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至上 冬天就該玩麻將(2 / 2)

“要不你去試試看?”波魯薩利諾支起下巴,突然有些壞心地慫恿。

有所表示的庫讚隔日喜提一圈繃帶。

“阿啦,學姐對我的愛意真是刻骨銘心,竟然愛到想要將我吃掉的程度。我對她而言可能不止是雪莉酒,而是龍舌蘭呢。”他有些煩惱地說,“可我又不想這麼早就固定下來,真是叫人頭大。”

“嗯……”波魯薩利諾神色怪異地沉默了片刻,“庫讚啊,你們究竟交換了多少次禮物?”

“這我哪裡還記得,太多次了吧。”

這天,波魯薩利諾用他已經練出來了的敷衍技巧搞定了當日報告,難得沒有光速撤離,而是慢吞吞地拖拉著腳步走到靶場。

帕米納斯正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監護新兵們練習,場館內彌漫著壓膛聲、槍栓拉動聲及澄黃彈殼的彈出聲。

“研發部的進度不錯。”她瞟了一眼波魯薩利諾,“以後再遇到白胡子之流,至少他們在臨死前能夠擁有微弱的反抗機會了。”

“你會有一天忍不住吃掉庫讚嗎?”

“哎呀,一上來就興師問罪?”帕米納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聊。

“那家夥是個小傻子呢,我怕他被你吃了還在認為這是你情我願。”

“硬要說的話可不就是你情我願嘛,他開心,我也開心,那麼便是皆大歡喜。”帕米納斯理側過頭笑了笑,“旁人隻需要尊重祝福就夠了。”

歪理,但莫名中肯得無情。波魯薩利諾總以為自己不會在意身邊、又或者是世界上隨便哪個角落有誰死去,畢竟這是個殘酷的世界,而他一直是獨善其身地生存下來的。

但人大抵都是傾向於維持原狀的,如果生活中發生了什麼意外改變,就需要消耗額外的意誌力去適應。如何選擇一個輕鬆自在的活法,一直是他重要的一項人生課題。

“哇——還真是可怕呢。”他說著沒有什麼意義的話。

“行了,雖然我大概的確有那麼一點點控製不住的上癮,但還不至於違背原則。好歹也共事了這麼多年,你該對我多些信心才是。”

“哪裡,我一向是十分相信帕米納斯的。但你明明一開始哄著要了我的血,現在卻毫不留情地扭頭去找其他人,多少讓我有些受傷呢。”他拖著慢吞吞的語調說著矯揉造作的句子。

“看看你,講這些作甚,我當然選擇全都要。”帕米納斯用真誠殺死了矯情,“下課前不如來把昆特牌打發時間吧,等會喊上那兩人,我請客去吃大餐。”

“耶?怎麼突然如此大方?”

“今天不是你生日嘛?每年你不都得借此訛我一頓。”

“哎呀,你竟然還記得呢。”

在腦子轉得最慢的庫讚都學會胡九蓮寶燈後,這一年的特訓也終於告一段落。

“我投降了,決定明年開始服從分配去支部打海賊。戰國大將身邊的文書工作我是一天也不想做了,他簡直不是人。”波魯薩利諾下垂的眼角中透露著一絲滄桑,“海軍這個坑還真是跳進去就出不來了呢。”

“最後你還是得回歸這些文書工作的,這是每位海軍將領的終途,連海軍英雄也無法逃離。”帕米納斯無情地宣判了黑暗的未來。

“那時候可就不同了,官大一級壓死人,總有辦法可以把事情推給彆人做的嘛。”

“阿啦,還需要那麼間接?隻要我閉上眼睛不看,那麼麻煩的東西不就不存在了嗎?”庫讚理直氣壯地說。

“……海軍擁有你們可真是災難啊。”相對而言在各方麵都要認真許多的祇園麵露嫌棄。

薩卡斯基結束實習,回到海軍本部時,就看到四人正其樂融融地搓著麻將。他難得連上了祇園的腦回路,覺得自己被孤立了。

“你當年養的花椰菜終於成精了麼,祇園?”他開始對著陌生的存在放炮。

祇園拍著桌子就開始大笑。

“廚房給你留了份點心呢,現在還能趁熱吃。”帕米納斯在摸牌的間隙抽空端了把水。

“有勞了。”他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都被分配到了海軍本部旗下的G1支部,並靠著綜合成績跳過普通海軍階段,直接拿到準尉軍銜。

這一年在戰國辦公室接觸到了大量情報的波魯薩利諾好心地為自己的同寢同學兼未來同僚介紹了一下他們將去到多麼危險的地方,但後者表示無所謂,甚至心癢難抓躍躍欲試。

“不過咱們這麼一走,以後回本部的機會就少了呢。”他為難地說,“保不準什麼時候帕米納斯就為了一口吃的跟著彆人跑不見了呢。不如薩卡斯基你犧牲一下自己的□□,把人給引到G1支部來吧。”

“你大腦裡到底裝著些什麼齷齪東西啊?”薩卡斯基瞳孔地震。

“耶?我有說什麼齷齪東西嗎?”波魯薩利諾回味了一下,感興趣地說,“對薩卡斯基而言,帕米納斯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當然是值得尊敬的長輩!她救了年幼時的我,這麼多年來也對我關照有加。”

波魯薩利諾認真想了想,覺得這很薩卡斯基。

“是這樣的。”他接著說,“那個成精的花椰菜想當你爸爸。”

薩卡斯基飆著岩漿就跑去揍了庫讚一頓。

岩漿人和冰凍人這場打鬥聲勢浩大,如龍卷風般直接摧毀了操練場,最後被憤怒的澤法老師一手一個丟進了醫院。

經此一戰,庫讚終於榮獲了澤法精英班第三個怪物學員的稱號,讓我們衷心祝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