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這是她的意願(1 / 2)

“就是因為你這麼無趣,我才離開的啊。”

她說起這句話,就像走在路上踢開一顆小石子一樣隨意。

她不會知道這對彆人來說有多殘忍。

淩晨兩點。

莊羽從夢中醒來,察覺自己滿身冷汗,他無力地坐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著。

她隻說了那一句話,卻成為他長久的噩夢。

現在,他的噩夢又多了一個。

她提出換經紀人之後,他在震驚之下手滑按了掛斷鍵,或許他是害怕聽到她接下來的話,故意掛斷,手滑隻是個自欺欺人的借口。

但,那都不重要了。

那次電話被掛斷後,她沒有再打過來,也沒有再提換經紀人的事,就好像那次隻是她的突發奇想,而他恰巧打斷了施法。

他並沒有因此放鬆一絲一毫,他意識到她這次是認真的。

可他做錯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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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會主動來找你的,確實有點沒想到,就算我不說,他也應該知道去辦什麼手續吧?”

“那天我和言希溫錚於霏她們打麻將,害,我懷疑她們就是看隻有我的名字是三個字,故意合起夥來孤立我……”

“輸得可慘了,我連最後一串烤魷魚上的最後一根須須都輸出去了,實在沒東西給了,後來言希就說……啊,你來了。”

夏雨舒趴在總裁辦公室的辦公桌上,憤憤地吐槽著朋友的行為,聽到了敲門聲,也隻是抬了抬頭,露出個毫不意外的表情。

莊羽站在門口,麵沉似水。

被擠到沙發上辦公的祝引玉麵上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容,他起身,示意莊羽進來坐下,“先坐,不知道你聽到了多少,但叫你來的原因你應該已經清楚了。”

莊羽沒有理會他,而是直直地看向夏雨舒,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硬:“所以,是你們打麻將,把我輸出去了是嗎?”

夏雨舒不滿地皺起眉頭。

莊羽下意識想要道歉——為他方才的過激語氣,可當他想起她的行為時,又將道歉咽了回去。

“你在……”夏雨舒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好笑地問,“質問我?”

“沒有。”莊羽冷硬道。

雖然對方一副拒不配合的姿態,但夏雨舒自認是個性格寬容的好人,她好心解釋了一下,“如果是把你輸給她,那要去做她藝人的應該是你才對,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覺得我們會以你為賭注。”

雖然她輸了個精光,連最後一串烤魷魚上的最後一根須須都能拿來當籌碼,但不代表她會把男人當賭注。

她才不是那種人呢。

而且,言希也不要啊。

夏雨舒轉向祝引玉,“合同期未結束就解約,不違法吧?”

隻要不違法,她就可以做。

如果違法,她就去罵言希這個狗頭律師一頓,然後繼續做。

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祝引玉自然不會駁她的麵子,“當然不違法,事實上,你當初是和公司簽的合同,而不是和莊羽簽的,所以換個經紀人隻能說是內部調整,稱不上解約。”

夏雨舒對娛樂圈並不了解,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但管它呢。

她站起身:“那就沒事了,我隻要在新合同上簽個字就行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