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 md,這個古代綠茶婊!(1 / 2)

禪悅眉頭狠狠一擰,扭過頭想要找到發出聲音罪魁禍首,卻發現罪魁禍首也是挺無辜的。

連清箏小臉蒼白,裙擺沾著一抹血跡,在她的腳邊,一隻血肉模糊的鴿子被箭頭插穿了身體的,斷了氣在地上死的猙獰。

也不怪連清箏這般,禪悅乍一看到也是心頭一顫,隨後才緩了過來,可是那些參賽者的麵色就沒那麼好了,他們多多少少都被那一聲尖叫影響了,不止射歪的,更有脫靶的。

“誰射的鴿子。”大皇子皺眉,看向那帶著演武場標誌的箭羽。

不一會兒有小內監誠惶誠恐的過來賠罪:“驚擾殿下們與諸位貴人了,請殿下們與貴人們恕罪。”

二皇子看了同父異母的兄長一眼,平和的聲線讓小內監放鬆了許多:“這是誰射的鴿子?”

“是……”小內監的眼神往邊上飄移了一瞬,“是寧侯家的三公子。”

小內監的話一出口,大皇子心裡就好似悶了什麼似的,順不下去,吐不出來,感受著周圍若有似無的目光,大皇子煩躁的擺了擺手:“去去去,將鴿子拿走。”

小內監被衝了一聲,卻鬆了口氣,誠惶誠恐的端著插著箭的鴿子退下了。

二皇子往天上往了一眼,笑眯眯道:“寧三公子箭術不錯。”

大皇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誰敢接話。

寧侯是淑妃的外家,也就是說,剛才的寧三公子是大皇子的表兄弟。

大皇子原本想要發一番脾氣的,結果舞到自己身邊的是自家人,想生氣卻又不好在外人麵前掉麵子,能不惱火嗎?

連清箏蒼白著小臉:“表哥殿下,抱歉,我不是故意叫出聲的。”

大皇子雖然也有對她不滿,但是現在對寧三公子更生氣,他將怒火強壓下去,答:“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

劉若素若是現在不落井下石一番,簡直不符合她的人設,她掩著唇對連清箏眉眼彎彎:“妹妹下次可彆大驚小怪了,耽誤事呢。”

連清箏直接紅了眼眶,帶著哭腔:“我知道了,真的對不起,姐姐,我再不會這般了。”

大皇子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忍:“好了好了,下次不犯就是了,不是什麼大事,莫要再自責。”

劉若素黑了臉。

md,這個古代綠茶婊!

連清箏確實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畢竟被驚到的又不止一個人,大家都被驚到了,也就沒差了。

唯一獲利的是小太子,被那一聲驚到之下,他猛的一抬弓,竟陰差陽錯的正中紅心,將分數追了回來,光榮的成為倒數第二名。

而禪悅在重新拉弓後沒了先前的好狀態,很不幸的,最後還是由她奪得了最後一名的成績。

第一名不是大皇子,也不是三皇子,是步二公子,麵對這個結果,倒是更能讓兩個皇子接受,這般總比輸給水火不容的對方要好。

“步二公子的箭術果然了得。”對方的箭術的確厲害,大皇子這一句誇的心服口服。

步二公子爽朗的抱拳,沒有客氣的推辭,他道:“你我不相上下。”

這話說的大皇子神清氣爽,他似不經意的側過眼神,同三皇子目光相接觸,後者在心裡嗬嗬兩聲。

雖說都是落敗了,可這一回他的成績還沒大皇子的好,遂裝作沒聽到對方暗地裡的挑釁,直接轉移話題道:“那這回的懲罰便落在樂舒身上了,先說好了,按這靶子的難度,我們可沒欺負你,你可不能賴賬。”

禪悅還能說什麼呢?她哭唧唧:“不賴賬。”

步二公子聽了,也不好意思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去為難一個小姑娘,眾人圍著他起哄的時候,他就說:“就請郡主圍著這演武場跑三圈吧。”

步二公子覺得自己這個不算是“懲罰”,還能鍛煉身體,卻沒有想到常年練武的自己同一個小姑娘是不同的——他甚至已經放寬了標準,要在平常,他自己能跑十圈!

禪悅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聽聽,聽聽這是什麼話呀,他是要讓一個柔柔弱弱又不愛運動的十五歲小姑娘跑三圈嗎?

這可不同現代的操場,就算是避繞開各種圍著人的場地,這一圈,也至少有五六百米,三圈就是一千幾百米。

這對於一個八百米都從未及格過的人簡直是折磨。

禪悅看向步二公子的眼裡都沒光了。

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害我?

偏偏對方還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將懲罰轉換為幫助青春期少女鍛煉強健體魄。步二公子用鼓勵的眼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