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能暫時選擇艱難地繼續防範下去。
現況撲朔迷途,長遠來看更加不容樂觀,次代海軍們整體都對帕米納斯感官良好。為了防止他們這幾個人老了或者意外死亡後無人能挑起大梁,控製住這隻麻煩又有些好用的怪物,他們首先選中了澤法的叛逆學生波魯薩利諾。
他是目前在一堆覺得被吸血也無所謂的後輩之中,唯一一個會說這種行為“好可怕”的清醒之人。
波魯薩利諾,簡直就是海軍未來的希望,次世代之星。
他們認為叛逆大概是某種關鍵屬性,正是因為有這股說什麼就不做什麼的叛逆心,才能在持續的近距離接觸下免於被洗腦。
澤法對此表示百感交集。
波魯薩利諾起初對海軍高層的謹慎態度十分認可,但逐漸開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起來,特彆是當他被告知連鸚鵡馬爾斯身上都存在著什麼謀算時。
“可是馬爾斯它就隻是一隻普通的蠢鸚鵡。”
“你那肯定是被洗腦了!”戰國痛心疾首地說,“對她身邊的所有存在都應該保持基本的懷疑與警惕。”
波魯薩利諾不置可否。
作為次世代之星,他開始被兩位大將聯合操練。
帕米納斯按照指令登上戰國所在的主艦時,波魯薩利諾正抱著雙膝蹲在角落裡。
“好久不見,你也被拉過來打工了?”帕米納斯以相同的姿勢蹲了過去。
波魯薩利諾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雖然不知道你具體經受了什麼摧殘,但是辛苦了。”帕米納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現在倒是覺得你也挺辛苦。”波魯薩利諾歎了口氣。
“還好吧,這就是我賴以生存的模式。這裡已經算是比較包容了,我之前可是曾在周圍所有人都被支配著厭惡我的環境裡生活了好多年呢。”
“真是可怕呢,無論是那個環境,還是你。”波魯薩利諾抬起頭,注意到新來的一批海軍,指了指被分散到其他軍艦上的幾個人,“加計,古米爾,鼯鼠,道伯曼,薩烏羅,澤法老師新的一屆畢業生,大概會和祇園一樣,連句話都不被允許和你說。”
“如果這樣就能讓他們擁有安全感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帕米納斯支著兩頰觀望著,“隻要波爾以後不會選擇殺掉我就好。”
“我們是家人嘛。話說馬爾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馬爾斯是誰?”
“……你之前帶著的那隻鸚鵡,它現在在五老星身邊。”
“啊,不用管它,它隻是個苟在安全地方過舒適日子的小廢物罷了,順便幫我安利一點點騙經費的思想。”
“什麼思想?”
“科技是國家最忠誠的勇士。”
“哎呀,怪不得貝加班克近兩年來產出暴增。但他不是不讚同將科技用於戰爭嗎?”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天真的理想主義者,知道某些時候必須用暴力來保護自己,或者換取和平。”帕米納斯朝遠處的薩卡斯基揮了揮手。
薩卡斯基登上主艦,看到兩人完全沒有將校氣質的蹲姿,不忍直視了三秒,還是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連G1支部都不守家了啊。”波魯薩利諾小小詫異了一下,“這次任務可真夠聲勢浩大呢。”
“畢竟需要同時麵對兩位四皇,肯定要嚴陣以待。”仰視著他的兩人眼神不言而喻,薩卡斯基在進行了充分的思想鬥爭後,最終還是勉為其難地也蹲了下來。
“最近怎麼樣啊?”帕米納斯進行了例行慰問。
“支部長他……肺部增生了一些麻煩的東西。”
“這樣啊,真是遺憾,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贏光他的酒庫庫存了。G1支部未來大概會渡過一段艱難的時期。”
“無論如何,我們會堅守住新世界的秩序。”
“啊啦,你們躲在這裡乾什麼呢?偷懶怎麼可以不帶我。”過了一會兒,庫讚走過來,和另外三個人一起蹲成了一個完整的圈,“在打牌嗎?”
“也可以有,”帕米納斯掏出不知道藏在哪裡的撲克,“不如趁機來把炸金花吧。”
“馬上就要出發了,怎麼能夠如此鬆懈。”
“這不是還沒出發嗎?”
“來一把,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