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兩個月了 “祝然,我們才……(2 / 2)

大海中快要溺水的人,即使知道是賊船,也要上。

“您..不喜歡孩子嗎?”祝然輕若空氣般的問。

‘哢嚓——’在應景呈口中的香煙逐漸快要燃儘,白色的煙霧在他的周圍散開,煙草味道嗆人濃鬱。

祝然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他很努力的讓自己的呼吸平靜,心跳也平靜。

“不喜歡。”

簡潔明了的回答,應景呈的語氣裡似乎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

“在我身邊,不用你想這些不著邊際的話。”應景呈看著他:“怎麼,你以為你和程隨的身體相似,也能生孩子?”

“我...”

“我不會奉子成婚,家裡能逼婚的人早就讓祝延軍害死了。”應景呈冷著臉,走向陽台打電話。

祝然站在原地,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心中的複雜。

好像很酸,又好像是有些苦澀的難過。

王叔的命在父親的手中,應景呈也隻是把他當做玩具。

甚至到現在,在應景呈的眼中他還是和第一天見麵的時候一樣

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很怪,好像時而喜歡他,時而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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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應景呈需要出門去看場地。

車內,江秘書:“之前王叔的療養院已經聯係到了,祝家確實將人接走了,現在人就在市心的病房中,有人看守,可以聯係到的主治醫生說,他已經沒有清醒的可能,是腦死亡。”

應景呈手中煩躁的擺弄著手機。

祝然的每一通電話都被他監聽,祝延軍的目標原來在這裡,他還以為這人能使出什麼高明的手段,幾乎要被這老不死的逗笑了。

腦死亡是不會再有醒來的機會,他不順心的問題在祝然。

這通電話,祝然會不會帶走他的報價表?

他認識的祝然可沒有這個膽量。

“讓王叔的主治醫生儘心些,不要聲張。”

江秘書:“好的。”

“那...祝先生那邊...”

“也不用說。”應景呈皺眉,眼睛裡很深。

江秘書從後視鏡裡抬眸看了一眼:“是。”

“找人送點胃藥到房間裡去。”

最近祝然吃什麼好像都不是很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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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城天華私立醫院。

“097號在不在?祝然在不在?”護士在走廊的儘頭喊著。

祝然坐在長椅上,聽見名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在。”

“是你剛才遞過來的血嗎?幫家人測的?本人來沒來。”

“沒來,不太舒服。”

“已經懷孕兩個月了,但是這個血型...很特殊啊,各項指標也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