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說話後果自負 “誰知道禁軍裡有沒有……(1 / 2)

候在門外的侍衛們聽著這一聲吩咐,都樂開了花,世子總算把這事兒給辦成了:“咱們世子府總算要有小世子了,這是天大的好事啊!”

“噓,八字兒還沒有一撇呢,小心殿下讓你們去西大營! ” 硯書雖然不讓他們瞎議論,可心裡也是替殿下高興的,這麼多年殿下過得不容易啊:“快去抬水!”

……

次日,白芨被梁京墨拉著給他研磨寫奏章。

白芨感歎:“你們文人可真累,明明一句話能寫完的事,卻寫那麼一大篇。”

梁京墨挑眉:“一句話?”她可真能吹!這世子出門,還不得把前因後果,出去辦事的理由一一寫明。如今皇帝在等宮中幾位妃嬪生子,心情好,很多事不難辦,可明麵上的事情總要圓的過去。

白芨:“這不就是,你死之前想去看一下大梁的壯麗河山,死後也好瞑目。”

梁京墨嘴角翹起:“也對!”

皇帝看了梁京墨的奏章,自然是應允了。至於第二份密奏裡提的事情,皇帝也同意,隻不過提了一個要求,一切小心為上,若事不可為,則棄!

皇帝不但允了,還派下了一隊禁軍,護送他們南下。

這說走就走的旅行,變成公費旅遊是沒什麼不好的,可是有那麼多人,事情也就變得複雜起來。

誰知道下毒的人會不會夾雜其中。

所以,儀仗,馬車,輜重都有禁軍護送。

而白芨和半夏則早早到了白家的三七彆院,一會兒硯書背著梁京墨也來了。

梁京墨劈頭就問:“怎麼來這裡?”

白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喬裝打扮啊!”

梁京墨:“你可真會玩?”

白芨:“誰跟你似的,沒心沒肺!”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沒心沒肺!

拉著他坐下,就開始給他梳妝打扮。

梁京墨不說話,由著她在他臉上寫寫畫畫。

白芨:“你還真想乖乖跟著儀仗出行啊,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可打聽了,兩淮不太平,你世子這麼大個軟柿子出了京城,不來捏一下,那豈不是太虧了。”

小妮子還不錯,居然還知道打聽,梁京墨不會表揚她,隻會習慣性地懟她:“那我們隻四個人出行,難道就能太平了!”

“你放心,我早雇好鏢局了!”

“鏢局?放著禁軍不用,你雇鏢局?”

“誰知道禁軍裡有沒有會給你下毒的人,為了你,這次我連廚娘都沒有帶。 ”

“那我們吃飯怎麼辦?”

“還能餓死你不成!我和半夏都會做飯的,你平時不都吃的好好地。再說了,有這!”她掏出一疊銀票:“我們一路走,一路下館子,嘗遍各地小吃,豈不瀟灑快活?”

“這些是……”

“問你借的銀票啊!我這人很厚道的,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自然也要用在羊身上!我算過了,這些夠我們一趟來回了。”

一萬兩,她是等著彆人來搶嗎?去一趟江南哪裡用得了這麼多錢?還是一千兩一張的大票,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出過門!

他把銀票一並收了,交給硯書!

白芨不依:“這是我的!還給我!”

“硯書帶著,你需要的多少問他拿多少,你自己揣著不安全。”梁京墨向硯書伸手,硯書把兩荷包碎銀子恭敬遞上。

“這個你們一人一袋收好!”梁京墨把兩個荷包給了白芨主仆。

“財不露白,果然有道理,還沒有出門呢,就被搶了!”白芨唉聲歎氣。

梁京墨低笑:“也不傻啊!”

“你說誰傻?且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模樣!”白芨把一麵菱花鏡遞到他麵前。

“女人!”梁京墨咬牙切齒。

“你叫那麼大聲乾嘛!不是你自己說的嘛!你穿上女人的衣服,比我像女人!衣服在那!趕緊穿吧!”白芨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不過,的確很好看!比我好看!你倒也沒有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