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戰多特(一) 哎呦喂這不是歐洲女神……(1 / 2)

“謝了,托馬斯。”

在對視了快半分鐘後,景彥重新揚起笑臉放鬆身體靠在欄杆上。還得是托馬斯,隻有他才能真正了解景彥目前的難處,也隻有他才知道該怎麼讓景彥安心。

“無論明天結果怎麼樣,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景彥拍了拍穆勒胳膊說道。畢竟足球是圓的,綠茵場上的事,誰能百分百確定呢。

“我是認真的。”穆勒來到景彥身邊俯身趴在欄杆上,“我一定會幫你贏下這場比賽。”

景彥愣了下,扭頭看他。

“托馬斯,你——”

“我還記得,11-12賽季,歐冠決賽,我們第一次捧起獎杯。”穆勒看著下方的球場,眼神中有和景彥同樣的懷念,“就在這裡,歐足聯主席把獎杯給了拉姆,拉姆把獎杯給了你,然後你又把獎杯給了我。”

“嗯,我也記得。”景彥笑了,“那是中國國旗首次出現在歐洲頂級杯賽冠軍的領獎台上,那天我們國內都瘋了。”

“還記得我們慶祝的時候嗎,”穆勒轉回頭,“你慫恿我把拉姆舉起來,我本來不想的,但小豬還有諾伊爾也起哄,我就幫你把拉姆扛起來。”

“你這人怎麼亂說,什麼你不想,明明你最想。”

“哪有。”

“怎麼沒有,最開始還是你提出來的。”

“怎麼是我,不是你嗎?”

“才不是。”

“可我記得就是你,”穆勒不依不饒,“是你說‘要把獎杯高高的舉起來啊,隊長!’,拉姆還說你來著,你告訴我這不是你說的?”

“——我說不是就不是,怎麼的,你要造反嗎托馬斯!”景彥捏住穆勒鼻子左右搖晃,“彆想把鍋全甩給我,你當時也玩可嗨了!”

兩人嘻嘻哈哈就著美好的回憶扯皮了半天,最後同時停下,看著對方大笑起來。

“你知道嗎,J——”穆勒翻身也靠在了欄杆上。

關於那次他們奪冠的記憶裡,捧杯的部分雖然美好但不是最讓他印象深刻的,最讓他銘記的,是景彥印在他嘴唇上的吻。

好吧,其實那也不能稱得上是一個吻。

當時他們所有人都在歡呼,景彥勾著他的脖子跳的正歡,可能是受氣氛感染也可能是因為彆的什麼,沒有任何提醒,景彥就那麼親了過來。

而他剛好低頭看向自己胸前晃動的獎牌。

於是本該落在嘴唇中央的吻偏離了原本的方向,印在了他上嘴唇和鼻子之間的位置。

穆勒還記得,這一幕被無數記者抓拍下來,上了第二天的頭版,俱樂部裡每個人都在開他們的玩笑。

如果他當時沒有低頭……

“哎,說啊,我知道什麼?”景彥等了半天也沒等來穆勒後半句,他湊過去用手肘擠了擠對方,“不要釣我托馬斯,你想說我什麼?”

穆勒回過神來。

“我隻想告訴你,我沒在說空話安慰你,明天的比賽,我說什麼也會幫你贏下來。”他說,“你可以信任我,J,就像當年在賽場上那樣。”

曾經他們是橫掃歐洲的最強組合,現在他成了教練,他會是他手中最鋒利的劍,無論場上場下。

“好!”景彥很有氣勢的一拍欄杆,“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

“你回歸的第一場比賽,我會用進球歡迎你。”

進球?

景彥挑眉,“當年的撿漏王要重出江湖了嗎。”他勾住穆勒脖子,“這樣吧托馬斯,我們打個賭,如果你明天能進球,我就——”

“太簡單了換一個。”

“耶?”景彥驚訝的看向好友,“這麼有自信的嗎?”

“是的,你沒聽錯。”穆勒握住景彥搭在他胸前的手,“你的幸運數字是3,那我就進3個,當做給你的回歸禮物。”

“3個?”景彥徹底合不攏嘴了,“你是說明天你要來個帽子戲法嗎托馬斯?”

“嗯。”

“在和多特的德比賽上?”

“對。”

“玩的這麼大嗎。”景彥眨眨眼,試圖從穆勒臉上找出開玩笑的意思,但他失敗了,“這樣吧,你明天要是能戴帽,朋友,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穆勒剛想回這是禮物,哪有送禮物還要報酬的,但轉念一想——

“什麼要求都行嗎?”他問。

“什麼都行。”景彥仰起頭,笑容還是那麼耀眼,“隻要你提,就算是要我一直把你放在首發名單裡,我也答應。”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要求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穆勒低頭笑了。

“就這麼說定了,我戴帽,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他對景彥伸出手,“可不許賴皮。”

景彥毫不猶豫握了上去。

“成交。”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當前黑化度:74%】

……

第二天下午,景彥帶隊乘坐大巴來到球場,上午在俱樂部帶著球隊演練的時候他的緊張到達了巔峰,但就在踏進安聯球場的那一刻,緊繃的那根弦不知怎麼的,立刻就放鬆了下來。

突然,景彥眼前一花,緊接著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他趕緊扶住牆壁。

【你從昨晚開始就沒吃東西了,彥哥】

【這樣下去會堅持不住的】

“沒辦法啊,這副身體太脆了。”景彥來到更衣室裡坐下,這會兒大部分球員都去場上熱身了,他可以稍微放鬆下,“稍微攝入點糖分就會犯困,我也不想的。”

剛好這時因為天氣不錯打算換一件短袖球衣的格雷茨卡回到更衣室,轉眼就看見景彥坐在那裡。

想了想,他決定主動上前。

“你怎麼了,教練?”

“啊,我沒事,隻是在想多特的首發陣容。”景彥抬頭衝格雷茨卡笑了笑,“你不去熱身嗎?”

“我回來換球衣。”格雷茨卡說,“教練你臉色不太好。”

“呃——”

“你是穿得太少了,慕尼黑可沒有春天。”格雷茨卡開著玩笑找了件羽絨服遞給景彥,“這場比賽我們期待很久了,球迷們也是,所以教練,你不能先倒下。”

景彥謝過了他。

“萊昂。”

“怎麼了,教練?”

“考慮到我們的邊路,多特可能不會把防線提前,而且羅伊斯和貝林厄姆也會重點壓製基米西的出球。”景彥說,“你今天防守任務很重,彆衝太前,會來不及回防。”

格雷茨卡換衣服的動作頓了頓。

“好的,知道了教練。”

……

與此同時,金斯利-科曼也正好從場上熱完身回到更衣室,還沒等他進門,穆勒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跳了出來,二話沒說塞給他一條能量棒。

科曼:“這是——”

穆勒擺擺手示意他趕緊進去。

剛一進去,科曼就看到球隊的新教練坐在那裡拍自己的臉,試圖讓它們不要過於蒼白,一看就是能量攝入不足的樣子。

原來穆勒是這個意思。

科曼了然,隨後將能量棒遞給景彥:“這個,雖然不好吃,但不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