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 林玄禮開玩笑說:“給……(2 / 2)

林玄禮繃不住樂了:“哈哈哈哈哈哈。此事慢慢商量,不著急。咱們就打道回府。誒,月淩兒呢?”

月淩兒探頭,雲中鶴一來,他就躲了。早就踩好點,趁著雲中鶴一晃眼甩脫追兵的工夫,躥房越脊,趴在郡王下榻之處的房梁上,做了個被帷帳遮蔽的梁上君子:“奴家在此。”

……

具五刑而誅,是分階段受刑的。其中一樣先做了。

當地縣衙內叫來一個刺麵匠人,在雲中鶴額頭和雙頰上刺上姓名和罪名。

雲中鶴慘叫連連,他雖然長得醜,身型也難看得很,也不想臉上帶著一行罵人的字:“你這賊配軍!敢碰老子的臉皮,將來把你娘,你媳婦,你姐妹一起抓走受用!”

眼下局勢艱難,自己手筋腳筋俱斷,大哥又不知道我這兒抓女人。但大哥傷重成那樣都能留下一條命,恢複武功,將來我就去學他用鐵杖,再來殺光你們。

狄諫大怒,抄起旁邊的金瓜錘打碎下巴,使鐵鉤鉤出舌頭,一刀割了去:“狗膽包天。”

刺青匠人:“大人,這有些寫不下啊。”

狄諫:“怎麼寫不下?”

刺青匠人:“他臉窄長,罪名又太多,下巴還被您打的血肉模糊。”

折可運:“你撿要緊的寫。放心吧,我按郎君吩咐,已經放出風去,說雲中鶴僥幸逃脫。督促縣令叫都頭四處搜捕逃跑的要犯。你怎麼還不砍了他的手腳?”

狄諫:“這不是在太清宮中,見血不祥麼。”

便去請郡王示下。

林玄禮的酒量不好不壞,但他比起喝酒更愛吃飯,陪男神喝了兩大碗烈酒,紅著臉繼續吃點心墊一墊。“受傷我可慘了,兩位娘娘非得罵我半年不可。英英又有借口打我,哎。”

喬峰想起自己的父母,雖然還在老家務農,終年不肯閒下來享享清福,也不肯離開少林寺周圍到洛陽總舵居住。依舊是兒行千裡母擔憂,過些天農忙時節,抽空回去收麥子。不由得露出一點笑意,又喝掉一大碗烈酒,總算酣暢淋漓。之前在他這兒喝的酒,不是太甜膩就是太柔和醇厚:“僅此而已?”

“那倒不會。六哥不會罵人,把大臣們彈劾我的折子叫我看。”

章援陪座在旁。喝了半天一碗酒沒喝完,失聲驚呼:“什麼?”

林玄禮故意說的:“你今日不給我看奏本,過幾天我照樣能看到。”

章援:“我一向恪守臣節,無愧於心。”

“嗬~嗬~為官家儘忠也是我的本分,你們沒少置喙。”

喬峰提起酒壇給三個碗都滿上,斟的滿滿的,酒液幾乎高出酒碗,卻一滴沒灑。他端起這樣的一碗酒,極其酣暢快活的飲儘:“鬥氣不如鬥酒,二位請。”

屋內立刻就恢複了安靜平和。

章援轉換話題:“軍中演練五人合擊陣法,用來抓捕黨項、契丹前來襲擾的武林高手,已經有些時日了。邊關應用過數次,每次都能擒獲敵人。我與他們對陣時,也難以擺脫。學生方才詢問他們,都說不曾遇到過雲中鶴這樣快的。喬幫主對他們的陣法,有何見教?”

喬峰看過這些軍中健卒訓練,應付三流高手綽綽有餘,二流高手勉強可以搏命擊退。彆說是雲中鶴,任何一個丐幫長老都能破了他們的陣法。“我不曾學過,不敢班門弄斧。”

彆說不會,就算是會,也不能幫朝廷謀害江湖中人。你們隨便一個官員,有所圖謀時,都很容易製造各種罪名構陷武林人士。

林玄禮:“沒什麼事了,章援,你回去寫奏本,少貪杯。”

我和喬幫主喝酒,猜猜是誰沒被邀請?是你!

狄諫前來請教:“郡王,黥、斬左右趾已經施用了。接下來是囫圇個的帶回去,還是再用兩項刑?”

整個帶回去那就還活著。分兩節就把另外兩項刑法也用了,笞殺之,梟其首。帶回去直接在集市上搗成肉泥,昭告天下。

林玄禮想了想:“活著帶回去,天氣這麼熱,生肉擱外麵兩天就臭了。拿他的命保鮮。現在沒人知道他落網。我們明日啟程回京,你帶人看守此處,不許出,不許入。問就是郡王遇刺。”

“遵命。”

“喬兄,你和我一同回京嗎?”

喬峰:“今夜有個聚會,我去了才曉得。”

倘若沒空一同回京,就請丐幫長老代勞,暗中保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