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誤成夫妻 眼前有三條路,他們不……(1 / 2)

眼前有三條路,他們不知道走哪一條比較妥當。

梁京墨去山頂探查,白芨三人等在山下等著。

一個車隊經過,中間的車上下來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人,過來問路,言語間頗為輕佻。

白芨脾氣頗好,笑臉盈盈地給那他指了其中一條路!

梁京墨在山頂看到山下情形,怕她吃虧,趕緊下山,那些人卻已經走遠了。

白芨看他緊張,好心告訴他:“問路的,走遠了!”

梁京墨一曬:“你自己都不認路,怎麼給彆人瞎指路!”

白芨拍了拍手,開心道:“為了給他們一個教訓:不要隨便相信長得好看的人!”誰讓那小子如此輕佻!

半夏和硯書忍笑。

梁京墨聽了搖頭,這小妮子出了鄴城,她真是放飛自我了:“我們也走吧!”

……

出鄴城兩日後,他們四人走走停停,來到祿山山腳打尖。

白芨和半夏向店家要了一些吃食,硯書扶著梁京墨在樹下低聲細語:“車架遇襲,車上的世子和世子妃被劫了。”

“才兩日,他們這麼快就坐不住了?”

“應該很快能發現被抓的是假的!”

“沒事,他們要是沒有這點本事,我也不至於裝這麼多年。 ”

“那我們加快行程?”

“不,我們索性在這住一晚,祿山風景不錯,還能爬爬山。”

“可是……”

“儀仗走不快,他們定然以為我們走得更快,隻會往前盤查和追趕。我們慢慢走,一路邊走邊玩,不要掃了世子妃的興致!”

“殿下英明,屬下遵命!如此,若要投宿,不如去祿山彆院,就在左近!”

“你不提,我倒忘了!可以,就去彆院,快去安排吧!”

……

四人悠哉遊哉,在日落之前到了祿山彆院。

山澗之側,數間小樓,臨崖而建,推窗可見落日餘暉,滿山紅葉。

白芨拍了拍梁京墨的肩膀:“三姐可以啊,還能找到這麼風雅的地方!”

硯書早已經安排人打掃了一番,隻是常年無人居住,除了一酒窖的好酒,沒有彆的吃食。

硯書出去了一趟,帶回來一些山雞和山菌。白芨指點硯書殺雞,半夏洗菌子。

折騰半日,做成了一大鍋子雞雜菌菇湯,再烤了山雞佐酒,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四人,對著長空,舉杯邀明月!

不久,便都有些喝多了。白芨就開始發酒瘋,十八般武藝一樣一樣耍寶。逗得眾人傻樂。

梁京墨推了推略消停了些的白芨,取走她的酒杯:“行了,彆喝了!”

白芨不依:“沒事,我還能喝。不過,你以後還是彆喝酒了!”

這還沒醉,自己還沒有管清楚,就來管他,不過梁京墨很給她麵子地問:“為什麼?”

白芨對著月亮,舉著酒杯:“你那次喝了荷沁,就對著那冷冷的月光,喃喃自語,說什麼:‘我為什麼要下凡?’”

硯書點頭!殿下那日就是這個樣子的沒錯!

梁京墨扶額:“你又好得到哪裡去?彆家姑娘喝點小酒便是嬌羞含笑梨花帶雨,你喝了點酒跟綠林好漢上身似的。”

白芨推開他的腦袋:“你走,走,走,走,去找你的梨花嬌羞!”

“可惜,我就好綠林好漢這一口!今天就交個投名狀吧!”說著,他抱起她往內室去了,留下半夏膽戰心驚,硯書目瞪口呆!

殿下這也太猛了吧!

“硯書,世子爺不會……”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看話本上說得投名狀都是要殺人的!”

硯書:……

……

“你做什麼脫我衣服?”白芨不耐煩地推開他。

“睡覺不用脫衣服的嘛?”梁京墨麻溜地把她的襦裙解下。

“可你怎麼睡這裡?”

“我們是夫妻,我為什麼不能睡這裡?”

夫妻?在世子府的時候他們也是夫妻啊,就沒有睡一起,彆說分房睡了,他們還分院子睡。

“不行,你走!你不能跟我一起睡,人家還是朵小黃花!我還要嫁人的!”白芨喝得有些高,舌頭有些打結,但似乎意識還有一絲是醒著的。

喝醉了也還惦記著要改嫁,真是夠堅決的!“改嫁的時候還是朵小黃花的話,彆人會以為你有病,不正常!”

白芨點了點自己的胸膛:“我沒病!”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才有病!憑什麼小黃花就有病了!”

他將她兩隻不安分的手抓住,高舉過她的頭頂。

一隻大手足夠捏住兩隻小手的手腕,他騰出一隻手來,輕撫她的臉,白裡透紅,正適合咬一口:“你長得這般好看,若不是有病,憑什麼你夫君不憐愛你?”

“這不是因為你有病嘛!”喝點小酒算什麼,邏輯照樣滿分!

“我是不是有病,你立馬就會知道!”梁京墨已經沒有耐心了,他已經忍得太久,這個小妮子,她就不該招惹他,如今,她要為她以往的種種撩撥行為付出代價!

他噙住她聒噪的小嘴,細細品嘗,一路往下……(此處和諧五百字,細品!哈哈哈!來打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