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寵的心臟病少爺 調戲白月光……(2 / 2)

藍島餐廳。

相比於市中心,這個地方顯得安靜優雅,他們的包廂連接著陽台,站在那裡,能看見正對著這裡的一片人工湖,風景很好,十分浪漫。

冬歉對江殊勾了勾手,聲線慵懶道:“過來。”

江殊走了過去。

冬歉拿起江殊的左手,將那塊銀河手表按照他手腕的尺寸給好好戴上。

江殊愣住了:“冬少爺,這是?”

燈光下,冬歉的眸子裡仿佛盛了行星,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做我的情人,當然得有些小禮物。”

聽到情人這兩個字,江殊的目光很快晦暗下去,他對冬歉說:“我不需要這些。”

冬歉的眉眼壓了下來,聲音顯得有些強勢,目光有些危險:“給你你就拿著。”

他靠近他,眯起眼來,眼底蓄著囂張的惡意:“我不喜歡被拒絕。”

根據人物資料來看,冬歉包養江殊並不是喜歡他,隻是給自己尋找一個解悶的玩意,當寵物養著。

寵物,就是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給了好處就得搖尾巴,給了棍子就要好好受著,沒有半分自由。

他得按照這個設定,讓江殊好好地體會到這一點。

沒想到江殊還挺有當寵物的自覺,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悉心地撫了撫那塊還泛著涼意的表,認真道:“我會好好保存的。”

冬歉漫不經心地輕哼一聲。

無所謂,反正最後都是要摔碎的。

晚餐進行到一半,冬歉又開始籌劃著帶江殊喝酒。

江殊不喜歡沾酒,之前去酒吧工作也是因為那裡的工資高。

反正能讓他討厭自己的事情,冬歉都不介意做一做。

他故意在江殊的杯子裡倒了滿滿的酒。

江殊看在眼裡,眸光微動,抿了抿唇,倒也沒有拒絕。

手上給他倒酒,冬歉的嘴上也沒閒著,假模假樣地關心著江殊最近在做些什麼。

江殊如實回答道:“最近一直在圖書館。”

冬歉“喔?”了一聲:“怎麼,學業很繁重嗎?”

江殊麵色平靜:“還好,明天考完試就差不多了。”

冬歉:“......”

冬歉:【係統,你沒跟我說過江殊明天有考試啊。】

係統委屈:【資料裡也沒講這麼詳細啊。】

冬歉低頭沉吟起來。

唔...考前誘導學生喝酒貌似不太好。

彆看冬歉這樣,他事業心還挺重的,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考試前就不熬夜,不喝酒,不打遊戲,複習完就乖乖躺床上睡覺,不讓人操心。

冬歉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那麼缺德,默默將給江殊倒的酒往自己這邊挪了挪。

江殊注意到了他的動作,認真道:“我可以喝酒。”

冬歉拿起酒杯,笑眯眯道:“乖,好學生不可以喝酒。”

江殊喉嚨滾了滾,須臾,心中一暖。

冬歉喝酒的時候,藏在袖口下的手腕露了出來,江殊看見冬歉的手腕上綁著一個手環,是用紅繩穿上的用玉石製作的紅豆,紅豔異常,掛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格外顯眼。

這個手環不知道已經戴了多久,很多地方都被磨損起毛了。

這樣一個手環,跟冬歉滿身的奢侈品顯得格格不入。

冬歉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等他問,坦然解釋了他的疑惑:“這是對我很重要的人送我的。”

這是冬歉剛來到冬家不久的時候,兩個哥哥送給他的見麵禮。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戴著。

江殊用冬歉聽不到的聲音,很輕地重複了一遍:“很重要的人....”

他放在桌下的手緩緩攥緊,心中好像突然之間空缺了一部分。

他表麵上不顯,甚至還故作從容地問了一句:“這個手環好像很舊了,沒有想過換個新的嗎?”

冬歉已經喝得有點微醺,聽到江殊的問題,他緩緩笑了,歪過腦袋,右手撐住臉頰,語氣慵懶又認真:“我喜歡的東西,就永遠不會丟掉。”

江殊愣住了,心中泛起一陣苦澀,像針紮一般,密密麻麻地痛。

他原本還慶幸冬歉看起來對什麼都不在乎,對什麼都不關心,這樣很好,意味著誰也得不到他。

可是現在看來,原來他心裡麵也有念念不忘的人。

隻是提到那個人時,為什麼他臉上表情看起來那樣落寞。

看到眼前這個在燈光下滿眼醉意的男人,江殊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對他知之甚少。

原來他們的距離,還是猶如一道天塹。

.....

吃完飯,冬歉找司機將自己和江殊送了回去。

一路上,冬歉靠在窗戶旁,路燈的光影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

有一段路不算好,有些顛簸,冬歉胸口忽然間有些痛,蹙眉按了一會才好。

江殊留意到冬歉的異常,想起了那天聽見的話,有些擔心地問:“冬少爺,您最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冬歉眼睫顫了顫,看向他,手肘曲起來撐在窗戶上,眉眼含笑:“怎麼這麼問?”

“我...”

“你放心,我身體很好,你能做我情人的日子還很長。”

冬歉就算這個時候還不忘記調戲他,本以為江殊會厭惡,沒想到他卻露出放心了一般的笑容:“那就好。”

冬歉愣了愣,感覺自己好像不太能理解這位江殊的腦回路。

他看起來好像很關心自己的樣子。

車子停在路口,冬歉還想著自己今天要完成輕薄一下江殊的任務。

江殊一向很反感那些近距離的接觸。

江殊看到學校的方向,心想接下來就要跟冬歉分離了,心情有些低落。

下一秒,冬歉的手就拽過江殊的領口,將他扯到自己的身邊,壞笑一下,喝醉的他身上還沾著酒香,像熟的剛好的果子,眼尾也是胭紅色的,瞧起來格外蠱惑。

天色已晚,冬思危發現冬歉手機的定位在酒吧附近,以為冬歉這麼久沒回來說不定又是去那裡鬼混,不顧王姨的勸阻,驅車要把他揪回來。

冬思危到的時候,就看見喝醉的冬歉的手指輕輕勾住了一個男人的下巴,輕笑著靠近,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吻向男人的臉頰。

那一刻,他的太陽穴狠狠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