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你現在要怎樣去救你的小……(1 / 2)

柳橫塘吃了一驚,自己的這個隱身陣是桑田田專門設計的,做過多次測試,咳咳,去清靜峰偷過多次東西,都沒有被人發現,連雪月真人都沒有發現,居然被祁溪一個普通的國師給發現了?他猶豫了一下,在趕緊跑和正麵剛之間艱難抉擇,不想這時從自己的右側傳來一個聲音:“國師不愧是國師,居然被你發現了。”

媽耶,差點把小爺給嚇死!柳橫塘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去,就想看看到底是那個吃瓜小能手跟自己一樣在奸情重災區冷宮守株待瓜。

來人氣度不凡,雍容華貴,竟是長公主,明明是偷聽被發現,長公主卻表現得像是跟好友開了個玩笑一般。

祁溪拱手:“參見公主殿下!”

長公主“嗯”了一聲:“國師不必多禮。春日遲遲,春花爛漫,本宮閒來無事,四處走走,卻不想與國師有緣。”

柳橫塘抽了抽嘴角,三九四九凍死老狗,你是怎麼說出春花爛漫這種鬼話的呢?

祁溪麵色倒是平和:“確實草木蔓發,春山在望,公主倒是有雅興。”

柳橫塘:嗯,一個敢胡說,一個敢胡應,真的可以。

長公主笑了笑:“是啊,這不是巧了嗎?我這裡恰有一樁趣事,想說來與國師添個樂子。”

祁溪:“微臣洗耳恭聽。”

長公主摸了摸左手的指甲,說道:“聽聞青帝與清音門掌門曾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隻是二人均是好強之人,性格不合導致了和離。和離後青帝隱居不出,而清音門掌門則流連花叢,哦,不對,‘流連草叢’,遊戲人間。當然了,這男男女女,情情愛愛就是這樣,愛的時候乾柴熱火,吵架的時候也是烈火烹油,太正常不過。”

長公主頓了頓:“隻是兩人感情雖然淡了,但成親期間育有一女,甚是伶俐可人。此女早前與丹澤門首徒宋清遠定有婚約,據說是青帝與丹澤掌門姬長林給自家孩子定的娃娃親。此段婚約本應在十年前就該履行,卻不料此女自小就住在青帝的霜天曉角,與青帝的關門弟子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與其父的關門弟子情愫暗生,互許終生,非要與丹澤門廢除了這門親事不可。青帝因與丹澤門掌門早有誓言在先,斷不肯做這背信棄義之人,因此便將自己的弟子逐出了師門,以絕自己女兒的相思之意。沒想到啊,這位公主也是個性情中人,最終選擇了離家出走,與青帝斷絕了父女關係。”

長公主嘖嘖兩聲:“依我說啊,這世間男子最是靠不住,父一人而已,人儘夫也,何必為一男子自絕於自己的父親呢?國師,你說是不是?”

祁溪眼眸微垂,並不言語。

長公主卻並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顧自的說道:“而且我聽說啊,這個所謂的關門弟子,原來也不過是個小乞丐,當年為了拜入青帝門下,可是整整在霜天曉角跪了好幾個月呢,程門立雪也不過如此吧。最後倒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青帝收了此人為徒,卻不想最後因為青帝女兒的偏愛而被逐出師門。國師,你說此人與青帝之女的情誼,到底是春心萌動年少慕艾呢?還是贅婿上位另有所圖呢?”

祁溪八風不動,緩緩抬眼,看向長公主,嘴角微微一笑:“微臣亦有一個故事,想講與公主一聽,不知公主可得空閒?”

長公主展顏一笑,眉目間如牡丹花綻放一般,華貴自生,但她眼中卻無甚喜氣,她倒是沒有想到祁溪在聽完自己的故事之後卻無半點反應,嗤笑一聲,說道:“願聞其詳。”

祁溪頷首:“微臣今日上朝,在朝堂之上聽聞一事,事關公主聲譽,特向公主請教。微臣曾聽聞,公主曾有一位駙馬,夫妻和睦,琴瑟和鳴。後駙馬領軍出征,戰死沙場。公主多年來一直悶悶不樂,鬱鬱寡歡。卻不想近日突然養了一位麵首,聽聞此人長相與駙馬有七八分相似。卻不知是真是假?若此事不屬實,如此謠言,實在有損公主和皇家清譽。若得公主吩咐,微臣願為公主效力。”

長公主冷笑一聲,眼眸儘是寒霜:“卻不知國師消息倒是靈通。”

祁溪溫文爾雅的回道:“卻不及公主。”

長公主眸色轉深,眼睛在祁溪身上打了個轉兒,嘴角勾起一個不甚明顯的笑意,言辭倒是客氣,語氣卻不甚恭敬:“以往不知國師竟是青帝之徒,多有怠慢,還請國師勿要見怪才是。”

祁溪回禮:“微臣不敢。”

長公主又湊近了一點,輕聲說道:“本公主倒是非常好奇,你現在要怎樣去救你的小情人呢?”

祁溪的眸色很深,看人的時候有種莫名的深情,他輕聲歎道:“不知公主可有好的建議?”

長公主彈了彈右手中指指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又將指尖靠近朱唇輕吹了一下:“聽聞八弟正在找一種叫‘七葉龍牙’的東西,也許國師可以幫一幫忙?”

祁溪猛的一抬眼:“七葉龍牙?”

長公主像是沒有看到祁溪的異常一樣,說道:“聽說是一個什麼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東西,也不知那小子一天到晚瞎搗弄些什麼東西。你知道的,他總喜歡收羅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特彆是碧霄界來的玩意兒。上次宴席上你已經看到了他那個枯木逢春盤,這次又要搞一個什麼起死回生草,說是叫什麼‘七葉龍牙’。哼,要死的人啊,總是惜命。有那功夫還不如多做兩件好事,給自己積點德,祈求上天啊,下輩子可彆再投身皇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