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疼 若不是陳亦安有派袁六去查探……(2 / 2)

謝隨看見花錦醒了,礙於師父就在眼前,不敢上前抱著花錦好好哭一場,隻縮在一旁看戚存墨臉色緩和了些才敢上前扶著花錦開口。

“師父,我不是在做夢。”花錦就著謝隨攙扶著起身,差點一腳踏進鬼門關的她沒有多大害怕,倒是看見師父真實的出現在眼前叫她心肝都抖了抖。

“哼!等你好了我們再好好算賬。如今可有哪裡不適?”

外麵那些病患也是剛服完藥,都沒有花錦這麼快醒來,為了確認藥效,戚存墨壓製住怒氣,語氣平和詢問花錦。

“渾身沒有力氣,還有臉上疼!”

說起哪裡不適,花錦從小到大知道該怎樣示弱,師父才不會重罰自己,這次她是有些膽大妄為了,還好如今病著,讓她慘白的小臉楚楚可憐。

果然,戚存墨最看不得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臉疼?”

這個症狀與他看過的醫書上記載的不同,莫非這病症還有變化?

皺著眉頭的戚存墨上前扒開花錦眼皮,又摸了摸她額頭,還叫她伸出舌頭。

陳亦安聽聞花錦醒來,懸掛著心才落下來,交代屬下將藥分發給百姓,自己轉身就往花錦房中趕來,雖說她身邊有師父和師弟守著她,沒有親眼見她平安,他心不踏實。

進門就看見戚存墨在給睜大眼睛的花錦把脈,花錦滴溜著眼睛看他進來,笑著要和他打招呼,被戚存墨瞪了一眼,立馬縮回脖子。

“前輩,花錦可是還有何不妥?”陳亦安本來看花錦醒過來,看見戚存墨眉頭緊皺,心下一咯噔。

“她身上並無不妥,隻是嘴旁肌膚紅腫,不知是這病症引起還是其他疾病?”

陳亦安一聽明白了,始作俑者站在戚存墨身後一臉擔憂,完全不記得了花錦臉上紅腫因何而來。

“前輩,這個應該不是病症引起,早上花錦喂藥時牙關緊閉,一時情急可能錯手傷了她。”陳亦安看了那蒼白肌膚上未消的紅痕,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說道。

“如此應該沒事了,花錦自小皮厚,晚上就應該沒事。”

戚存墨聽陳亦安這麼說,收回把脈的手,除了花顏,這兩個徒弟簡直就是來嫌棄他活得太長,每次見麵都得氣他,準確說來應該是隻有花錦一人,謝隨沒有花錦帶著,莊門口都不敢踏出一步。

“師父,我還是很疼。”花錦恨不得這會斷個手還是腳,她好久沒看見師父氣得看她都是用瞪的。

“疼也得忍著。”戚存墨看這藥方對了症,其他病患應該也差不多醒了,撩開衣擺,起身叫上謝隨一起去查看。

“我屋子裡有生肌化瘀膏,太疼我拿給你塗。”陳亦安目送他們出去,他還從沒看見醒著的花女俠這樣柔弱。

“不用,我這會又覺得不怎麼疼了,嘿嘿。”花錦忘了陳亦安也在,裝病裝得有些過頭了,女俠的顏麵無存。

她要是知道她病迷糊時的模樣隻怕得挖個坑埋了自己。

“今日你病得嚴重,若不是遇到戚前輩,我倒是對不住你,害了你性命。”陳亦安拖過一旁椅子,坐下看著她。

“這如何能怪你,生死有命,再說,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我就說我命硬得很。”花錦躺著低頭才發現身上蓋著被子好像不是她的。

被子上有淡淡青鬆清新凜冽味道,她將臉埋在被子上深嗅一口:“這是誰的被子,我的被子呢?”

陳亦安看她深嗅自己被子,背著她的耳朵刹那通紅。

“你俱冷,如今可還會冷?臉上的傷得快些上藥,免得留了疤,我去給你拿藥膏。”

陳亦安說完起身就走,耳朵上的火熱好像蔓延到臉上,怕被花錦看出端倪。

待到陳亦安再返回時,花錦小臉埋在他鬆青色被子上睡著了,這場病耗儘了她精神氣,強撐著和師父說話,陳亦安一離開,房間安靜下來她就陷入了夢鄉。

陳亦安將膏藥瓶放在花錦床上,躊躇了一下微歎了口氣,小心坐在她床沿。

打開那個一瓶重金也難求的小瓶蓋,用指腹挖出一小坨,輕點在花錦露出的那邊臉上,指腹下的肌膚嫩滑像剛出鍋的豆腐,陳亦安屏住呼吸,怕按疼了她。

膏藥涼絲絲,花錦睡夢中舒服得哼了一聲,聲音嬌媚得像被花精附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