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 八月末,暑期的最後兩天,烈……(1 / 2)

八月末,暑期的最後兩天,烈日還高懸的天邊,小狗被熱得吐舌頭的天氣。而彆墅快樂躺屍的越皖在空調房裡一點也感受不到。

越皖在和好友沈冰顏計劃新的一學期要怎麼追求成功覃釋。

越皖趴在床上,兩條白生生的小腿翹著,一手舉著手機通話,一手拿著筆記著。

電話裡好友的聲音源源不斷傳來:“皖皖,你記住,美貌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這點毋庸置疑你已經有了。”

越皖懊惱地鼓了鼓腮幫:“可是他從來不理我,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太漂亮的?”

作為一個優質的富家女,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彆人可以否定她的成績、她的人品但沒人可以否定她的外貌。從小家裡富養著,加上青春正好,標準的鵝蛋臉,她一眼看去長得又純又白。可她眼尾上挑,眉旁一顆小痣,又為她平白添了些媚色。

沈冰顏:“這倒不會,男人都一個樣。這樣,再給你說一招……”沈冰顏充滿神秘感。

越皖眼睛亮了:“快說快說,好姐們一生一起走。”

“那就是——烈、女、怕、纏、郎。”

於是越皖又動筆寫上這五個字,弱弱問一句:“能行不?”

沈冰顏很有自信:“必須的!你去年就是追得太佛係,完全不夠纏郎。”

越皖若有所思,也很有自信:“好!今年達成纏郎成就。”

從來都是彆人追越皖,越皖第一次追人;沈冰顏從未談過戀愛。這倆人一個敢教,一個敢聽。等於狗頭軍師加冤種閨蜜。

……

下午的工地上熱浪撲麵而來、塵土飛揚,讓人覺得呼吸到的不是空氣,而是灰塵。

這年的夏天實在是熱得慌,一部分工人都偷個閒躲哪兒喝冰啤去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背影清瘦的少年,覃釋仍不知疲倦地搬著磚。他儼然已汗流浹背,汗水不斷從他發梢處沿著鼻梁骨滴落。

他手上工作不停,他手生得白淨,骨節分明,一看便是讀書人的手。可此刻他的手卻被沙土與磚頭磨到生繭。

覃釋一趟接著一趟,來來回回搬著,他是臨時工,隻是想著多搬一點可以多賺點錢,直到捱到下午六點準時下班。

今天是他兩個月工作的最後一天,一個肥肥胖胖的啤酒肚工頭給他結了工資,一共9000元。最後還被工頭膩膩的手揩了一百塊,看這熟練的動作應該是沒少乾,還笑嘻嘻地和覃釋說孝敬孝敬。

覃釋麵色如常,他什麼也沒說。人情世故彆人不知道,但他懂。

其他工人看他拿著錢離開,笑著說:“挺夠勁啊小覃,掙這麼多。”工人們對他印象挺深刻的,他話很少,乾的活卻比所有人多。

覃釋隻是對工友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