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 究竟是誰那麼痛苦(1 / 2)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孟子修就是屬於給幾分顏色就能夠開染房的。

聽到程十鳶誇他,也不管是真心還是嘲諷了,自己就偷摸著樂起來,臉上的神情是止不住的蕩漾。

“不過,他來此處做什麼?”

孟子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抬起了腦袋,有些想不明白地開口。

“是啊,按理說你家那幾個老頭子也不會放心讓他一個人出門吧?”

程十鳶也覺得有些奇怪,要不是她與顧子行並不相識,她定然要好好問一下究竟是為何事。

葉朝寧聽著二人的談話內容,裝作漫不經心地在屋內踱步。表麵上是為了好好看一下居住環境,實則是在心裡默默回顧劇情。

南祁的劇情······

葉朝寧仔細回想了一下,她對於原文中這一塊的內容已經有些模糊了,除了前些日子自己心裡一直念叨著的男模館。

好像沒有什麼劇情了啊······

“奇怪。”

為什麼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葉朝寧回想了半天無果,最終還是選擇暫時放棄思考了。

“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歇息吧。”

程十鳶站起身子對剩下三人建議道,葉朝寧也趕忙點了點頭,如今四人的房間都在同一層上。

宴春閣的這層樓上一共也就隻有六間房,除開孟子修訂的那四間外還有兩間。

葉朝寧路過房間的時候隻察覺到上麵布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像是很久沒有人居住過的模樣。

“這麼有名的宴春閣,竟然還會有不對外開放的房間?”

葉朝寧壓下自己心中的疑問,隨後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裡麵的裝飾與方才待過的孟子修房間差不多,香爐上飄著一絲香煙,房內淡淡的檀香讓人有一種安神的感覺。

放在現代來說,葉朝寧覺得都得將這稱為總統套房了,房內甚至還有一小塊泡溫泉的池子,窗台處放著一截透藍色的躺椅,上麵鋪著一層細絨毛毯。

還得是有錢人,放在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道理。

葉朝寧迫不及待地一頭撲在了床鋪之上,如今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的時候,她這才有了一絲真實的感覺。

頭頂處的鮫紗透著光澤,葉朝寧盯著一處久久出神著。

自從她穿書進來之後,竟然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啪嗒——

耳邊傳來一個很輕的水滴聲,葉朝寧的眉頭微皺,她想要睜開雙眼看清楚究竟是什麼在一直不停地滴水。

但是眼皮就好像是掛著重物一般,縱使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有任何辦法睜開。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很甜膩的香味,刺鼻到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什麼了。

“死,你該死!”

是誰呢?

葉朝寧的耳邊似乎跪倒著一個人,那人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嘶啞到根本聽不清究竟是誰在說話。

那聲音聽上去痛苦萬分,葉朝寧似乎都能夠聽到他嗓子裡的一絲哭腔。

究竟是什麼?

葉朝寧猛地睜開了雙眼,此時光線透過窗戶透進室內。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渾身上下如同剛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脊背後已經被汗水徹底浸濕。

“奇怪···”

葉朝寧分明記得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噩夢,但是此時的狀態真的來得有些不正常。

她趕忙起來換去那一身衣裳,還未坐下來喝一口茶,就聽見自己的房門被程十鳶敲響。

“快,我們去逛逛早市!”

葉朝寧一拉開房門,就見孟子修與程十鳶早已穿戴整齊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而他們身後還站著一個臉上待著起床氣的少年。

司無寂依舊是一身黑色的衣裳,束起的馬尾有一截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葉朝寧沒有想到司無寂竟然也起得這麼早,但是看著此時他臉上的神情,她估摸著是還沒有睡醒就被人拽了出來。

難得下無上界,此時孟子修與程十鳶就好像是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一般。

“誒,這這這!”

程十鳶還算得上矜持,孟子修整個人就跟沒見過世麵一樣,一會在人餛飩攤看看,一會又在油餅前垂涎三尺。

葉朝寧看著二人的身影,眼底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她從未想過原文中描述的天之驕子竟然還有這般有活力的一麵。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本來隻是單薄的人在她麵前變得漸漸鮮活起來。

“你在笑什麼?”司無寂的聲音冷不丁地在她耳邊響起,葉朝寧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少年身上帶著淡淡的冷香,卻還是纏繞著一絲散不儘的血腥味。

“沒笑什麼啊。”葉朝寧開玩笑對司無寂說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一麵走著一麵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精致的小錦囊。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