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全濕 梁京墨想不到妥帖的辦法……(1 / 2)

梁京墨想不到妥帖的辦法,隻得去求助白文元。

白文元倒是沒有太過為難梁京墨,若是兩人真有情,也不必朝朝暮暮在一起,正所謂小彆勝新婚,他隻道:“你顧慮的不錯,此刻回京於阿芨母子無益,何必去那風口浪尖上博弈。

“況且,她還在月子裡。她本就在生產時虧損不少,若是月子裡在路上顛簸,怕是養不好,那以後便是很難調養回來。你若執意要現在回京,我便留下來吧!我看著三白堂的藥材也還算齊全。隻是你為了來這裡而領了嶺南的差事,這個時候無詔回京,怕是不好吧?”

“內兄放心,我有陛下密旨,回京無礙。隻是,我擔憂你們的安全。上官玥的侍衛遇到厲害的刺客是頂不了事兒的。阿芨又是個好強執拗的性子,這墨羽還請內兄保管好,等阿芨心情好的時候交給她。” 梁京墨將墨羽交給白文元:“有墨羽衛守著你們,我也放心些。”

“那你準備如何去跟阿芨說?” 白文元將墨羽收下,自家妹子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梁京墨剛把誤會解釋清楚,如今又要拋下他們母子,阿芨怕是不會好受。

“如實說吧!從此以後,我的事阿芨都應知道。”梁京墨可不想再因為什麼誤會而讓白芨避走,這個小女子若是再跑了,他可不一定能找回來,這次能失而複得,已是萬幸。

梁京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白芨一笑。

白芨道:“王嫣然,她就是欺負我不在京中!我要回京!” 暗戳戳走掉現在想想真是虧大發了。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梁京墨趕緊勸:“內兄說你的身子還經不起舟車勞頓。這事兒我去解決,定然不讓你吃了虧。”

白芨氣鼓鼓地說道:“這本就是你惹出來的事!不過,虎毒不食子,王嫣然這麼著急殺了自己的孩子,會不會是這孩子有什麼問題?”就算王嫣然要計劃什麼事情,也沒有剛生下來就下手的道理,這也太急了些。

就仿佛著急銷毀證據似的,為什麼呢?莫不是這孩子長得跟梁瑜太像?不對,就算孩子長得像梁瑜又如何?反正梁京墨和梁瑜是堂兄弟,總是有幾分相似的。再說,剛生下來的孩子,長得都是差不多的。

白芨想不明白王嫣然為何如此著急下手,白芨現在初為人母,這母子連心的體驗不要太強烈,哪怕孩子睡得太久,不哭了,她都要去探一探孩子的鼻息。那王嫣然如何下得去手?

“阿芨說得在理,我這就讓他們留意。”梁京墨原本想說想辦法弄到孩子的屍體,可看著自家兒子小嘴吹著泡泡的可愛模樣,有些話他就說不出口,隻說了一個囫圇。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不生我氣吧?”

雖則,這段時間分開,其實於某些事情而言是好的,可白芨心裡總覺得過不去。出生到現在,她總覺得女子並不輸男子什麼。可現如今,她深深歎息,當男子果然是好的。兒子出生了,當爹的可以什麼都不管啊!按江湖上的說法,簡直/就是管/殺/不管/埋啊!

“氣自然是要生的。不過,賬以後算就是了!” 白芨心知,京城並沒有此地安全,為了寶貝兒子計,她也就不強求了。

她對梁京墨還是有些抱怨的,沒準分開反而能衝淡一些抱怨。畢竟如果不和離的話,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要過日子,矛盾自然不是越激化越好。

“嗯,如此,等阿芨身子好了,秋後算賬。” 梁京墨這才放下心來,在她母子二人的額頭親了親。

梁京墨跟上官玥談了一回心之後,才離開了嶺南,日夜兼程,往鄴城去了。

返回途中,梁京墨得到消息,庸王反了。

這懸在房門上的第二隻靴子總算是掉了下來。梁京墨不覺得是壞事,正好趁次機會,拔去毒瘤。

可靖王府卻不這麼認為。

“墨兒,你不能去!” 靖王妃堅決反對梁京墨出征:“為了對得起陛下的偏愛,你去漠北驅除韃虜,我沒有反對。可這一回,你不能去,你們都不能去!”

靖王附和道:“兒啊,聽你母妃的。我兒本就身體欠佳,有那漠北的功績也就夠了。何必去趟這趟混水。”畢竟兄弟鬩牆,自家人打自家人,說出去也沒什麼光彩的。那功績誰愛要誰去搶去,反正靖王府是不要的。合家平安,閒散王爺做做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