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 罪惡起點Davy Back F……(2 / 2)

“雖然我們之間有著這份不可磨滅的仇恨,但先拋開它不提,你想考慮一下世界政府的招安嗎?”帕米納斯完全不想硬接這些可怕刀招,隻能不住東躲西閃,感覺自己玩了把身臨其境的老頭環。

“如果你願意成為世界政府的官方海賊,你的那群養子們就能得到更好的保障,海軍方不會再追究G5支部的死傷,咱們也可以變成相親相愛的同僚,這不比你來我往的報仇好多了嗎?人死不能複生,但我們雙方都可以避免進一步的損失。”

“難道海軍想教育我們冤冤相報何時了,化乾戈為玉帛嗎?還是世界政府想教我們與人為善?”魁梧的船長發出咕啦啦啦的奇怪笑聲,在震震果實的加成下揮下更迅猛的一擊,“比起當世界政府無聊遊戲中的棋子,還是現在斬殺你更令人舒暢。”

“那可真是遺憾。”帕米納斯躍上主帆橫杆,在對方慎重的眼神下輕描淡寫地接上被削斷的左腿,“不過趕巧的是,海軍之所以派我來,就是沒打算和你們這種海賊做同僚呢。我的一階段任務算是糊弄完了,現在便進入下一個環節吧。”

“目前的四皇中,托特蘭安居一隅,金獅子學你們老船長綁架海賊吞並寶藏,羅傑帶著他的十幾位朋友安安靜靜地搞旅遊團。”她頭也不回地伸手向側方橫劃,指尖所過之處的海賊頃刻間皆被洞穿了心臟,“大家都很配合地在新世界這塊自由寶地實現自我價值,不浪費時間與海軍產生額外衝撞,這就導致你家兒子的行為有些格格不入了。”

“那又如何,是那群海軍太弱了。”紐蓋特毫不猶豫向上揮刀,連著自家主帆一起斬斷。

“不如何,但是如果你管不好家裡的熊孩子,繼續放縱他們胡亂搗蛋的話,就彆怪我這個外人出手幫忙調教了。”帕米納斯放棄了規避,在愈演愈烈的攻擊下以更快的速度將身體恢複原狀。

“我也不喜歡什麼化解複仇循環的謊言,兩方爭鬥從來都隻是單純的膽小鬼博弈遊戲。”她擦掉濺入眼睛的鮮血,笑得更加燦爛,“這樣問題就簡單了,你的兒子們這次害我們失去142位同僚,那麼我會殺掉你142個兒子。”

“我的兒子們自有我負責,你哪裡來的本事敢在我麵前妄言妄語。”四皇再次爆發恐怖的氣勢,長柄刀纏繞著渾厚的霸王色直接砍掉了大言不慚者的頭顱,“不自量力的家夥。”

“彆這麼急著打斷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怪異的黑色物質將滾落的腦袋重新接了回去,“如你所見,和會老會死的你不同,我是不會死亡的,並擁有充足的時間以及力量。如果白胡子海賊團再敢對海軍出手,我會在未來的數十年甚至百年間追著你們直至天涯海角,將你可愛兒子們趕儘殺絕。”

“所有存在都會死亡。”紐蓋特甩淨刀鋒上的血漬,“如果你真的不死,就不需要刻意避開頭部的攻擊了。”

“雖然我隻是不希望漂亮的臉蛋受到傷害,但你也可以嘗試一下擊中我的頭部能否導致我的死亡。”帕米納斯再次揮手收割了一波海賊的性命,“不過請記住,我可不是免費的玩具。你每砍我一刀,我會殺掉你5名兒子。”

“試試看嗎?不要心存什麼僥幸,親愛的老爹。你知道的,就像六年前一樣,我隻要出手就不會落下一個人,所有人都必須整整齊齊。”她隔空取來一條海賊的胳膊,慢條斯理地啃了一口,“但至少現在不會給你帶來長久的慢性痛,這算我追求合作給予的仁慈。”

紐蓋特沉默地注視了片刻,手中蓄起震震果實的能量波,揮向四周的海軍軍艦,卻被突然出現的黑色巨爪攔下,柔軟怪異的質地吸收了擴散的衝擊波。

他毫不猶豫地轉手送刀,將失去半邊人形的詭異怪物刺穿在刀刃上。

“看來在這場膽小鬼博弈中,我們雙方的條件是對等的。你不是也不希望造成更多海軍傷亡嗎?”

