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但打架(500營養液加更) 他想……(1 / 2)

土耳其對於來旅遊的人都很熱情,不論是哪裡來的遊客都會收到熱情的招待,不管是使用英語法語德語還是西班牙語都在這裡跟商人交流。

“來瞧瞧來看看!最新鮮的水果!”

“前往卡帕多西亞的旅遊團!我們家是最便宜的!”

混在這膚色各異的遊客裡,打聽城市情況的亞薩爾看上去也不算多顯眼,也有好幾個人湊上前去推銷,都被他一一拒絕。

亞薩爾有一個前往慕尼黑的大概計劃——大概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隻有一個目的地,中間的路途計劃通通全都沒有。

他聽說過慕尼黑的戈特洛布·雅寧斯伯爵的名聲,還有他的俱樂部。如果他去那邊的話也許可以憑借他的戰鬥得到一些賞金或者其他東西——他計劃去那邊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幫助。清算人的勢力無孔不入,亞薩爾拿不準要是他按照一個既定的計劃前進的話會不會被人發現什麼端倪,所以他索性隨意走——當然,懶得做計劃也是一部分原因。

就像現在,其實來到土耳其的卡帕多西亞其實跟他去慕尼黑的計劃沒什麼大的關係,但是亞薩爾就是來了。如果他得到的情報無誤,那麼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隱藏著一個崇拜上校的密教。

上校是誰。這個問題如果問起普通人的話他們可能會一臉茫然,因為在普遍觀點裡上校隻是一個軍銜,泛指擁有這個軍銜的士兵,要是前麵不帶任何名字的話並不能特指任何人。

但是對於研究無形之術的學者,或者是與無形之術打交道的人來說,上校這個稱謂所代表的意義就大不相同。

清算人一向避開漫宿中司辰的紛爭,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對於司辰的消息一點都不知道。

上校是一名司辰的稱呼之一,這是他最廣為人知的一個名字,還有人會稱呼他為傷疤測繪師,傷疤護民官,傷疤上尉或者千夫長。

再其他關於上校的事情,亞薩爾知道的也不多,他隻清楚似乎老頭子是受上校所庇護的,不然要是清算人沒有司辰作為背景後台的話,那麼多密教團體也不可能眼睜睜放任清算人勢力日漸強盛。

話又說回來,這個密教信仰哪個司辰對亞薩爾來說無所謂——清算人一向禁止進入漫宿,老頭子從來不讓人去涉及到司辰之間的戰爭,所以他們隻在表皮世界活動。亞薩爾隻是想去打劫一下這個密教,偷點有用的東西,以免他手裡隻有俗世的武器,萬一要是運氣不好碰上老頭子還能有點機會逃跑。

在臨時歇腳的房間裡,亞薩爾檢查了房間裡是否安全之後,他沒脫鞋直接側躺在床上,從手提箱裡拿出一本書來。他打算看看自己的這份戰利品,先前在拉德科的車隊裡身邊一直有人,亞薩爾就沒拿出來過。

這是他殺死一個目標人物——事後他才得知這是一位無形之術學徒——之後得到的東西,一本刃道路相關的密傳。亞薩爾並非是無形之術的學徒,但在他的職業生涯中,他曾經不得不殺死過幾個這樣的人。

人就是要邊乾邊學,哪怕是乾殺手這一行的也是如此。

老頭子以前從不教導他關於無形之術的事情,也不允許他接觸。或者說老頭子他禁止整個清算人勢力去學習無形之術,進入漫宿,清算人隻能當表皮世界鋒利的刀刃,決不能卷進司辰之間的戰爭。

現在老頭子管不著他了,亞薩爾便翻看起這本密傳上的內容。

【……當你開始接觸刃之準則,接觸武器的時候,這就意味著你開始接觸戰爭。這其中包含有很多要素,蠻力與背叛,狡詐與痛苦,征服與統治,鬥爭與抗擊……隻要你知其中之一,從某種意義而言,你便已經手持利刃。隻要你會運用其一,從某種意義而言,你便已經知曉其意。

一切征服都從刃處開始。反抗征服的抗爭最終也歸於刃,一切從刃處開始,也從刃處結束。

我們的祖先鑄造刀劍、教授武藝、在戰爭前夕咒罵——這些行為都遵循相同的規律。】

在讀完這上麵寫了些什麼之後,亞薩爾從床上下來,在心裡默默回憶著密傳裡麵的內容,與此同時慢動作施展著剛剛看到的招數,但是並不附上刃之準則,隻是做些動作,思考它究竟在實戰的什麼時候使用會最好,將其與他自己原先掌握的東西結合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融會貫通。

“刃之準則……好像跟我日常做的事情差彆也不大。”

這對於他來說並不算困難。

亞薩爾從睜眼開始就已經握刀了,當他會走的時候已經能夠分辨出不同冷兵器造成的傷口以及效果是怎麼樣的。他在武器和格鬥中長大,學習掌握這些對他來說如同魚在水中遊,區彆隻在於是仰泳還是蛙泳。

練習了一段時間之後,銀發青年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關節骨骼,確保他隨時處於最佳的戰鬥準備狀態。

就他之前打聽來的消息來看,卡帕多西亞裡這個崇拜上校的密教的一座神廟應該隱藏在地下城市裡。這些地下城被發現挖掘,對外開放的有四十多個,但是還有很多尚待開發——倒不是說旅遊業拿它們沒辦法,隻是它們大部分都基於柔軟的火山岩石,有的太深了不適合遊客去參觀,有的是雕刻建造得太過陡峭,地底溫度能讓人進入的瞬間從夏天跌落冬天……總而言之就是不適合被開放讓人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