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 當晚我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2 / 2)

這一刻原本還靠在父親肩頭的母親大聲哭喊“崽崽”然後本能地推開了父親隔著病床伸手欲拉住我,可惜還是太遲了。我不敢回頭看她,隻能顫巍巍地伸手抓住了身旁的病床,想借力站起來。

可在我剛抓到床沿時隻見風翕無單手撐著病床就跳到了我這側,可能他自己都沒發現此刻他氣喘籲籲的,甚至額頭上都是汗,好像他才是那個生病的人一樣。可他卻全然不顧隻剩滿臉的焦急,他快速將我抱起然後急切但依然溫柔地問道“有沒有摔倒哪裡?”

我沒有應聲,實話此刻我是貪戀這份懷抱的,可這溫暖也是我不能要的,我推搡著他胸膛嚴肅說道“放開!”可他並沒有放,反而抱著我的手緊了緊。我不得不加大了推搡力度,可這一下又好像用力過猛牽扯著小腹處傳來了一陣絞痛,痛得我無心推他隻剩雙手捂著小腹,將自己整個蜷縮了起來。

這時爸媽也繞道我這一側然後心疼的說道“崽崽你彆激動?我們這就去叫醫生”說完便著急蠻荒地拉著老爸出了病房。

風翕我輕輕地將我放回了床上然後靜靜地看著我,此時病房裡就我和他兩個人,我也不想麵對他便側身背對他躺下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低地說道“為什麼突然離開?”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不想再解釋,信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風翕無又急忙解釋,可大概是說話太急導致咳嗽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完整的一句話“邱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咯噔一下,要是放在之前我一定會問一句那是什麼呢?可現在它已經於我無關,我也不想知道了。

我輕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不用和我解釋,我不想聽了。而且信上我說的很清楚,我們分手,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乾,你走吧!”說完強忍著眼眶裡打轉的淚拉上了被子。

風翕無又咳嗽了幾聲然後有些激動地補充了一句“我不答應,況且......”一聲響徹病房的“滾”讓風翕無沒在繼續說而是著急地上前欲看我的臉。可此時我整個人抖如篩糠,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

風翕無也急了不停地撕扯著想拉下我的被子,恰好爸媽帶著醫生趕到,見狀醫生邊快步上前查看邊對風翕無厲聲道“你這Alpha怎麼回事兒?明知他的身體情況還刺激他,還想不想他們活了?”說完伸手便拽著我的頭頂的被子,可我就是不願配合,手緊緊抓住被子,嘴裡一直重複著那句“讓他走......”

僵持了一會兒醫生也逐漸不耐煩了,對我說道“這位病人,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請你考慮一下腹中的孩子,你這樣耽誤我治療,是想一屍兩命?”這一下換我蒙圈了,也放棄了掙紮。整個人僵在那,滿腦子都是醫生的那句“一屍兩命”,什麼意思?

醫生見我還是不願出來深深歎了一口氣,又轉身對著風翕無“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可你在這裡他就不願意治療,要不你先出去,順便也給自己看看,看你這樣子也病的不輕。”“你先休息,之後我再來看你。”這是風翕無對我說的然後就聽到了關門聲。

醫生一把掀開包裹著我的被子然後給我做了檢查,見我全程沒什麼反應便轉到我的床頭對著我說道“怎麼,自己懷了快三個月了不知道?”

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伸手揪住醫生的衣領一遍一遍地說道“一定是你搞錯了,不可能的......”爸媽見我如此激動趕緊上前扯我的手但可能顧慮到我的身體也沒敢太用力,醫生也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處,先一臉驚恐但轉瞬便恢複如常說道“因為你家人說你身體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前前後後確認了三遍,你確實懷孕了。”我轉頭望著父親,可父親肯定的眼神讓我不得不相信。

此刻的我仿佛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攤地滑撲在床上輕聲地哭了起來,隨即母親便輕拍著我的後背說道“崽崽委屈了嗎?哭吧,哭完就好受些了。”說完我哭的更大聲了,連醫生什麼時候離開病房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