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希爾沿著長街走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她聽見風中傳來大本鐘的鐘聲,仔細聽,會聽到泰晤士河上的碼頭船隻的鳴笛聲,今晚會有幾艘遊輪開往紐約,大洋對麵的城市一樣讓珂希爾向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去到遙遠的東方還有大洋彼岸。
她站在倫敦東區靠近城郊的地方,凡多姆海威伯爵在市區的宅邸就在那裡。聽老師說伯爵很少在倫敦市區常住,如今因為頻繁的事情發生,伯爵就好像住在了市區一樣,有時候傳喚自己去告訴他一些情報,之前珂希爾並不明白那些至上的笑話到底都有什麼含義,隻是收取了伯爵相應的錢財就離開。
正在珂希爾盤算著這次該向伯爵收取多少英鎊的時候她聽到了街角處的談話聲。
“我聽說那個小鬼來倫敦了。”
“這簡直就是來給我們送死啊。”
“今天晚上必須乾掉他,可惡的英國佬。”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他們害得。”
珂希爾站在小巷子的暗處往前走去,伯爵的宅邸似乎並沒有開燈,那些帶有濃重口音的英語發音又是印度人,不過珂希爾理解這些印度人在英國毫無立足之地的憤恨,畢竟在這種環境下艱難度日的人,誰的心境能好呢?
但是現在保護凡多姆海威伯爵是更為重要的事情,而且伯爵的糖果公司和玩具公司一直以來都在為孤兒院做公益項目,隻是這些印度人不知道,並且幫助的人不是他們罷了……
“我勸你們不要躲在角落裡做夢,而且晚上七點可不是做夢的時候。”珂希爾掏出那稍長的匕首站在路燈下說到,她直視著角落裡畏縮的那三個印度男人。
那些印度男人的額頭沁出冷汗,他們是見過這個女孩的,在那天他們生事失敗的倫敦東區大街上。
其中一個印度男人拿著槍指向珂希爾說到:“大爺我看在我們索瑪大人的麵子上放了你一馬,想不到你現在來送死啊!”
“大哥,彆跟這不知死活的丫頭廢話,把她抓回去再說,這丫頭好像和那小鬼是一夥人,說不定能讓我們開個好價錢。”印度男人指著珂希爾,隻見女孩麵無表情地向前走了幾步將匕首架在了持槍印度男人的脖子上,匕首逐漸深入沁出血痕,那隻槍已經被珂希爾眼疾手快地打落在地踩在腳下。
剩下的兩個人向後一退,真的難以想象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姑娘有這般快的速度。珂希爾看著那兩個正欲逃跑的印度男人,她本來想就此放過然後詢問手上的人為什麼要行刺凡多姆海威伯爵的時候,那兩個男人被踢到在地,珂希爾抬起頭一看,對麵的人居然是藍貓小姐。
那麼說劉濤先生就一定在這裡了。
“殺了他。”藍貓淡淡地對珂希爾說著,那個印度男人幾乎要跪下求饒,口中斷斷續續帶著哭腔地說著一些模糊的英文。劉濤先生從暗處走出,眯著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這樣的場麵。
但是珂希爾拽著印度男人的衣領不允許他的身體跪在地上說到:“怎麼樣,是殺了你還是你選擇去警局自首你企圖刺殺凡多姆海威伯爵的事情?”言罷,珂希爾將那個印度男人甩在地上,男人的脖頸被珂希爾的匕首壓出了一不淺的血痕。
“嗨,又見麵了飛鳥姑娘,這真是你與本王子的緣分啊,今天我必須要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