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剃度 不戒色(1 / 2)

南山白玉盤是那些哥哥們給鬱南起的。

哥哥們給他吟詩: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說他像在南山的白月光一樣乾淨皎潔,所以南山白玉盤就成了鬱南的愛稱。

鬱南覺得這個形容中二又沙雕,但大家都是出來玩兒的嘛,玩的就是文藝浪漫。

可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鬱南話音一落,剛才還脆弱的男人眼眸一沉,忽然翻身,將他禁錮著。

鬱南敏銳地感覺到,男人已經蓄勢待發,像一隻發現了獵物的狼。

鬱南這才注意到他麵色異常緋紅,身體僵硬滾燙。

一副吃了過量藥劑的樣子。

鬱南見勢不妙,伸手反抗,可男人似乎預判他的動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頭頂上摁,接而扯下已經鬆開了的領帶,捆住了他的手腕。

動作之嫻熟,像做了無數遍。

原來是極品渣男,玩的都是情趣。

鬱南偏過頭笑了下,低聲說:“哥哥,你這是要乾什麼?放開我呀。”

男人冷哼一聲,拚儘最後一絲理智從他身上弓起來,兩人緊緊貼著的身體終於分開了一些。

男人:“應該我問你,你想乾什麼?”

男人沒支撐多久,似乎藥物更厲害了,他緊閉著眼睛甩了下腦袋,最後眼睛還沒睜開,又跌了下來,整個人結結實實地趴在了鬱南的身上,滾燙的嘴唇還緊緊貼到了他的額前。

鬱南被砸得有點疼,這人身高比他高,肩膀也比他寬,比他大了一號,頓時就把他遮個嚴嚴實實。

鬱南能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酒氣,還有酒氣之外的檀香。

鬱南:“哥,你這是要乾什麼?”

男人痛苦地彆過臉,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鬱南,你到底給我下了多少藥?”

鬱南懶洋洋道:“哥,冤枉啊。”

“冤枉?你自己信嗎?”

鬱南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滾燙僵硬,眼神也越來越迷離,思想也開始變得不純潔。

兩人愈來愈粗重的呼吸交纏著,曖昧的氣氛不停攻擊他理智的防線。

鬱南意識逐漸渙散,隱約中聽到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控訴,“你也配?你這具身體,被多少人糟蹋過?”

聽到這句話,鬱南忽然想起初戀男友,訂婚的前一天他突然來找他。

當時鬱南已經遊刃有餘地遊走在各式各樣的渣男之間。

初戀男友抓著他的肩膀用力搖晃,也是說的這些話,“你這具身體,現在被多少人糟蹋過?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舍得碰你,沒想到你這麼不自愛。”

初戀說完,就想強了他。

當時鬱南覺得很好笑,初戀不舍得碰,不是因為多為他著想,而是從來就沒想過以後跟他在一起。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他以後死纏爛打怎麼辦呢。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相互成全的愛情故事,畢竟鬱南也不是省油的燈。

當時鬱南一腳將前男友踹下床,再把兩人之前在一起的照片發給了他的未婚妻。

後來初戀的婚禮黃了,他忍受不了GAY騙婚的名聲,用了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詛咒鬱南之後,搬去另外一個城市生活。

鬱南沒想到時隔多年,竟還聽到這種話。

他的手被綁住了,身子被人壓製,全身就嘴還有點威懾力。

鬱南眼眸一沉,仰起頭,親了下男人耀武揚威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

“誰說躺下麵的就是被彆人糟蹋?不行的那個才是被糟蹋的呀,哥。”

低低的嗓音很魅惑,勾起男人之間奇奇怪怪的勝負欲。

鬱南的腳尖撩了下男人的腳踝。

忽然,鬱南猛然被他撈了起來。

接下來勢均力敵的場麵頻繁上演,鬱南雙手雖然被捆著,但並不影響他發揮。

不知何時,捆著他手腕的領帶蒙住了他的眼睛,片刻後又套在了他光潔的脖頸上。

翻來覆去,到最後酣暢淋漓,誰先昏睡,誰後清醒都一概不知,說不清到底是誰糟蹋了誰。

最後,藏青色的領帶隨著衣物落到地上,像完成了使命一般,安靜地等待著天亮。

*

在梧桐市,楚氏集團在老董事長周玉荷的帶領下,盤踞房產、珠寶、日用品等領域多年,一直穩紮穩打,平穩發展。

新任董事長上任後,竟在日用品板塊開拓了東南亞市場,東南亞的日用品一向以物美價廉的優勢占據各個市場,沒想到楚氏殺出了一條血路,把自家的日用品賣到東南亞,而且賣得比當地本土品牌還好。

除了產品質量過硬之外,楚氏集團的銷售、營銷、售後等等都做到了極致。

於是,年僅32歲的董事長楚究,躋身富豪排行榜前十,成為梧桐市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

因為還沒有到當爸爸的年紀,所以九成九的網民都是他的老婆,網上老婆的數量堪比當紅的流量愛豆。

雖然他行事低調,很少在公共媒體露麵,按照成就和美貌成反比的世俗原則,網友都猜測他長得歪瓜裂棗土肥圓禿。

但又如何,老婆們不看外貌。

拿下了東南亞市場後,三季度的銷售額出來了,看著翻番的利潤,楚氏集團在自家的五星酒店舉行了慶功宴。

當時楚究提出開拓東南亞市場時,還被其他在家是堂兄弟在公司是董事的人極力反對,現在答卷交上來了,狠狠地打一把他們的臉。

宴會十點結束,司機卻等不到楚究。

楚究在商場上雷厲風行遇佛殺佛遇魔殺魔,但是個孝順孩子,隻要沒有什麼特殊事情,他都會回丹楓宮陪母親,也就是楚氏原董事長周玉荷。

無奈之下,司機隻好打電話給楚究的助手李信揚。

李信揚接到電話後也很奇怪,慶功宴上楚究露了個麵講幾句話再挨桌兒敬酒之後就走了,怎麼會沒回家呢。

司機小心翼翼問:“領導他是不是有下一場?”

李信揚脫口而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