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寵的心臟病少爺 死對頭吃醋了……(1 / 2)

小說裡的冬歉宣稱江殊是自己的男朋友,除了對他產生了一點微妙的好感之外,更多的是為了逃離哥哥的懲罰。

畢竟要是讓冬思危知道這是他在外麵隨便包養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扒下他一層皮。

冬歉喉嚨滾了滾,等待冬思危的反應。

冬思危看著這兩個曖昧不清的人,下頜繃緊,神色冷冽。

他忽然想到那一天,冬歉在路燈下跟眼前這個男人接吻的畫麵。

果不其然,那個猜想在今天得到了證實。

嗬,男朋友是嗎?

他的心臟緊縮,胸口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十分不悅。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隻是此時此刻,他迫切想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立刻,馬上從冬歉的身邊離開。

“男朋友?”,冬思危壓下心頭那股陌生的情緒,嘲諷地揚起唇角,“我看是你的新玩具吧。”

冬思危冷冷道:“玩可以,不過彆帶到家玩,礙眼。”

眼看著劇情沒有往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冬歉著急了:“可是,哥...”

冬思危冷眸看他,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又不怕黑了?”

言下之意,禁閉室警告。

冬歉很快將想說的話吞進了肚子裡。

為了防止矛盾進一步的激化,冬歉對江殊道:“你先走吧。”

江殊想要說點什麼,卻被冬歉一個壓抑的眼神止住:“聽話。”

他表現出一副對自己的哥哥唯唯諾諾的樣子,由此襯托出冬思危的強勢和自己的窩囊,這樣一來,江殊就應該能發現,自己這個炮灰有多麼的糟糕。

江殊眼底閃過一瞬的晦暗,說出來的話像是一句挑釁:“好,明天見。”

明天見,見誰?是自己,還是他的哥哥?

冬歉有些捉摸不透江殊的用意。

江殊從冬思危的旁邊擦肩而過的時候,在冬歉看不見的地方,給了冬思危一個不寒而栗的眼神。

像是在宣示所有權一樣。

眼瞅著江殊都要離開了,冬思危卻毫無反應,冬歉有些著急。

帶不動啊,真是帶不動。

怎麼不去追呢?!

他分析了一下,覺著應該是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太少,目前還沒有跟對方形成良好的認知。

於是他對冬思危科普道:“哥,江殊是A大的大學生,為了媽媽的醫藥費才會在酒吧裡打工,不是你想的那樣。”

冬思危看著努力為江殊辯解的冬歉,忽然發覺他好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弟弟。

冬歉以前對他的話聽之任之,從來不會反駁。他不喜歡誰,冬歉就會立刻跟自己的那個朋友斷絕關係,不再讓他們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以前他覺得冬歉這樣的行為很是冷血,不近人情。

但是現在,當他在自己的麵前拚命維護一個人的時候,他卻忽然有些不習慣了。

看著眼前的少年,五官已經不像剛來的時候那樣稚嫩,身形頎長,眼神堅定,不再是當初那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不再始終眼巴巴地跟在自己的身後,而是慢慢長大,漸漸有了其他更喜歡的人。

冬思危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焦躁。

最令人窩火的是,他甚至不知道這份焦躁源於什麼。

他不是早就已經下定決心,再也不會對這個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孩子有任何上心嗎?

冬思危咬咬牙:“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明白了嗎?”

冬歉愣住了。

什麼嘛,原來他還是吃醋了。

果真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麵上心狠手辣口不擇言的,其實心裡肯定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吧。

看來劇情還是在自己的軌道上發展,沒有崩盤嘛。

冬歉心中暗喜,但表麵還是哀求道:“哥,彆這樣...”

冬思危沒有再理他,他隨手拿了一份文件就出去了。

冬歉眼巴巴地看著他,心中嘖嘖兩聲:【我就知道他嘴硬心軟,現在肯定後悔對江殊說了這麼重的話。】

係統也深以為然:【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隔行如隔山,祝他成功。】

一人一係統連連點頭,看著冬思危離開的背影,露出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笑容。

.....

冬思危拿完文件就回到公司處理工作,進他辦公室的員工看見他一臉低氣壓的樣子,嚇得連呼吸聲都不敢太重。

工作結束後,他跟剛巧碰麵的程亦聚了聚,吃了頓宵夜。

程亦看著冬思危一副心情不佳的樣子,問他:“你怎麼了?”

冬思危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說的。”

程亦眸光閃了一下:“既然是煩心的事情,不妨說出來讓我幫你開導開導。”

冬思危心中煩悶不已:“也沒什麼,隻是今天回家的時候,看見冬歉把一個亂七八糟的男人帶回家亂...”

亂搞這個字眼,他到底沒說出來。

他搖了搖頭,嘲諷道:“我這個弟弟,身體弱的不像話,玩得倒是越來越瘋了。”

程亦的動作停了下來,眼底晦暗一片,語調有些怪異:“你是說,冬歉把那個人帶回家了?”

...

昨天晚上冬思危離開之後,冬歉一個人躺在臥室的床上睡了一個囫圇覺。

他做了個不算安穩的夢,早上醒來餓身後,揉著太陽穴,有點偏頭痛。

他想起來洗個熱水澡,推門下樓的時候,在客廳裡看見了程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