人說她已經死了,或許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到那個美女了。可我覺得丁冉長得應該不比貂蟬差到哪裡去,同樣都是人類,再好看也不過就是如此。然而曹操不將丁夫人視與外人的確是高明,一來可以保住自己的夫人,二來可以保住自己的安危。

隻可惜沒人知道丁夫人早就離開了曹操,回到了涼州。

但是總而言之,若是董蓮早生了幾年,她又身處涼州的話,恐怕當年的涼州三絕便要變成涼州四大美女了。其實我在心裡還是挺希望她能夠早生幾年的,至少這樣她就不會嫁給馬超,說不定能嫁給馬騰。不管她嫁給了誰,在我心裡隻要不是我的男人,是誰都無所謂。

董蓮緩步走來,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邊會出現兩個很小的酒窩。她朝著我笑了笑:“姐姐,我有一件事情相同你,還有阿超一起,商量一下。”我愣了愣,其實我對於“商量”這個詞語很敏感,一說到商量,我便覺得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這時候馬岱也走了出來,董蓮凝視我之餘,還對剛起床的馬岱微微笑了一下,表示友好。我覺得這個女子真是八麵玲瓏,剛想完就見她道:“姐姐,我們坐下來說話吧。”

這個時候我已經是坐在椅子上的,因為馬騰和柳熙都不在,所以顯得比較放肆。董蓮話剛落,便自己一屁股坐在原本屬於馬超的位置上,馬超愣了愣,無奈隻好坐在我的另一側。董蓮的手很細,很好看,她笑著用那雙好看的手捧起了我的手,說道:“姐姐,我想,我是小,你是大,那麼就讓阿超去你那兒睡兩天,然後再來我這裡睡一天,你看怎麼樣?”

此話一出我就覺得整個人都僵硬了,我偷偷彆開眼去看馬超,他也僵硬在那裡看著我的表情。再看了看馬岱,他手裡捧著一碗粥,臉色更是好笑。我尷尬的笑了一下,推開董蓮的手說:“這個……你還是問馬超本人吧……”說完之後便暗自抹了一把汗顏。董蓮不愧是董蓮,說話就是直白,沒有絲毫的隱藏。

原以為這個燙手山芋算是交給馬超了,誰曉得董蓮竟是笑著搖了搖頭:“阿超是去我們房裡睡的,我當然是要和姐姐你商量。”

我愣了愣,其實心裡想說:“阿超不去你那睡行不行啊……”但是嘴上卻不得不說:“呃,那就隨便你好了……”董蓮聽我這麼一說,柔和一笑,沒事人兒似得繼續吃飯。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緩解現下的局麵,隻好跟著吃飯。

董蓮連吃飯都能叫人看得出她是一個大家閨秀。我想她果然是出自大戶人家的,嫁到涼州,說不定實是委屈了她。我不知道她心裡到底願不願意,因為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已經嫁了。

吃完早飯後馬超便走了,那種死寂一般的沉默在馬家之內持續了很久。連侍女也不敢說話,隻有靜靜地站在一邊。我回房後發了一會呆,然後興起替馬超整理衣裳,打開衣櫃,入眼全是白色。我不禁驚歎,這家夥真的很喜歡白色。

我粗略數了一下,除了白色衣服隻有三件,而且皆是灰色。說是灰色,其實也是非常類似於白色的灰色。我拿出那件灰色的衣裳抖了抖,看似很久沒有穿過的樣子,隻是突然發出一聲脆響,像是什麼東西掉落在了地上一般。

收起衣服低頭去找,隻看見一枚用藍色繩子係著的銅板落在床板下麵了。我伸手去將那枚銅板取了出來,這便是我與馬超訂婚的東西。銅板的表麵很是光滑,看上去和我那一枚一摸一樣,隻是我的那一枚銅板上,莫名其妙的刻著一個“倩”字,也不知何意。

不知道馬超的銅板上是否也刻了字,我反過銅板看,背麵卻是一片光滑,沒有任何字跡。我想了一會,覺得那個“倩”說不定隻是一個意外,便將其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