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寵的心臟病少爺 調戲白月光……(1 / 2)

在醫院裡待了幾天,冬歉的病情才慢慢得到康複。

這幾天,程亦時不時地來看他,導致他都沒時間去騷擾江殊,出院之後,冬歉就立刻著手準備約他見麵。

作為一個合格的金主,見自己的小情人怎麼能空著手去。

冬歉出院的時候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中一個適合江殊的手表。

這是從國外進口的品牌手表,表盤是漂亮的銀河,拿起來看的時候,還能看見閃動的碎片,仿若星屑。

選擇手表除了好看實用之外,最重要的是,它還脆弱易碎,落在地上,啪嗒一聲,表盤上就出現了裂痕,像是兩個人修複不好的關係。

非常適合小情人跟金主斷絕關係的時候使用!

冬歉滿意的買下手表,期待著跟江殊的見麵。

....

或許是因為冬歉才剛剛從醫院回來的關係,平常對他沒什麼好臉色的冬思危最近也不怎麼找他麻煩,他再闖禍的時候他們也沒再提要把他關禁閉室。

畢竟,一個隨時容易心臟病發作而死的人就像一個瓷娃娃一般,就算不去管他,也會自己碎掉。

這天,冬歉坐在房間裡隨意地撥弄著吉他,手指往弦上熟練地勾著,輕而易舉地地彈奏出好聽的旋律。

冬歉剛上大學不久,學的是音樂,現在在放暑假,平常的時候就寫寫歌,還算清閒。

王姨往冬歉的房間裡端水果的時候,看見了冬歉放在桌麵上的那塊手表,笑道:“少爺,這個手表真漂亮,很適合你。”

冬歉看向那塊銀河手表,眼底浮現出一絲笑意:“這塊表是我拿來送人的。”

送人?

王姨愣住了,笑容凝固在臉上,隨即目光隱隱變得有些擔心。

她不動聲色地看向了坐在外麵的沙發上用pad看策劃案的冬思危。

冬小少爺每次買東西,無一例外,都是想送給他的哥哥的。

可是不管是小時候送的鋼筆,玩偶,還是長大後送的領帶西裝,無疑例外,最後的命運都是被丟掉。

儘管是這樣,冬小少爺還是一直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送給哥哥們,好像通過這種方式他們就能回到以前,他就可以重新被接納。

這樣的心意卻總是一次次被踐踏。

看來,這塊手表的結局最後也不會好到哪去。

雖然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冬思危還是聽到了冬歉跟王姨的對話。

他的眉不自然地挑了挑。

明明他送自己那麼多次東西都被自己當著他的麵丟掉了,他還是學不會放棄,依然堅持不懈,送一次受傷一次。

醫生已經交代過了,冬歉的病情不能經受太大的刺激,平常的時候要儘量讓他保持心情愉悅,也不要給他太大的壓力。

他想起了冬歉上次昏倒時的樣子。

麵色蒼白如紙,連呼吸都那麼困難,那樣脆弱易碎,好像稍微用力碰他一點,他就會這樣死掉。

冬思危蹙著眉想著,如果這次他再給自己送禮物,還是不要丟掉了。

哪怕扔在角落裡,碰也不碰。

心臟病....可真是麻煩。

冬歉可以死,但是他不可以因為自己而死,這是他的道德底線。

於是這一整天下來,冬思危都在等著冬歉開口。

他思考自己應該用怎樣的語氣接過他的禮物。

他不想讓冬歉太難過,或太開心。

不能表現出自己很喜歡的樣子,否則這個麻煩精給點陽光就燦爛,以後他恐怕會經常買這些礙眼的東西送給自己。

但也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很嫌棄,不然,他會難過,病情還不穩定的他搞不好會再次進醫院。

他反複斟酌著。

可是這一整天,冬歉根本就沒有開口說要送他禮物。

反倒是下午的時候,冬歉對著鏡子反複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後將那塊手表放進了衣服裡,準備出門,臨走前對王姨交代了一句:“王姨,我今天晚上不回來吃了。”

王姨關心了一句:“少爺去哪?”

這麼多年,王姨已經將冬歉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他晚上不在家用餐,王姨都要擔心地問一句。

冬歉笑了,半開玩笑道:“有一個約會。”

她看見了從冬歉口袋裡露出的一角手表,明白了什麼,目光變得慈祥:“是去見什麼重要的人嗎?”

“對,去見我的情....咳,我的一個朋友。”

差點說漏嘴,冬歉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看到冬歉這副樣子,王姨打心眼裡開心。

冬小少爺終於不再隻圍著他的兩個哥哥轉了。

他有了彆的想送禮物的人。

冬思危第一次從冬歉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不禁愕然。

少年的眼眸亮得像是藏了星辰,有些害羞,可更多的是期待。

這種情緒似乎在彆的地方也看到過。

對了,他曾經在公司看見一個身處戀愛中的員工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樣的表情有一天會出現在冬歉的臉上。

從小到大,他一直圍著自己轉,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跟自己綁定在一起,沒想到現在,有什麼事情好像慢慢偏離了軌道。

這種感覺讓冬思危有些不舒服。

還沒等他弄清楚心裡這種異樣的來源,冬歉已經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

冬歉跟江殊約在藍島餐廳見麵。

但是因為考慮到那地方的交通不太方便,所以在江殊從學校出來的時候,看見了冬歉站在學校的正門等他。

冬歉的外表實在太過優越,以至於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見他都忍不住紛紛側目。

江殊一轉眸,看見不遠處有人舉起手機對著冬歉想要拍照,眼底閃過一瞬晦暗,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冬歉的麵前。

沒想到冬歉居然會在這裡等他,江殊一時之間還沒有真實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從小到大,和彆人青春期後就開始想談戀愛的人不同,他幾乎從來沒有動過這方麵的欲望,以至於彆人的家長擔心的都是孩子早戀,而江殊的媽媽擔心的卻是這孩子將來願不願意結婚。

但是在見到冬歉的那一瞬間,他就像是中了蠱毒一樣,感受到了那個人對自己的致命的吸引力,讓他願意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冬歉見他出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直直地注視著他,江殊感覺自己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燙。

“上車吧。”,冬歉揚揚下巴,語氣有些驕縱。

江殊點點頭,毫不猶豫地跟著他走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