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有了岑岑,就不要塘塘了……(1 / 2)

“你發現沒有?”柳橫塘悄悄跟桑田田傳音。

“發現什麼?”桑田田看著星星眼的水雲岑,心不在焉的回答。

“他的靈力裡邊隱隱好像有蒼梧山的氣息。”柳橫塘奇怪道。柳橫塘作為劍修,對靈力的判斷比桑田田要敏銳得多。 “帶他一起走。”

桑田田看了看陳殷,陳殷點了點頭。

她又轉頭看向水雲岑,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溫聲說道: “既然你能自己保護自己,那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看著水雲岑瞬間開心的臉,桑田田覺得自己有點渣。

於是三人一魔一妖踏上了尋人之路。

“甜甜,你要找什麼人啊?”趁著大家休息,水雲岑輕聲問道。

“很重要的人。”桑田田正在打坐,聽見水雲岑的問話也沒有睜開眼睛。

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桑田田睜開眼睛,看到了水雲岑氣哼哼的包子臉,他手中的狗尾巴草已經被捏到變了形,她不由得好笑: “是我小爹爹。”

“小爹爹?”水雲岑扔掉手中已經變形的狗尾巴草,轉過頭看著桑田田。

桑田田笑了笑,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頰: “是的。”

她搓了搓剛剛捏過水雲岑臉頰的手指,果然手感跟想象的一樣,軟軟的,滑滑的。

“那兩個人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我們這還有兩個單身狗呢。”柳橫塘吐出口中的野草,不滿。

“那你帶上你的狗膽去提醒啊。”陳殷擦著自己的雙罄,眼皮也未抬一下,眼不見心為靜。

“那還是算了,我還得靠田田的陣法和符篆活命呢,再說了,她家那位感覺也不太好惹。”柳橫塘重新取了一根草莖,躺在草地上嚼了起來。

“出息。”陳殷翻了個白眼。

桑田田遞給水雲岑一些靈果,讓他自己先解決溫飽問題,便看向陳殷和柳橫塘: “對了,我們分開之後,你們遇到什麼了嗎?”

在這裡停留了好幾天了,得趕緊想辦法出去。

“喲喲喲,終於想到我們了。”柳橫塘翻身坐了起來,誇張。

“費什麼話?”桑田田一巴掌拍在柳橫塘的後腦勺上。

“果然女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師姐之前還說人家是你的心肝寶貝兒甜蜜餞兒呢,現在才幾天,有了岑岑,就不要塘塘了。”柳橫塘雙手捂臉,假裝傷心。

水雲岑一聽這話,靈果也不吃了,隻跑到桑田田的身邊,拉著她的衣角,警惕的瞪著柳橫塘。

桑田田抽出玉尺衝柳橫塘警告性的點了點,柳橫塘立馬投降,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封口的姿勢。開玩笑,整個蒼梧山的弟子,誰不怕桑田田的玉尺。那玩意兒就是個絞肉機,不管你是仙是魔,是人是妖,都是有來無回。

解決完柳橫塘,桑田田安撫性的拍了拍水雲岑的手,溫和的說: “我沒有說過。”

水雲岑瞅了瞅柳橫塘,又瞅了瞅桑田田,決定暫時相信桑田田,於是他點了點頭,衝柳橫塘哼了一聲,他決定了,以後他得看著點兒甜甜這個長著妖精臉的師兄。

桑田田無奈的看著嚴防死守的水雲岑,無語凝噎,半晌才說回正事兒: “我覺得梁令儀的反應有點奇怪,複活孟姬絕對不是修真界和人界希望看到的結果,他們應該保守秘密才是,但是他們既然有這麼大一個秘密要隱瞞,又為什麼一定要招惹上蒼梧山呢?蒼梧山作為正道魁首,不可能不對此進行製裁。那這樣來看,就隻有一種可能性,這個假的梁令儀與真的梁令儀不是一夥的。”

“這個不是很明顯嗎?他是陳如嫡派來協助梁令儀的咒術師,自然是站在陳如嫡一邊的。”柳橫塘湊過來說道。

“也不一定,就像剛才說的,如果他跟陳如嫡一夥兒,就不會招惹蒼梧山,更不會讓我們直達棲梧山。”桑田田回答。

“那他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柳橫塘問。

陳殷不屑的說: “誰是鷸蚌,誰是漁翁,尚未可知。”

“陳殷說的沒錯。咱們蒼梧山什麼時候成為過魚肉的?”柳橫塘鬥爭昂揚。

“不可輕敵。”桑田田舉了舉右手,嘈雜聲又低了下去。

“那這個假的梁令儀到底是誰?他想做什麼呢?”柳橫塘又問。

“關於這個假的梁令儀的身份,我有一個猜想,我們在城主府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靈力受限,說明梁令儀並不想讓人發現他修的這條地道,而這個假的梁令儀卻知道,說明他跟梁令儀關係密切,要麼是家人,要麼是高級幕僚,家人的可能性更高,他的嗓音和身高來看,應該是一名女子,梁令儀的女性親屬,且在問心宗修習咒術,這個應該不難查。”桑田田說。

“很多年前,我聽我祖父曾經提過一句,梁雪辭有個女兒在修習咒術。”陳殷回答道。符咒是山、醫、卜、命、相、五術之根本,因此有醫藥傳承的家族一般都會對符咒相關的知識有一定的了解,同時符咒也是長留峰醫修的必修課。

“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記得這麼清楚?”桑田田問道。

陳殷回答道: “剛才大家討論身體發膚的問題,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祖父提起有一個修獻祭咒的人,各位師兄師姐師叔也知道,獻祭咒是以自身血肉為祭,獲取咒力的做法,獻祭過程也極其殘忍,當時我祖父就以此來教育我們,再大的仇恨都不能用傷害自己來複仇。因此我印象很深刻,我記得那個人是叫梁......梁什麼京好像,是三個字的?”

“梁京瑤。”桑田田倒是沒想到,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梁京瑤。

“田田,你認識這個梁京瑤?”柳橫塘問。

“不僅我認識,你們也認識。”桑田田說。

眾人大吃一驚。

“他在江湖上有個外號叫‘玉京簫’。”桑田田眼神晦澀。

“什麼?”

“‘玉京簫’不是音律教習的外號嗎?”

“對啊對啊,但是教習的名字不是叫秋鳴蟬嗎?”

“教習會咒術嗎?”

“我有次看到教習的手上包紮了一下,還隱隱滲出血來,教習說她是不小心磕到了,難道是因為咒術的原因嗎?”

“但是教習為什麼要這麼做了?”陳殷問道。

桑田田說: “我估計跟這個山洞有關。”

“我們掉到了山洞的底部,從洞穴的構造和挖掘方式來看,好像是尋靈形成的洞穴?”陳殷之前就想跟桑田田說這個事情,奈何柳橫塘那個混蛋一直在插科打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