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撬琴酒牆角算勸人向善嗎(1 / 2)

秉持著遇事不決找琴酒的原則,鬆野如月終於想起來他今天都還沒來得及給對方回電話。

唔,聽萩原研二的說法,一聲不吭掛電話的琴酒應該還不至於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到生氣的狀態吧......?

【雖然琴酒就是挺愛生氣的,還喜歡生那種讓彆人看出來的氣,所以給他偷偷備注需要哄的傲嬌大哥也很合理啊。】

用挨罵幾句換來琴酒手裡一個好用的安全屋,簡直彆太劃算。

鬆野如月坐回自己招來的taxi裡,示意司機開往新的地點。

安室透從心聲裡已經聽出新地點原先是誰在用,他將自己的心情很好地藏在偽裝之下,正正經經地做著一個開車平穩的taxi司機,但是心裡不免警惕。

今天是否做得過火了點呢?

鬆野如月搬出琴酒來,是否也是有所預料後的警告?

【今天真的好水逆啊啊啊,必須得去琴酒那邊的安全屋蹭蹭,聽說殺氣有助於破除黴運。】

安室透:......

【對了,先看一下那幾瓶威士忌現在都在乾什麼吧。琴酒離開東京去做任務了,估計得過兩天才回來,那麼對我有危險的就隻剩下波本他們三個人了。】

【盲猜肯定在到處打聽我的來曆,嘿嘿,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其實什麼來曆都沒有,就是一個在美利堅破讀書敲代碼的。神秘主義好哇,三瓶假酒裡隻有貫徹神秘主義的波本留到最後,其他兩個人都出局了呢。】

打扮成taxi司機的波本心裡頓時一凝。

從早上的心聲裡,他聽到了蘇格蘭犧牲的未來,雖然還不確定是鬆野如月的臆想、又或是組織的秘密安排劇本,但都已經足夠令他大驚失色。

現如今,原來那瓶黑麥也沒有落下什麼好下場嗎?

出局......

是死亡的意思嗎?

等等!鬆野如月剛剛是不是說要觀察他們威士忌組的三個人正在乾什麼來著!?

安室透下意識地提心吊膽起來,回想著今天的一幕幕接觸。

不可能啊,他跟鬆野如月都沒有什麼近距離的接觸,根本不會讓對方有留下跟蹤器的機會。

自己的安全屋更是做到狡兔三窟,連琴酒都不知道的位置,這個新來的少年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發現呢。

【電腦還在基地沒給我送過來,不過入侵一下他們三個人的手機還是蠻簡單的,早上就已經用提前寫好的程序標記了三台信號源。】

【諸星大在的這個位置,啊,應該是宮野明美家裡吧,沒錯,我有在地圖上做過標記,她在組織裡受到的限製還挺多的。】

安室透:!?

作為臥底,他向來都是及時清理手機裡的信件,就連和風間接頭的時候,也是使用備用機和指定地點的密碼聯絡。

進入黑衣組織之後,更是跟過去的社交圈徹底了斷,就算是之前的新手觀察期,有琴酒派出的人在跟蹤,他也沒有任何可以懼怕的軟肋被發現。

等拿到組織代號之後,跟蹤器、監聽器等東西也很少出現在他麵前。

這直接通過信號源搞GPS定位,放在往常,他也不會有任何畏懼。

可問題是——

波本的本尊目前就坐在鬆野如月身邊啊!

合著這家夥打開程序定位一看,會發現威士忌竟在我身邊?

男人把握方向盤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幾分。

安室透反應迅速,立即準備假借車況來急刹和換擋,同時將自己的手機從窗外丟出去。

不然他總不能直接敲暈鬆野如月吧。

唔,雖然考慮到少年的武力值來說,這也不是沒有可行性。

乾脆偽裝成出租車司機綁架勒索案?

【誒,手機沒電關機了,好吧,從基地裡出來之前確實忘記再充會兒電了。】

安室透鬆了一口氣,準備把已經挪到刹車上的腳默默收回來。

【既然如此,先想一下怎麼從三天後的爆炸案裡把萩原警官救下來吧,他人還是蠻好的,死了也太可——嗷!】

先前沒踩下去的急刹車終究還是到來了。

【東京的車況這麼野的嗎,幸好沒吃早飯和中飯,不然安全帶能把我勒吐。】

少年神情陰鬱,蒼白的唇抿緊又鬆開,微微多了幾分血色。

【這個車牌號......好像是東地議員的兒子?看我待會兒不給你舉報了。】

怎麼說呢,比起組織裡報私仇的做法,安室透選擇默默在心底為鬆野如月這種找警察叔叔的做法加上一分。

等把人送到指定地點,安室透不敢大意地隻身在琴酒的地盤踩點,選擇像正常taxi司機那樣離開。

等行駛了幾條街道,回到停車場後,才坐上自己的那輛馬自達,趕到諸伏景光那邊。

“Hiro,我聽說了一個消息!”

“零,我今天也聽見了一個不得了的事。”

兩個人對視一眼,多年來的默契讓他們確認,說的似乎還是同一件事。

即便成為臥底就是要做好成為獨行俠的準備,但是在黑暗中行走有摯友陪同,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感覺。

“我見到研二了,”說到這裡,諸伏景光的臉上露出一個溫柔又無奈的微笑,他搖搖頭,“還是老樣子。”

“至少還是活蹦亂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