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寵的心臟病少爺 這個炮灰很會撩……(2 / 2)

酒客們此刻也敏銳地注意到冬歉的目光一直落在江殊的身上,心情變得不悅起來。

區區一個侍應生,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沒有一點特彆之處,怎麼就能吸引到冬少爺的注意了。

他們都在這坐了幾個月了都沒得到冬少爺一瞬的在意。

坐在這裡已經留意冬歉很久,想要搭訕的林承注意到了冬歉看向江殊時眼中的欣賞,心中的陰暗麵無限放大,嫉妒像荊棘一樣瘋長。

這個人,真礙眼。

在江殊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林承不動聲色抬起手肘,往桌上輕輕一碰,故意將一個靠近桌角的酒瓶推了下去,隨即指著江殊的鼻子罵道:“長不長眼睛啊,你怎麼做事情的!”

江殊垂下眼眸看他,冷靜道:“客人,我並沒有碰您的酒。”

“你還不承認?”,林承站起來就想要動手,眼看事情就要鬨大,冬歉這時卻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握著一杯酒坐在了林承的旁邊。

他看也沒看江殊一眼,嘴上卻占著他的便宜:“林少爺,他是我的人,你就賣我個麵子怎麼樣?”

聽到“我的人”這三個字,江殊看向冬歉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

這也是林承到這個酒吧以來,冬歉第一次主動跟他交談。

沒想到冬歉居然記住了他的稱呼。

林承先是心中一喜,後來又轉念一想,冬歉第一次主動接近他居然是為了一個侍應生,很快又變得不快起來。

他故意給冬歉製造難度,咧嘴笑開道:“當然可以。”

但是很快他就話鋒一轉:“不過,隻是冬小少爺要屈尊陪我玩一次卡牌遊戲。”

冬歉的眸光顫動了一下。

說是卡牌遊戲,但其實,這是這家酒吧特彆設計的一場束縛遊戲。

如果輸了,贏家就可以束縛住輸家的手腕,脖子等任何部位。

這是這家酒吧裡新穎的玩法。

聽到有人要跟冬歉玩這樣的遊戲,酒吧裡的人都露骨的看了過來,江殊眉頭皺了皺,立刻道:“這瓶酒我可以賠。”

冬歉卻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慵懶地拉長聲線道:“好啊,我陪你玩。”

冬歉對這場遊戲輸了的懲罰沒什麼想法,反正隻是被綁著,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乾脆賣主角受一個人情,笑著應允了。

畢竟,以後自己還要欺負他一段時間呢。

不得不說冬歉的手氣真的很差,第一次賭牌的時候,抽到的數字比林承小上許多。

這怎麼,完全沒有新手保護期啊喂!

冬歉無所謂的撂下了手中的牌,昂了昂下巴:“綁哪?”

他的眼中完全沒有失敗的懊惱,目光單純的像孩童一樣,仿佛隻是在玩一場有趣的遊戲,偏偏那雙桃花眼含著幾分笑意,顯得他格外放.蕩,明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卻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

林承的喉嚨滾了滾,心跳聲震耳欲聾,渾身的血液都往下湧去,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迫使自己鎮定下來,拿起黑綢,呼吸粗重淩亂道:“少爺,伸手。”

冬歉玩遊戲一向願賭服輸,此時聽話地伸出了手,袖口下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腕。

冬歉的腕骨纖細,摸在手裡像上好的綢緞,林承喉嚨發澀,綁了很久才在冬歉的手腕上打了個漂亮的結。

好看的手腕被這樣綁著,好像冬歉是即將被打包送給什麼人的禮物,刺激的場麵令人浮想聯翩。

冬歉感覺到無數炙熱的目光正戳著自己的後背。

第二次抽牌,冬歉手腕被綁著有些,不方便,便吩咐江殊幫他取從左往右數的第三張牌。

江殊的眼睫垂了垂,按他的話照做,將牌取過來遞給他。

冬歉的雙手被束縛著,看著江殊遞過來的卡牌,衝他笑了一下,自然而然地用嘴叼了過來,嘴唇虛蹭過他的手指,牙齒輕輕咬在卡牌的邊緣,挑眸看了他一眼,眼裡藏著壞,像是惡作劇的孩子。

江殊的心跳亂了一瞬。

林承也快速將手中的牌翻了個麵,臉上露出了笑容。

很顯然,冬歉又輸了。

他這次問也沒問,直接彎了彎眼眸看向林承,目光坦然,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他的眼眸水波瀲灩,勾心攝魄,迷人又危險。

讓人輕而易舉地生出了想要獨占的心思,貪婪的心思不斷膨脹,不想讓這雙眼睛在注視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林承按捺不住,這次走到他的身後,拿白紗輕輕蒙住了他的眼睛。

冬歉也沒反抗,任人宰割地被蒙上了眼睛,隻是笑著反問:“林少爺,你蒙上我的眼睛,接下來我們還怎麼玩?”

語氣輕浮挑逗,倒不像是真的在擔心遊戲的結果。

冬歉的人設就是遊戲人間,不掩飾自己對彆人的欲望,也不介意彆人對他動什麼不乾淨心思。

反正他有心臟病,活著就是為了開心,玩都來不及,哪有那麼多拘束。

更何況,美貌就是他作弊的最大利器。

冬歉眨了眨眼,纖長卷翹的睫毛如蝴蝶羽翼般顫動,他轉過眼眸,輕聲蠱惑道:“要不,林少爺放過我這一次?”

林承的手不受控製地抖了一瞬,耳朵都酥了,在他眼裡,冬歉就像是披上畫皮的妖怪,慣會蠱惑人心,此時此刻,無論他想要什麼,林承都願意給。

這種撒嬌手段是他慣用的伎倆。

隻可惜,有的人就是不吃這一套。

比如...

酒吧的門頃刻間被人推開,門外的人氣質冷冽,無機質的灰色眼眸注視著冬歉,空氣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森森寒意湧入每一個人的血液。

冬歉原本從容的目光變得慌亂,惑人的表情瞬間破碎,對著門外的人支支吾吾道:“...哥?”

冬思危的視線往酒吧內掃蕩了一圈,最終定格在冬歉的身上,冷笑一聲:“幾天沒管你,你就樂不思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