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生活真的很充實,之後誌乃的小日子過的也不錯,每天就是在上學之後睡覺然後放學再來和牙修煉的重複。
就這自己高領子和墨鏡,在憑借著地理位置,誌乃以及有一次的逃離了老師的抓捕。
在邊上的牙恨得牙癢癢的,但是恨得牙癢癢又可以怎麼樣,就算你牙齒咬碎了都要忍著,這讓所以的補課都是靠著誌乃。牙就是為了自己的分數也要好好的去巴結誌乃,根本不說這種舉報的事情了。
不過誌乃沒有一點反應,該怎麼還是怎麼樣,每天都過得逍遙自在。
這當然是表麵的,暗地裡誌乃修行的怎麼辛苦也隻有一直陪在邊上的郭公才知道。
說起來,誌乃還是當初那個極端的兩麵人,一麵酷的要死,拉風的要死,還有一麵普通的就算直麵看過去都會忽略過去的那一種人,雖然說對於誌乃來說那是很成功的,但是在這邊沒有假裝的必要誌乃還是習慣性的這樣了。
低調就好低調就好,自己也不想惹什麼人。
不過邊上的牙很多時候都沉不住氣,明明可以在班級裡麵排位靠前,但是還是坐著吊車尾的位置,咳,自己還要後麵,但是怎麼說這樣都很窩囊,雖然牙不止一次去和誌乃進言說可以好好表現,但是每次誌乃也隻是瞥了一眼就算數了。
自己需要的隻是嘗試,知道怎麼使用就可以了,而且自己的戰鬥體係應該是蟲,而不是忍術。不過都是戰鬥時候的技巧,多聽聽也是為了以後知道彆人的攻擊方式。
誌乃的心思很明確,隻要不妨礙邊上的人,他管什麼。說到底誌乃就是窩在自己的小圈子裡麵。
“牙,你的分/身術不是很早就開始練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是隻能出來一個!”誌乃現在很窩火,牙這個家夥不知道是天才還是蠢材,第一個分/身出來的時候誌乃教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但是一起分兩個出來,弄到現在都弄不出來。對了,忘記說,今天兩個人要畢業了。
好吧,這段時間被牙折磨的誌乃有點不正常,畢竟天天看著人家連同一個,而且是練了好多年的忍術都會有一點排擠的吧。牙在邊上一臉的委屈,好像誌乃凶他了一樣,轉臉和赤丸一起做可憐的表情。
牙的這一招好像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但是可憐的誌乃防禦力遇見低下。
“我知道了,我再說一次……#@¥!¥#%……”誌乃在牙的麵前好像話不是很少,甚至會有很多抱怨,不過牙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不一樣,誌乃就是誌乃。
可惜就算誌乃說再多遍,牙聽得再認真,這個分/身還是隻肯出來一個,但是現在好在是一個半了。那半個嘛,就是所謂的趴地娃娃一樣的分/身。隻能算是半個,但是好歹比起一個來說好一點。
但是長久的看見趴地娃娃,誌乃還是覺得很頭痛,最後來一個眼不見為淨,到邊上的樹林裡麵練蟲子了。雖然說油女一族是專門用蟲來戰鬥的,而且村子裡麵的人也沒有反感什麼,但是誌乃終覺得還是在樹林裡麵好一點,終不能帶著一堆的蟲子出去嚇人,又不是在戰鬥。
忍者學校畢業是12歲,誌乃覺得這個時間夠長了,等自己真的拿到下忍的證明的時候,就好好的去問問那個最近沒什麼朝氣隻知道叫郭公陪他去玩的溧玭,不得不說老了就是不行,不管是什麼生物。一開始對著誌乃就像使喚小三子之後每次氣的跳腳,現在,誌乃你該乾嘛乾嘛,不要過來打擾他休息。
真的,時間已經過了很長了,誌乃要問的就是自己到底怎麼可以擁有自己的查克拉而不是分散在蟲子裡麵。
“誌乃,真的不行,你再給我說一邊吧……”這次還要好,兩個牙和赤丸一起轉頭做委屈裝。
我找誰惹誰了,誌乃看著這個表情也隻能噎一下,然後再說一遍。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誌乃對牙的抵抗力還真的是少的可以。但是人家牙邊上的朋友可以說是一群一群的,但是誌乃身邊卻隻有牙一個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