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卡 再不管,要被偷家了啊。……(1 / 2)

禪悅開始還以為榮王要給銀票了,都準備不屑撇嘴說她不需要了。如今她又不缺錢,所以在不必要的情況下,銀票並不能融化她的拳拳愛寵之心。

可是她眯起的餘光一瞥,那略有厚度的一張四四方方好似並不是銀票,那上頭的顏色花哨亮眼,也不可能是票據什麼的,禪悅心頭湧上好奇。

“這東西……這是什麼?”小畫片?

禪悅伸出手想要接過來看一看,對方的手卻一縮,她輕飄飄抬頭看一眼,榮王觸到她的眼神想起來自己還有求於人,隻得心痛的交給了禪悅由她上下翻看。

這小畫片是長方形的,說是木片的話又更薄,說是紙的話卻厚到不至於軟下來,就和現代的撲克牌差不多,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工匠是怎麼做出來的。

畫片的周圍用金粉描繪著一圈精致的花紋,禪悅毫不懷疑這金色是用了真正的金子,而在中間,是一幅生動又精致的美人圖,有一點像大頭貼,描繪了美人由肩膀往上的肖像畫。

榮王看她露出不解的神情,不由得投給她一個沒見識的眼神,而後熱情的向她介紹:“此畫片名為‘小卡’,是清雅樓新管事近期推出的頭牌紀念禮,這一張更是金卡,價值不下百金!”

禪悅從他說出這卡的名字起就眼神放空,待他說完,更是不知該從何說起,她欲言又止。

“樂舒侄女兒,你有什麼話就直說,王叔儘量都滿足你。”榮王拍拍胸脯,將話說的財大氣粗。

禪悅仍舊猶豫,那小眼神不時的看他一下,又底下腦袋,榮王簡直要急死:“你是還有哪裡不滿?還是你不喜歡這張小卡?不喜歡湘月的,王叔還有夢雅的、嬌嬌的,或者你不愛,更喜歡小子的,王叔都給你找來?”

榮王叭叭一大堆,禪悅才遲遲的開口,支支吾吾道:“王叔,你……你還逛青樓啊?”

榮王一噎,一股氣衝上腦門兒:“誰跟你說我去青樓的?”他氣的“本王”都不說了。

禪悅看起來滿腦子都是問號,介於對方好似不大高興的原因,她縮了縮脖子小小聲道:“你說什麼清雅樓,頭牌、夢雅嬌嬌什麼的……”

“齷齪!”

榮王立即抽回他的小卡,厲聲打斷了她的話:“清雅樓可不是什麼青樓,那裡頭的姑娘全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人家可都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禪悅喏喏的點頭,心想要不是你一臉紅帶著心虛,她就信了,但是長輩嘛,她不好反駁,隻能順著他的話說:“原來如此呢。”

語氣十分誠懇,話語十分敷衍。

榮王咳咳兩聲,兩手夾著小卡晃了晃:“所以……”

“榮王叔,”她誠懇道,“我不好這個。”

榮王看了眼一邊父子\父女團聚,吃的正開心的兩匹小矮馬,不願意放棄,他繼續勸說:“這張小卡可值不少呢,全京城就隻有三張,你隨便轉手一賣就是是百金,就是不賣,放在那兒看著也舒心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禪悅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一臉“都是一家人你多見怪啊”的表情,她道,“王叔你想帶糕糕去府裡養幾天,你帶去就是了,左右又不是不會還回給我了,就這一點小事,哪裡值當王叔你還特意送我東西。”

榮王也不傻,立馬就聽出了她這話裡以後都還有東西,不過沒關係,隻要事情有轉機就好,他上道的順著小姑娘的話道:“唷,那大侄女你幫了王叔,王叔什麼都不給你,自個兒這心裡也不安啊。”

“王叔不用給我東西,隻要……”禪悅兩根食指置於腹前繞著圈圈,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隻要王叔下回去清雅樓的時候,不知可否帶上侄女一道玩玩?”

“咳,咳咳……”榮王被自己的口水嗆住,沒想到這個一分鐘前還在說清雅樓是“青樓”的小姑娘,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其實這話也沒錯,再是賣藝不賣身,再是乾淨的花樓,那還是花樓,隻是這個花樓裡的姑娘比較清高,價碼也更高罷了,若是想,一擲千金,那也能將人帶走。

雖現在有些府中甚至還會雇傭清雅樓的姑娘進府表演才藝,但本質上,一個小姑娘進樓裡玩仍舊不是什麼主流的好事。

更何況是由他一個長輩帶著進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