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盜李一白惹人愛 白芨覺得,她需……(1 / 2)

白芨覺得,她需要跟梁京墨談一談。

她不是個小氣的人,若是讓她現在放手,她覺得她是能辦到的,不過是把改嫁的日子提前了些。

她在等天黑,等梁京墨回來。

等待的滋味不太好受,白芨有些心煩。

“世子妃,你要不要再喝一碗甜湯?”半夏看自己姑娘心情不好,決定食補。

白芨多數情況下是可以用吃來獲得好心情的,可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樣,半夏有些擔心。

這幾日硯書和殿下的臉色也不好,她深以為,他們一行人跟王家定然犯衝!

半夜,梁京墨才回來,身上背著一個包袱。

看到白芨還沒有睡,疑惑:“你在等我?”

白芨不耐煩地點頭。

梁京墨心中一絲甜一絲愧疚:“你先上榻,我去洗洗,馬上來!”

白芨:……

這個家夥在想什麼?

梁京墨等不到回話,洗簌完之後發現,她似乎心情不太好:“怎麼了,白日裡受委屈了?”

白芨單刀直入:“你休我是萬萬不行的,畢竟我是奉旨成婚,也沒有犯七出,白家也是要體麵的,你給我一份和離書吧!”

梁京墨著急了:“阿芨,你這是聽說了什麼?”

白芨坦言:“今日白天,我看到你和王嫣然在一起!我願意成全你們!我這人,做不來跟其人女人一起服侍一個男人的事兒,所以,我們好聚好散,和離吧!”

梁京墨拍了拍心口,還好,不是聽到鄴城的消息:“阿芨,你彆胡思亂想!我跟王嫣然不是你想的那樣,今日,她是崴了腳。你要相信我的為人!而且,我是不會喜歡這麼有心計的女人,我隻喜歡你這樣的,甜美可口。”

看來是她誤會他了,但是這個家夥,說著說著就說歪了。

就算是她誤會他了,她也不能就這麼原諒他,她起身要走,想跟半夏去睡。

梁京墨不讓她逃走,從她背後抱住她,準備軟磨硬泡!

“阿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你要不要聽?”梁京墨故意在她耳邊說話,聲音輕而柔,白芨腿腳有些發軟。

白芨轉身,推開他:“你好好說話!”

見她怒氣已經消了,梁京墨拉著她走到桌邊,打開包袱:“近兩年兩湖上出了一個風雅的俠盜叫李一白的,我想了想,覺得應該就是你的表哥百裡扶蘇!”

“你少汙蔑人,我表哥才不是梁上君子!你就是羨慕嫉妒恨,也不能抹黑我表哥!”前幾日還在說李一白偷了什麼重要證物,今天就來告訴她李一白是她表哥。

梁京墨一聽她這口氣,脾氣也快燃了,但他還是壓著脾氣問了一句:“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抹黑他?”

他這是準備名正言順地抓她表哥嗎?她絕對不允許!“兩隻眼睛都有看到,耳朵也有聽到!你還抵賴!要說我表哥文采出眾,我信!要說他是俠盜,我才不信,他又不會武藝!如果他是,我以後跟你姓!”

“梁白氏!你本來就跟我姓!”梁京墨雙手環著她:“你表哥在你家這麼多年,你竟不知他會武?”

“他在我家學的是醫術。若說武藝,兩年前,他倒是救了一個江湖女子,莫不是跟她學的?”白芨猶記得當年她為這事傷心了很久。

總算肯心平氣和地說話了,梁京墨一手把她拉了過來,坐在他腿上:“李一白的武學造詣,定然不是兩年之功!要知道,千機門重金懸賞,都沒有抓到他。”

“就算我表哥會武功,你憑什麼說他就是李一白?”白芨疑惑地看著梁京墨。

梁京墨看著表情呆萌有趣,在她嘴角親了一下:“我的傻姑娘,我自有我的道理,且讓我慢慢與你說來。不過這多半還是因為你,你還記得你給自己的路引上取的什麼名字?”

“白子芩啊!我家老老老祖宗的名字!”她向來憊懶的很,有現成的不用,不是她的風格。

梁京墨抓抓她的手,道:“對,白子芩,千年前伏羲大陸的鳳主。”

說到這個,白芨高興起來:“那可不,我家祖上可厲害了,皇帝什麼的都不夠看的。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我家是太醫。”

“是是是,白家厲害!你可知當年你家祖宗一統伏羲大陸的時候,有一個百裡家族,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百裡家族綿延千年不絕。就連現在,各地的百裡家族都很有聲望。為何你表哥會孤苦無依,投靠白家?”梁京墨趁她高興,啃她手指,她渾然不在意。

隻道:“這事兒,他們都沒有告訴過我,不過我偷聽到了,說是我表哥家被滅門了。 ”

梁京墨道:“這就是了,伏羲大陸百裡家族被滅門的,隻有一個——坤城百裡氏!數日前,你說你想吃佛跳牆,才提醒了我。佛跳牆本是坤城名菜,後傳至兩廣。”

白芨還是不相信表哥是梁山君子,雖然她其實覺得就算是,也沒什麼,可就是不認同梁京墨,主要也怕他把表哥抓了:“就算我表哥是坤城百裡氏,被滅了門,那他也不是李一白啊!”

“李一白近年所盜之物,雖然門類繁雜,可仔細剔一剔,不過就是書冊賬本,就是你麵前這些!”梁京墨把包袱打開,裡麵全是書冊。

白芨推了推眼前這些賬冊:“偷東西不偷金銀珠寶,卻偷一些破冊子,這個李一白,還真是有趣,就算他不是我表哥,我其實也挺想見一見的。”

梁京墨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這些可不是破冊子,這些是兩淮官員的貪墨證據!”

兩淮官員的貪墨證據?白芨問:“你這是找回了被李一白偷走的東西?”

“不是找回的,是有人給送回來的,我努力了多日沒有結果,今日去了一趟三白堂,在那裡拿到的。你知道,是誰讓我去哪裡的嗎?”

白芨此刻也拿不準了:“難不成是表哥?”

“正是扶蘇,而且,這些證據比青峰丟的多了許多,更加全麵。”

“可若李一白是表哥,卻還是說不通,表哥向來淡泊名利,不喜朝堂之事,如何會管兩淮官員的貪墨?”這個不是白芨認識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