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安聯球場 初戀組就是最dior的……(1 / 2)

結束訓練後,基米希去餐廳拿上自己的賽前特製晚餐徑直去了停車場,他今天心情實在不是很美妙,而職業素養告訴他這不是在比賽的前一天應該出現的情況。

“約書亞,約書——Josh!”

在開車的最後一秒,格雷茨卡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成功‘逼停’了基米希的車子。

“你今天走得好急,約書亞。”格雷茨卡對著後視鏡整了整頭發,“家裡有什麼事嗎?”

“我隻想早點回家。”基米希有點生硬地說。他的手仍然放在方向盤上,格雷茨卡注意到他抓得比平時更緊。

“金斯利-科曼才是平常最先走的那個,很少見你這樣。”格雷茨卡關上車窗,“而且你今天訓練……是因為我們的新教練嗎?”

“——我們不應該私下議論主教練。”

“沒有議論,我隻是來找落在你車上的東西,過程中總得聊點什麼不是嗎。”格雷茨卡在車上的各個角落一頓摸索,總算翻出個墨鏡拿在手上擺弄,“在我找到我的墨鏡時,我們剛好聊到了J教練,就這麼簡單。”

基米希重重呼出一口氣,隨後拉起手刹,雙手抱胸,用眼神示意格雷茨卡有話快說。

“你覺得,景彥他真的能做好我們的主教練嗎?”格雷茨卡沒有直接問出最關鍵的問題,而是換了種更溫和,更能解讀的方式來問,“我是說——他之前的成績確實很耀眼,但他執教的那些球隊沒有一家是具有爭冠實力的豪門。”

基米希發出幾聲意義不明的鼻腔音,“請他來是俱樂部的決定。”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我們喜不喜歡都輪不到我們來做決定。

“可我們是球員,是真正決定成績的人,我們也有權對俱樂部的決定表達感受。”格雷茨卡像在做演講那樣說。

“景彥也曾是球員。”基米希說,“還是最頂級的那類。”

“我知道——”

“你不知道。”基米希打斷了好友,他知道對方想說什麼,無非就是‘世界已經不是景彥拿金球的那個世界了’或者‘時代在發展,我們總要跟上步伐’之類的。

“我再怎麼不喜歡他,都不能否定他在足球上的成就。”基米希的語氣似乎有了些變化。

而且景彥還是進入21世紀後拜仁唯一的金球獎得主,雖然那隻是法國佬為了收視率搞出來的獎項,但縱觀曆屆得主,還是有一定含金量的。

當然,這些話基米希隻是在心裡想想,沒有說出來。

可他沒有看到的是,在自己承認對景彥‘不喜歡’時,副駕駛上的格雷茨卡眼神閃了閃。

“這樣啊。”格雷茨卡放慢語速,“那約書亞你今天訓練不是因為J?”

“教練,他是我們主教練。”

“好吧對不起,J教練。”格雷茨卡聳聳肩,“下午訓練你踢出來的那腳呲的有點離譜,當時J教練正好經過,還特彆點你之前傳球太慢,我以為你是因為這個。”

“——這是兩碼事。”基米希說。

上場比賽他確實踢的很垃圾,不止一個人說過,包括電視台的那些評論員和專家,如果景彥不批評他,那他才覺得不對勁呢。

而真正讓基米希不喜歡景彥的,是因為他覺得景彥根本沒把執教拜仁當回事,他能感覺得到,從景彥來的第一天他就覺得這人回來的主要目的不是做教練,而那天中午在辦公樓三層,基米希看到景彥和穆勒悄悄在雜物間見麵,這更加讓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馬上四月,誰家救火主教練的重心不放在球隊而是放在某個球員上,這是職業道德問題。

“聽著,萊昂,我們——”

這時候基米希看到穆夏拉和阿方索聊著天走進停車場,作為新生代的主力軍,他們兩人似乎都對更衣室都對各種權術不感興趣,基米希閉了嘴。

格雷茨卡也看到他們了,他知道這次的對話結束了。

“下次再聊。”

基米希降下車窗,他看到格雷茨卡走向穆夏拉和阿方索,大概是說了他在自己車上尋找墨鏡的事情來打掩護。

穆夏拉視線不明顯的掃過格雷茨卡,隨後對基米希笑了笑,阿方索也對這邊揮了揮手。

基米希抬抬下巴作為回應,儘量不讓自己情緒太明顯,隨後他放下手刹,發動車子快速離開了訓練基地。

與此同時,景彥的心情也不怎麼美妙。

本來他心情不錯,畢竟當上教練以後就不用再為了控製體重而吃草,但就在他帶著灑滿了芝士的意麵,兩大塊煎到流油的牛排,以及兩瓶快樂水(可樂)打算回家享用時,體育總監攔住了他。

“我看了你這兩天的訓練,J,說真的,我喜歡你的方式。”哈桑-薩利哈米季奇說道。

是嗎。

景彥瞟了眼他頭頂的紅點和負數的好感度,嘴角抽了抽。他們高層怎麼都這樣,嘴上一套心裡一套,卡恩是這樣,現在薩利也這樣,就非得表現出友好嗎。

“謝謝。”景彥客套了回去,“我會儘全力的。”

“我知道。”薩利還在笑,“我隻是想和你說一聲,你是我見過團隊人數最少的,前不久我和赫內斯聊到這個,他說你這樣是很精明的做法。”

哈?

景彥的教練團隊——目前就他一個人啊,其他的全是拜仁原有的教練,他實在搞不明白薩利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且精明?

哪裡精明了?

“有想法就說出來,沒關係的。”薩利拍了拍景彥的肩膀,“當然,現在是比賽最重要,不過我相信以你的執教能力絕對沒問題。”

說完體育主管便轉身離去,留下景彥在原地滿頭問號。

……

在回家的車上,景彥費了好大勁才把頭頂的問號全都摘下來,他是想破頭也想不出薩利為什麼這麼說,那既然這樣,不如不想,想的越多,煩惱越多。

“003啊,你說他們當官的,是不是都喜歡跟人打啞謎。”

【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