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病 在臨窗的溫泉浴池中痛快的泡了個……(2 / 2)

那邊到了樓下酒吧的奚易水並沒有選擇與人攀談,點了杯酒來到露台倚在欄杆上,看著遠處的雪山林木靜靜的品酒。

“嗨,有打火機嗎?”紅發女郎後背依靠在他身旁的欄杆上,上身後仰微微挺胸將火辣身材透過輕薄的緊身打底衫顯露出來。

瞥了對方一眼,奚易水抬起左手將戴著戒指的無名指展示給對方。

女生無趣的站直身體,甩了甩長發,在不遠處同伴們的笑聲中,雙手環胸驅趕冷意踩著高跟鞋昂首離開。

之後陸續有來搭訕的女士,即使不在意他已婚身份,也俱他釋放的冷氣給嚇退了。

“嗨,拉維德,我的名字!”臉麵通紅明顯酒意上頭的中年男人來到奚易水身旁,看著他感慨道,“我觀察你好一會兒了,你和年輕時的我很像,一樣的英俊帥氣受姑娘們的歡迎,卻同樣的忠誠家庭!”

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頭頂中間明亮,小腹凸出的男士,奚易水尷尬而不失禮貌的衝他舉了舉酒杯。

“真是個酷guy”,拉維德也無所謂沒人應答,抿了口酒徑自說道,“那些該死的混蛋,又搞的大家人心惶惶的。原本我應該和朋友去林場砍一棵鬆樹回家,陪著孩子們一起裝扮聖誕樹,一家人歡歡喜喜的迎接聖誕節!結果我的舅兄,他建議我們躲到這裡來等聖誕過後再回去,哦,他在警局工作。你知道的如今大家都很恐慌,你也一樣吧?躲到深山來!”

這次奚易水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聳了聳肩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我可不希望下個是我,或者我的家人!”

拉維德對於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兒也沒再藏著掖著,湊近奚易水神神秘秘的說,“聽說是與教會有關,這真是太恐怖了!政府那群廢物,我們這些納稅人辛辛苦苦養著他們,最後卻不管我們!”

“是祭祀!”奚易水不介意分享自己了解到的部分信息。拉維德看來是通過警局渠道獲得了些內幕,那也就說明這個國家其實有很多民眾對失蹤人員的去處心知肚明,那如今的風平浪靜也不會持久了。

拉維德張了張嘴,看了奚易水一眼,明白對方應該比自己了解更多內幕,又往前湊了湊說,“真如我舅兄說的那樣將人當牛羊供奉出去供人宰殺?那這波祭祀過後就完事兒了?”

奚易水搖了搖酒杯沒有回答,反而問他,“你覺得呢?”

“管他呢,隻要我的家人好好的就行,即便哪天輪到我們了,又有什麼辦法呢?老子也隻能拚了這條命了!”拉維德踉蹌了一下,杯中僅剩的酒水也撒了出來,無賴的拉著奚易水說,“你我相談甚歡,一起去泡溫泉吧!”

“不用!”一下午喝了不少酒,在這露台也從彆人聊天中提取到了相關信息。

大眾其實了解的內幕並不多,隻通過政府或警局人員的隻言片語隱約猜到了與教會有關。可多數人如拉維德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至於外星人入侵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兒,更是不曾往這個方向聯想。頂多猜測教會成了□□,搞起了活人祭祀!

奚易水也該回去了,和酒鬼一同去泡澡還是免了吧!

最終奚易水還是和酒鬼拉維德一起去做了水療,中年男人的癡纏也是讓人招架無力的。

“夥計,我和你說,到了我這個年齡你就會發現男人是真的苦!以前勞拉說我是她的全世界,有了孩子後,孩子成了她的全世界。最過分的是早上我給她早安吻,她嫌棄我沒刷牙,讓我滾蛋!”

聽著中年男人喋喋不休的絮叨,奚易水在對方家屬找來後,毫不遲疑的火速撤離!

回到房間摸了摸睡夢中吳樹的腦門,沒有之前那麼滾燙不過高燒依舊未退。視線掃到床頭的酒杯,奚易水眼神暗了暗,去陽台吹著冷風望著落日吸了一支煙。

洗漱後,回到臥房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身邊的人立即自覺地滾到了他的懷裡。低頭撫摸著她柔順的發絲,親了親她的發頂,奚易水想,“就這樣吧,有她在身邊就好,人不可以太過於貪婪。”

半夜吳樹睡飽醒來,透過地燈看到一旁奚易水熟睡的麵容,柔光下男人愈發英挺俊美,手指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描摹。

作亂的手被抓住,奚易水閉著眼並未醒來,握住她的手放入被子中,隨後大手摸到她的後背輕拍著脊背哄她入睡。

這樣下意識的舉動,狠狠戳中了吳樹心底的軟肉。殘餘的酒意讓她抑製不住內心的衝動,仰起身親上奚易水的唇,放肆又凶狠的親吻,舌尖不斷頂他緊閉唇縫。

眼眸上揚,四目相對,有那麼一秒鐘身體僵硬的吳樹是慫了的,可此刻正在裹吮他口感極佳的唇肉滋滋作響,現在撤離是不是不太禮貌?

室內驟然升溫。

周遭的每一顆分子都在爆炸,熾熱的空氣自四麵八方裹挾而來,氧氣匱乏至極。

奚易水的大手按住她想逃走的腦袋,反客為主的輕咬了她的唇畔。他想過給她留有餘地,勸誡自己不可太過貪心的,如今她主動來招惹他,那就不容許她再有絲毫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