“你錯了,我們之間可不存在什麼對等,我也沒玩什麼溫馨的親子遊戲。作為食人的怪物,海軍是我圈下的地盤,我隻是在對擅自亂動彆人儲備糧的小鬼收取代價罷了。”帕米納斯握住胸前的刀柄,直接將其融斷,“就算海軍沒有了,我也可以換個地方繼續圈地盤的。”

“那你身後的正義二字可真夠諷刺啊,海軍元帥那個眼瞎老人,原來什麼凶殘怪物都可以送件大衣穿嗎?”

“我身後的正義二字可已經被你砍成兩半了,海賊,你認為我會在意嗎?”帕米納斯聳了聳肩,一下一下點著手指,說到做到地繼續洞穿5名海賊的頭,“一個海賊卻在這裡對海軍元帥指手畫腳,這才是更大的諷刺。”

“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紐蓋特停止了攻擊。

“我是什麼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選擇。在新世界裡,隻要不去動海軍和加盟國,你可以儘管玩你的海賊過家家,想撿什麼孤兒就撿什麼孤兒,想救贖什麼罪犯就救贖什麼罪犯。既然海軍並不會成為你的阻礙,那麼為什麼不能互不乾擾地好好過日子呢?”帕米納斯也收回黑色的巨爪,微微鞠躬繞了個禮儀手。

“作為對強者的尊重,我將決定權交給你,白胡子,你可以隨時與我們握手言和。”

“我無心與海軍繼續糾紛。”紐蓋特終於做出讓步。

“那麼請牢記你今天的選擇。啊對了,”帕米納斯在離開前扭頭補充道,“你那個叫斯芬克斯的老家有世界政府的情報人員,回家時可要注意把小尾巴打掃乾淨啊。”

她輕巧地跳回到海軍主艦上,通知支部長向大家宣告這場戰鬥的結束。

“進展順利,除了我差點被當場砍死,這筆賬得算額外欠我的。”她窩在地上撥通了戰國的電話蟲,“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我這名‘少將’真的付出太多了。”

“行了,彆在這裡陰陽怪氣,都說過元帥已經有些鬆口了,再過段時間就找機會讓你升中將。”戰國嫌棄地說,“給五老星的報告中我會強調為了招安我們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讓他們收了那點不自量力的破心思的。”

“其實招安也不一定是件壞事,但他們這次的胃口著實有些太大了。用屁股想想也知道,哪個事業有成的高傲霸王色會甘願當他們的走狗啊?”

“……”

“抱歉,沒有隱射你的意思。對了,元帥不是很饞白胡子那把無上大快刀麼?我剛才順手把刀給搶過來了,可以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帕米納斯這時才把從正中間給自己開膛破肚的寬刃大刀緩緩拔了出來,“你說看在這把刀的麵子上,他會鬆口讓我當大將嗎?”

“元帥說如果你能讓四皇接受海軍的近距離實時監控,就考慮讓你當大將。”

“算了,讓他吃狗屎去吧。”帕米納斯掛斷電話蟲丟到一邊,隨後大字癱倒在地上,放任自己的身體裂開成數塊。

“不用處理我的傷口,醫生,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直接給我獻點血。”她看向抱著醫療箱,正滿臉寫著匪夷所思的軍醫,“你們醫生麵對醫學奇跡時都是通用一副麵孔的嗎?”

“你都這樣了還不會死啊?看來卡普的推測還是偏保守了。”支部長摸著下巴嘖嘖稱奇。

“就快死了就快死了,彆站在這裡看熱鬨,快給我補點血,再沒有營養品我可要暴走了。”帕米納斯淡定躺屍,嗅著香味精準定位到趕向這邊的閃光人和岩漿人。

“家人們,我好疼啊。”她瞬間掛上吞聲忍淚的表情,“隻有惡魔果實味兒的鮮血能夠治愈我受傷的心靈。”

另一邊,愛德華·紐蓋特站在白鯨號的船頭,看著手中陪伴自己多年現在卻隻剩下一截刀柄的叢雲切,陷入長久的沉默。

他覺得這一切都該怪狗屁洛克斯的那個狗屁Davy Back Fight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