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之喜 帕米納斯終於養上了龍(1 / 2)

正準備返航回G1支部的薩卡斯基一臉莫名地被帕米納斯拉到了後勤部。

“您在開玩笑是嗎?”油鹽不進的業務員麵無表情地發問。

“沒有開玩笑。這位是我的養子,我們家裡至少有兩個人頭。如果不夠的話,我家另外還有兩名孩子。”帕米納斯認真介紹。

“可是這位大佐看起來就和您一樣大,中將,找借口也請不要侮辱人的智商,至少找個小孩子來。”業務員繼續麵無表情,“即使找個小孩子來,我們也是需要看證據的。”

“人證都不行?”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也可以當場喊您一聲媽。”業務員不為所動,“有領養協議是最佳,實在沒有的話,您也可以用曾經的照片來證明。”

帕米納斯突然發現,想要證明自己養大了個孩子,和想要證明自己不是神經病一樣困難。

“耐心點,你是隻擁有充足人類社會經驗的惡魔,沒有你解決不了的難題。”她拉著薩卡斯基離開後勤部,為自己默默加油打氣。

“你在乾什麼?”薩卡斯基依舊滿頭霧水,“我可以回G1支部了麼?”

“我在想現在該去哪裡抓一隻14歲以下可以辦領養協議的小孩來養。”帕米納斯捏著下巴邊走邊思考,“你可以先回去了。”

“你為什麼又要養小孩?你怎麼總喜歡撿小孩?”薩卡斯基有些不太高興。

“我也沒有喜歡吧,甚至覺得這樣有些麻煩。這麼說來,既然都是要添個人,好像也不是不能找個婚姻對象啊,還沒有年齡限製。”帕米納斯一拍雙手,“決定了,去結個婚好了。”

“啊?”薩卡斯基震驚在了原地。

聽到帕米納斯為了擁有那套房子甚至不折手段想找個結婚對象時,戰國的大腦有些當機,這一下瞬間超出了他的處理能力範圍。不過畢竟是智將,他很快冷靜了下來,並開始思考解決方案。

“你以前結過婚嗎?”他從最常見的問題入手。

“幾百年前結過一次,可惜丈夫第三天就死了。算命的說我日主傷官重,克夫至甚。”帕米納斯熟練地回答。

“……”這話戰國覺得自己不敢接。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他繼續問道。

“什麼類型?硬要說的話,有肉不貧血吧,並且不能是素食主義者。”

“……”戰國沉思了片刻,“你不會吃掉你的結婚對象的是嗎?”

“我不會吃掉好人的。”帕米納斯微笑著看著他。

“如果你的結婚對象死了……”

“我問過了,隻有離婚是需要重新審核的,不離婚就不需要。”

“……”如此真誠直白,反而讓人無話可說了。

“你必須給我解決這個問題,這是你承諾過了的。”看到戰國半天沒點反應,帕米納斯不耐煩地拉下了嘴角。

戰國再次沉思了片刻,給因佩爾大監獄的現任署長打了個電話。

“給我一份近期死刑犯的名單吧。”他有些絕望地說。

薩卡斯基焦躁了大半天,G1支部都不想回了,漫無目的地踱著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爽些什麼。

他甚至罕見地拉著波魯薩利諾不務正事地喝了點小酒。

“我剛才從戰國大將那裡得知,帕米納斯竟然要結婚了。”波魯薩利諾搖著酒杯感慨,“會從有意願的死刑犯中選一個目標出來。哎呀,真不愧是她,也不知道那個幸運的死刑犯能不能比執行日活得更久一些。”

“什麼?”薩卡斯基再次被震驚住,“婚姻怎麼可以如此亂來?她怎麼可以和一名死刑犯結婚?”

“婚姻本質就是一種工具嘛,雙方各取所需罷了。帕米納斯獲得她想要的房子,死刑犯掙紮著試圖多活一天,這就是皆大歡喜。”

“怎麼可以這樣,這也太扭曲了。”薩卡斯基不讚同道,“怎麼能選死刑犯?”

“這是個必死選項,戰國大將說帕米納斯就差直著明示了,總不能真放任哪個無辜的人去送死吧?”波魯薩利諾抿了一口酒,“薩卡斯基,你急什麼?”

“我無法接受這種離譜的事。”

“帕米納斯本身就已經代表著離譜了,她做出的決定也不容其他人質疑。”他眯起雙眼,“薩卡斯基,你該不會是想不要命地自己上吧?”

“……怎麼可能,我們不是這種關係。”薩卡斯基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那是最好。無論從哪個角度思考,我都不太希望是你走到這一步呢。”波魯薩利諾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概會什麼時候決定人選?”

“這我就不知道了,總歸就這幾天吧,也不能讓死刑犯一直等著。”

薩卡斯基感覺自己整個口腔中都彌漫著一股金巴利的苦味。

他暫時回到帕米納斯家裡,木著張臉看著伽治二十八號殷勤地幫自己掛起大衣,引著自己去桌前坐下,端來點心,再給自己斟上一小杯酒。

他的視線在桌上的楓葉饅頭和大蟑螂之間徘徊了整整三分鐘。

薩卡斯基,不要搞物種歧視,不能浪費食物,你可以的,沒有什麼好懼怕的。他在心裡默默為自己打氣,堅強地伸出手拿起一個楓葉饅頭,塞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