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 當晚我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1 / 2)

當晚我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好像是關於我兒時的,但夢裡卻有風翕無的聲音和大概可能是他兒時的模樣,醒來我雖也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我並沒有見過風翕無兒時的模樣但夢裡的他卻很清晰,最終我把這一切歸結為日有所念夜有所夢,便也沒有太在意。

第二天一早我和往常一樣洗漱後便打算出門,可在我去洗手間放水的時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今早腹部有點隱隱作痛,可喝了一杯溫開水後這種怪異的感覺便消失了。看來確實是我的錯覺,我便開著小貨車趕到了碼頭。

今天我依然是到的最早的,老板們最好的海貨我都可以拿到手。看著小工們在幫我裝著貨,我站在一旁邊和老板說話便清點貨物,心想開來今天的也能買個好價錢。

突然一個經過我的工人可能不小心腳下打滑,踉蹌了一下,差點連人帶貨甩到我身上。見狀我趕緊伸手接了一下,貨和人是接住了,可工人的手肘不小心在我肚子上狠撞了一下。瞬間我就感覺我的腹部一陣絞痛,這使得我不得不蹲了下來試圖緩解一下。

工人見狀也急了,趕緊放下手裡的貨湊到我身邊一個勁道歉然後問我:有沒有事兒?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我心想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便擺了擺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吐出,這一下好像真緩解了不少,沒有了剛剛鑽心的疼了。

看著對麵樸實的臉上那著急的神情我仿佛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兒,你繼續乾活吧!”對方也扶著我的手再三確認“我沒事兒”後伸手扶了我一把,我借力調整了一下姿勢,輕輕地站了起來,這下他終於放心了。

這時老板也湊了上來邊和我道歉便嗬斥工人“小心點兒。”看著工人心虛和膽怯的眼神,我擔心老板為難他便趕緊對老板解釋道“趙老板,他也不是有意的,讓他去乾活吧,我店裡還等著貨呢,我也真沒事兒了。”

趙老板見我開口便也沒在追究而是對著那位工人略帶威脅的警告道“幸好習先生不和你計較,不要再有下次,去乾活吧!”工人投了我一個“感謝”的眼神然後便又轉身往貨倉的方向去了。可就在他踏上船的時候,追上他的另一個工人對著他輕聲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沒看到他後頸貼著Omega專用抑製貼嗎?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兒,你不就麻煩了!”

撞我的工人轉頭偷偷看了我一眼後迅速對著工友說道“你彆說了。”可另一位依然不依不饒又補了一句“本來就是,不過也不怪你,Omega就是麻煩!”這時撞到我的工人貌似有點怒了,慍色厲聲對著對方說道“我讓你彆在說了!”說完便甩開工友自己疾步走了。後麵的人卻還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哼,本來就是,他咋還急眼了?切”說完也自顧自地進了貨倉。

我都聽得這麼清楚,我身旁的老板不可能聽不到,可此時他還一個勁兒的和我打哈哈,這下我大概知道了,也許他也是這麼想我的吧,畢竟他也是一個Alpha。我自詡和趙老板最熟,應該也可以稱得上朋友那我們之間除了利益應該還是有些人情兒在的,可現實卻打我的臉。也好,這也算給我上了一課——生意場上無人情,利益才是根本!

清點好貨我直接駕車離開了,剛剛離開碼頭一會兒我就感覺腹部那股隱隱作痛的感覺又出現了並且比早上更甚,我趕緊靠邊停了車,吃了點東西喝了點熱水然後又揉了揉,好像不怎麼疼了,才重啟車子往回趕。

快到小店時還接到陳姨的電話,我以為是要臨時加什麼貨但陳姨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在我再三追問下才仿佛很為難地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趕快回來吧,你回來再說。”便掛了電話。

我左手拿著手機一臉疑惑地看著看著屏幕,右手抓著方向旁,就在我收回手機的瞬間,突然道路中間竄出了一直貓,我趕緊刹車然後撥轉了方向。可就是這一下不僅沒刹住車反而直接重重地衝到了旁邊的護欄上,我的腦袋也不受控地砸到了方向盤上,接著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醫院裡了,而此時映入我眼簾的是三張我既想見又怕見的人——床頭立著的哭紅了眼,靠在背略微佝僂的父親身上的母親,床邊的凳子上坐著攥緊我手,眼神深如寒潭但臉色慘白的風翕無!

此時我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個我都麵對不了,現在直接來兩個,此時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於是我趁他們還沒發現,完全沒顧忌到自己身上有傷,甩開風翕無的手,快速掀被起身下床,可腳剛落地我就感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小腿傳來,接著我便不受控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