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的學霸 江世博有些氣急……(2 / 2)

越皖偷摸在心裡已經翻了億個白眼,她十分無奈地拎起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把他手臂從肩上拉下去。

感情這哥們兒拿她當跳板啊,上來就往上跳,壓死了都。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越皖都特彆害怕不知道會從哪突然竄出來的祁煬,然後一把從後麵勾住越皖脖子,她每次都被他帶個趔趄,畢竟越皖這小身板。

祁煬後來放過她的原因是,終於有一次,越皖被他帶著摔倒了,摔地上都還是懵逼狀態的越皖腦袋上起了個大包,腫了一個星期,越皖也和他絕交了一個月,他哄她哄到天昏地暗才重歸於好。

祁煬上上下下打量越皖:“嘖,大小姐,你今天不對勁啊,你說你沒事穿啥校服啊。”說罷還拎了拎越皖寬大的袖口。

祁煬見到今天的越皖確實是不太敢相信,她竟然會主動穿校服。但說實話,祁煬是覺得她好看。

但他說出來的話帶了點調侃的意味:“挺青春活力美少女啊。”

越皖一把推開擋路的祁煬,往前走。

“是的!怎麼?帥到你了,不用賠錢吧。”

祁煬當然又屁顛地跟上去,他今天反正是打定主意和越皖一塊走了。

“帥個屁你,哥這身才叫帥到慘絕人寰,帥到天崩地裂,到驚天地泣鬼神的程度。”

祁煬一向十分自信嘛。越皖想真是難為他了,學渣渣竟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詞語。

越皖一陣無語,她目光瞧過這哥們兒的穿搭。

一身黑,骷髏頭黑T,脖子上掛著條銀色鏈,確認過的眼神,是某家的名牌,但十分誇張。

越皖若有所思地凝視著祁煬,這身非主流穿搭,彆人可能還真hold不住。這就叫做天塌下來,有我這張帥臉頂著。仔細一看還真有那麼點不羈痞帥的意味。

作為一個少年,他皮膚白皙,一看就是從小富養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優越的鼻梁分割著臉龐,他眉峰淩厲,眼型是帶著些許凶相的,但越皖總覺得他不太聰明。

不過確實,在越皖跟前,祁煬總插科打諢,怎麼乖怎麼來。以至於讓越皖覺得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少爺眼神裡都有一種清澈的愚蠢。

但該拍的馬屁還是得拍,越皖一拍手掌,語氣十分誇張地說:“祁煬,您實在是太帥了!帥到有您在的地兒,所有都黯然失色,因為你就是最亮的那個superstar 。”

“少爺,您帥到我都不敢與您並肩而行,您的帥氣就是一個十分新的高度。”

越皖內心os:因為丟人啊喂。

越皖一連串彩虹屁不帶喘地說完,她瞥了一眼祁煬,然後果斷選擇了跑路。

而一邊的祁煬正沉醉於馬屁精的洗禮,等他反應過來,越皖人都飛進前麵的拐角了。

呃……祁煬內心os:其實大可不必這麼帥。

留祁煬一個人在風中淩亂:“爺自己走就自己走。”

教室裡覃釋已經早早地在了。

清晨明亮輕柔的光透過窗外的樟樹葉隙照在他身上,他頭發有段時間沒修了,額發細軟地搭在眉梢上,陽光一照,將他周遭的冷漠感打碎了不少,倒是有點和煦的意味。

覃釋懶懶地靠在椅背,多半是昨晚沒睡好,看著有點沒精神,整個人慵慵懶懶的。

不過與他此刻懶洋洋的神態大相徑庭的是他手上的動作,確實可以用奮筆疾書來形容了。

越皖湊近一看,原來他是在補昨天放學的物理作業。她心想:“原來像他這樣的學霸也會有不寫作業的時候啊。”

隻見覃釋麵前,一本物理作業本,外加一張演算紙,他得心應手得在演算紙上算著,然後草草把正確答案寫在作業本上。

不過與他人不同的是,覃釋的字寫的倒是龍飛鳳舞,張揚得不像他。

越皖想,這就是學霸啊,就算大早上來補作業都堅決不抄彆人的,她為自己書包裡躺著的那本從學委那抄來的物理作業本感到痛心疾首。

覃釋見越皖來了,手上動作沒停,但他往前靠了靠,放越皖進去裡桌。

覃釋作業本上的大題區域要麼寫了個答案,要麼草草寫了幾個步驟,但無外乎答案都是對的。隻是越皖在想,教物理的老楊那麼凶,看到他這麼寫真的不會發火嗎?

覃釋補完最後一題,把本子合上。見越皖還盯著自己的作業本看,以為她要抄,於是就把作業本往她桌子上一放。

“自己看吧。”覃釋甚至還貼心地翻到了作業那麵。

越皖當然很給麵子得欣賞了一番然後得出結論:這字真是有夠彆具一格的美。

當然,這隻是在越皖眼中。要是在彆人眼裡,這字可就有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美”了,跟雞抓狗爬似的。

越皖朝他笑笑,拿出自己的作業本與他的本子交疊在一起,然後往前傳上交。

越皖:“同桌,其實我已經寫好了,謝謝你噢。”

覃釋點點頭。

越皖坐下來,閒著無聊,環顧了下班級,果不其然,班裡穿校服的人確實少,這“情侶裝”看來沒穿錯。越皖會心一笑。

坐在前麵的陳飛揚轉過頭來:“誒誒,我跟你們說,我聽咱老班說,我們今天大課間開始就要開始跑操了。”

越皖搭他的話頭:“今年這麼早啊,才幾月份啊就得跑步。”越皖苦哈哈,這對於不愛運動的她來說實在不太友好。

廣播響起了熟悉的進行曲,這磨人的鈴聲啊,正急急催著學生下樓集合。

學生終究是學生,雖說叫苦連天聲一片,但該熱熱鬨鬨下樓就熱熱鬨鬨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