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前天找到阿顏,……(1 / 2)

前天找到阿顏,無比激動的打劫了此文--|||

阿顏很尷尬的對吾說:文的發展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樣……

於是引發了一段關於前世今生的囧討論……

《我要的唯一》

——評黑顏《冷娼門之歡閣禍》

隔簾的美人低卷了珠簾,在前世今生的輪回裡,誰予誰的一心相守,誰予誰的不離不棄,他想要得到極致的唯一,在看儘了落幕繁華後,不要半點瑕疵——

那一日,他如同秋風紅葉墜落瓊樓。

那一日,他說:今生,你已經給不起我了,那麼便給我孑然一身的自由吧。

桑落、桑落……那個遺在前世記憶死角的名字,不死也一樣燃著酌人的溫度,帶著刻骨的感情,在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愛恨下,支撐著的究竟是他的傲骨還是她的柔情。

她是他,也是她,帶著前世的記憶,對桑落模模糊糊卻又深入心髓的感情,在歡閣前幽幽一眼,這個綠衫羅裙的姑娘揚手一揮,定下了他的命運。

桑落,還要繼續找尋多久,才能在這一世找到你?僅憑著那似曾相識的一眼,就認定下一個虛妄的幻想,與傾——是太累了,不是不續,而是難為。

她是一個四海為家的女子,像浮萍,可以隨心而定,可以溫婉的好像春日的旭陽,可以鋒利的勝似出鞘的寶劍,可以在對著他——這個靦腆的、纖細的被她一千兩銀子買斷了飛煙的少年——慕容展時,顯得俏皮大膽、率性不羈。

於是汐陽小城,一所大院,一個鋪子,兩個人相濡以沫,她教他習武,他予她起居,以為這是一切簡單的極致。小展小展,她可以叫的肆意,小展小展,她可以叫的任性,因為有一個人,雖然那麼溫順,卻真正的是在包容著自己,與其說小展依賴著與傾,不如說,他們是互相索取著對方的溫暖對方的安慰。

隔夜的流光迷了誰的眼眸,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她散發折身於他,恍若那往昔的溫情,心中念念不忘的人終究是在深處隱隱疼出了心血,她還糾纏執著於信念的初衷,輪回已改,她卻不肯放手,哪怕——那冥冥的發覺,原來心痛這樣的感觸為的已不單是前世的那個“他”。

亂葬崗的夭桃,冷月庵的青燈,翻飛的紅衣,孤翔的雁,夾雜著火焰一般的曼珠沙華,幽暗孤寂的忘川,刻著各人名字的三生石……恍恍惚惚,虛虛實實。她該嗤笑的是自己的逃避,她該明白的不過是世世的無常,忘川之巔,她追尋如斯的一眸暖意悄然暈染……在明媚如鏡的陽光下,那個少年手忙腳亂的招呼著攤子時,她不期然的微笑,早已注定了這一場隔世之後的溫馨,這一眸尋過千尋的暖意。

【小展,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如果喜歡,就一定要趁能抓住的時候儘力抓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概安心的不隻是與傾,還有我。有的事,有的人,一旦錯過,便是一輩子,而喜歡上與傾,正是因為她的大膽,她的豁達還有她的明理睿智。那年不曾許予的誓言,這一次,要認認真真的說給你聽——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突如其來的幸福總顯得太過慌亂,誰的心裡裝著不能磨滅的影子,年少那惹人的丫頭,又或者是一族不堪的罪名,慕容展纖弱的身體裡又裝著如何的隱忍和堅執,在與傾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裝著狠心丟下了發簪,那轉身的一句斷言下,她回到了那個終日黑暗的輪回之地,而他——慕容展,也終於醒悟了自我,年少戀慕的幻影,那隻是兒時幸福的見證,而如今失去的,才是一生一世要忠心相守的女子。

歡閣禍,禍端起,始於歡閣,終於歡閣。

忍辱算什麼,負重算什麼,撕心裂肺的磨練算什麼,他從無名無份的歡閣小倌,直至驚鴻於頂的定北王爺,他從纖弱柔順的青澀少年,直至堅毅俊秀的將軍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