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 我不知覺伸手摸了一下脖……(2 / 2)

“不,不是這樣的。我再三求醫生告訴我救你的方法。”陳姨繼續說著

“方法”我和爸媽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瞬間噤聲看向了陳姨“是什麼?”

“醫生說你的情況恐怕沒有用,耐不住我的哀求還是將方法告訴我了——找到你100%契合的Alpha,用他的信息素救你和小花苞。可知道這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醫生口中的那個人!”

“謝謝你陳姨,我知道了” 此刻我看淡了也明白了:醫生把救命的法子告訴了我卻沒有把最壞的結果告訴我,不過是延遲一些結果的出現。不過也沒什麼區彆,反正也找不到所以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沒什麼關係。

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隻是心疼把我養育長大的爸媽和可伶這還未見到世界的孩子。我伸手抱著泣不成聲的爸媽輕拍安撫著,此刻就好像我們四個擁著彼此一般。

突然母親像一頭護崽的獅子一般,推開我懷抱後緊緊抓著我胳膊紅著眼睛但眼神卻堅定不移地說道“崽崽彆怕,我們現在就去找,一定能找到的。”說完就拉著父親欲離開。

“不用去了,那個人找到了!”陳姨說完便“刷”地拿出了一份信息素檢測報告輕輕地放到了我的手上,在我急切地要翻開第一頁時,她輕輕壓著然後抬眼看著我“孩子答應我,不管一會兒你看到什麼,都不要激動,耐心看完好嗎?”

隨著一聲“好”陳姨的手緩緩離開了報告,就在我滿心歡喜地打開時“風翕無”三個大字如那刺眼的紅一般,在我的眼前逐漸放大。

我難以相信便翻遍了報告的所有角落,企圖找到一句假話,可落款的字樣是風翕無的,還是顧熹檢驗所出的報告。這就想宣判死刑一般已是板上釘釘,無可更改。

此刻我隻覺得渾身抖的如篩子中的豆子一般,但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為什麼會是這樣?”

陳姨笑著說道“或許是你們的緣分吧。當初他找到我的時候我並不相信他,還將他趕走了。

可第二次他直接將你們倆的報告給了我,還給了我一瓶腺體提取液說能緩解你的症狀。剛開始我看你狀態有所好轉便沒動作,可後來你的情況發生了變化——每晚我都能聽到從你屋裡傳來的壓抑呢喃哼聲。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姨“什麼?原來我那麼早就開始出現問題了,可我是近期才發覺的!”

陳姨心疼地看著我“是啊,我也以為是偶然的,可我發現第二天你好像什麼都不記得,發展到後幾天越來越不對勁。”聽到這我更加無法淡定了,因為我覺得我印象中的這些就夠離譜了,可似乎事情發展的比這還離譜。

“我...我怎麼了?”出口才發現我的聲音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孩子你開始夢魘,甚至夢遊!我不忍你晚上那麼痛苦便每晚將瓶子偷偷放到你的房間,在你醒來前又悄悄拿走,果然有些效果。

可隨著小花苞的長大,你所需要的信息素量越來越大而他送來的卻越來越少,最後竟然沒有了而是他獨自前來。

看著他日益消瘦的身體和慘白的臉我知道他一定遭了很大的罪,可他還是每晚都堅持來,最終我心軟了便放他進來。不想最後弄成這樣!”陳姨哽咽地幾乎說不出話。

聽完陳姨的話我如泄了氣的皮球,直接癱坐在了床上,眼裡再也沒有了光,隻是癡癡地看著門口,仿佛一個失去靈魂的空殼,任爸媽他們怎麼叫喊都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