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雞飛狗跳的混戰後,以萩原研二賠償鬆田陣平一頓咖喱為最終結果,於是五人話題又回到了鬼塚教官的身上:
“既然小陣平這麼好奇的話,不如下次我們去看一眼好了?”萩原研二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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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心念念的鬼塚教官,此時也在惦記著他們——大概這也算是一種雙向奔赴吧?
男人表情凝重地夾了一筷子青菜,這個過程中右眼皮跳了五次。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跳了五次,怕不是得五個災啊?
鬼塚八藏並不是那麼迷信的人,但他對自己的學員有著非常堅定的認知——在執教生涯遇到他們實在是一場災難……和學生鬥智鬥勇真是一件痛並快樂著的事情。
所以,很難不擔心啊,總感覺,這些家夥以後還會給他惹出不少麻煩來……
“爸爸?”
“爸爸!!”
“誒!”鬼塚八藏下意識地應了,回過神來發現自家女兒正氣鼓鼓地看著他。
“我都喊你幾聲了!”白石薇不滿道。
“今天菜煮得有那麼難吃嘛?”
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仿佛寫著“我要鬨了!”幾個大字,少女尚有幾分嬰兒肥的清秀臉蛋,即便配上故作凶狠的表情也沒有什麼殺傷力,反而讓人想看看她鬨起來的樣子。
不過深知自家女兒鬨騰起來是什麼樣子的鬼塚八藏清楚,要是自己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她定然是不會罷休的。
他匆忙把那根青菜咽了下去,答道:“沒有的事,rosasp煮的飯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吃。”
“哼哼!”
“剛剛在想彆的事情……”鬼塚八藏略去具體信息,大概描述了一下讓自己擔心的幾個學生,以及猶豫要不要突然回去給他們來個臨時抽查。
然而人和人之間的悲喜並不相通,正如自己所評價的一樣,自家閨女也是個刺頭,她聽完眨了眨眼睛:
“——原來警校生活這麼有意思嗎?”
白石薇興致盎然,“我以後也去警校好了!”
“……你就算了吧。”鬼塚八藏頓了頓,以白石薇的成績和表現,說不定還真能考上……但除了個人能力,還有其他問題需要考慮的——比如說,有個東西叫背景調查。
鬆田陣平的父親僅是被誤抓,就在麵試時被針對提問了*,而白石薇的父親,卻是無可辯駁的劊子手。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孩叫鬼塚薇,是他鬼塚八藏的女兒,由他和和櫻共同撫育長大的女孩,但在公安那裡儲存的檔案上寫得清清楚楚——她的父親是某個犯罪組織的成員,手上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
如果白石薇想要去警校,她將麵對數不清的臆測和質問。
人總要有所經曆才能成長,但絕不是去被迫承受無孔不入的惡意——沒有人希望他的女兒會經受這些。
擔心……對,擔心。
他給出了相對合適的理由:“媽媽會很擔心你。”
不,不至於的。
她上次說,未來想要做攝影師去非洲大草原給獅子拍寫真,媽媽都接受良好的樣子。
但白石薇還是順著鬼塚八藏的話說道:“也是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