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罰 冷美人的懲罰,柳枝抽打(2 / 2)

九夏神罰歌abo 懶葉 5592 字 2個月前

和歌子搖頭:“並不。”

她嘴角浮起燦爛的笑意:“我像你這麼大時,連字都不識呢。”

“啊?”月儀嚇了一跳,在太女的認知裡,識字從三歲就該開始了,“那後來師父學會了嗎?”

和歌子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自然。啟蒙晚,學得很辛苦,但還是學會了。”

這話給了月儀不小激勵。她又重拾信心,繼續練習去了。

和歌子在一旁看著太女稚嫩的臉龐,思緒忽然被“懲罰”兩個字帶回了六七年前。

自己學字的時候,其實比如今的月儀還要笨拙得多。

… …

那時候西園寺家的管事是會教仆人們認一些基本的字的,譬如家族姓氏,家主名諱等。但仆人大多身世淒苦,早就過了開蒙的年紀,學起來很是吃力。

和歌子就是如此,她找管事學了幾回,一個字都沒記住,乾脆就果斷放棄了。

直到神酒發現她大字不識的那一天。

那時的聖女已經是個身段長開了許多的少女,身上也開始散發隻有Omega才會帶著的淡淡體香。

“以後我親自教你。”神酒想了想,說,“看書、寫字、作畫,這些你都要會。”

和歌子不解:“為什麼?”

按她的想法,她隻是個小護衛,認不認字的又有什麼區彆,隻要武藝高強不就好了。有認字的功夫,還不如多練一會兒兵器呢。

但聖女沒跟她多解釋,隻讓她時不時來學,還會給她布置功課。

和歌子一直都知道自己在這方麵沒天賦,一拿起書卷,心中就隻剩下痛苦。每個字都像是會動的小蝌蚪,在眼前遊來遊去,卻就是遊不進她的腦子裡。

恰好那段時間聖女也有事要忙,沒空每日盯著她,和歌子便順理成章地偷了個懶。

其實也不算偷懶,因為她也沒閒著,沒在認字的時候,要麼在訓練,要麼在做其他事。

隻是神酒留下的功課確實荒廢了。

等聖女終於有空檢查時,和歌子隻得心虛地低下頭。一整疊練習紙全是空的,留下的書也沒有翻閱過的痕跡。

神酒垂眸瞥了眼,“沒做?”

“是。”和歌子眨眨眼睛,聲音放輕,主動認了個錯。

她在聖女身邊呆了這麼久,知道對方對自己的容忍度很高,而她也從沒做過越界的事情。這是第一件。

聖女應該不會生氣吧?

“為什麼?”神酒冷靜地問。

和歌子以為自己蒙混過關了,鬆了口氣,坦誠地講了心裡話。

“我隻是個護衛,不是像聖女大人這樣的貴女。”她抿唇,“我隻要能保護您就行了,何必花時間去學這些東西……”

話音未落,卻見神酒把桌上的茶盞擲到地上,發出狠狠一聲響。

瓷器隨滾燙的水一起碎裂開來,濺濕了聖女的白裙。赤著的雙足也沒幸免於難,一片紅腫。

和歌子嚇呆了,連忙想上前幫主人查看傷勢,卻聽得神酒淡淡一聲,“彆碰我。”

這是怎麼了?

神酒從來沒用這種口吻對自己說過話……

聖女的眼中冰寒雪冷,怒意凜然,“若是不想學,現在就滾出西園寺家,彆在我身邊待著。”

迷茫、委屈等許多種情緒一下子交織在心頭。

和歌子知道自己沒按照主人的吩咐學這些,固然有錯,可怎麼就到了要她離開西園寺家的地步了?

她心頭酸澀,跪坐在地上,咬著嘴唇抬頭。“我知錯了……我先為您的腳上藥好不好……”

神酒卻直接赤足踏在了地上。

方才瓷器裂開,迸出了許多碎殘渣,登時將聖女的腳底劃出一道道傷口,血滴順著足跡流淌。

她卻不管不顧,胸口微微起伏,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人。“你就隻想做仆人?”

和歌子不明所以,小心翼翼:“我就是您的仆人呀……”

“現在是,以後也是嗎?難道你甘願一輩子以這樣的身份活下去嗎?”

和歌子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她隻委屈巴巴地說,“可我就是想一輩子在您身邊保護您啊。”

她無父無母,沒有其他牽掛,她隻想守在聖女身邊侍奉。

神酒頓了片刻。

她說:“不行。”

和歌子抬頭,看到她的眼睛也紅了,淚水抑製不住地滴滴落下。

聖女就連落淚的樣子也美得不似凡人。

“你天生沒有痛感,萬裡挑一的天賦,該是去做雇傭兵的料子。”神酒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但是光有天賦不行,你要會認字,會寫字,會很多樣東西才對。”

和歌子聽過雇傭兵的名號,女王大人的私兵,無往而不勝。可它太遙遠、太遙遠了,她從沒把它和自己聯係起來。“我怎能做雇傭兵呢……”

“你怎麼不能?”

一旁放著清晨才折下來的柳枝,神酒拿起,深深吸了口氣,將它打在和歌子的身上。

柔弱的聖女就算用儘全身力氣,也依舊很輕,連聲響都發不出來。

隻有和歌子能感覺到。從臀部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又疼又癢。

這是唯有主人才能帶給她的、獨一無二的懲罰。

神酒用柳枝打了她不知多少下,一邊打,一邊帶了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問她,“你不聽主人的話了嗎?”

聖女的淚水似乎也掉在和歌子臉上。“還是你不想認我了?”

那是和歌子受過最重的一次懲罰,屁股腫了三天,坐立難安。

之後她再也不敢違抗神酒的命令,認認真真地認字讀書。雖然笨手笨腳,但也磕磕絆絆地學會了。

其實和歌子很感激神酒當年那樣做。若不是神酒逼她學這些,她恐怕還是一個不識字的下等仆人,怎麼能當雇傭兵呢?

但沒人知道的是,那也是她第一次在神酒麵前濕得徹底。

此後每每發情,腦子裡都是主人用柳枝抽打自己的冷美人模樣,多看一眼,便忍不住去了。

她是不是已經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