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鬱南入V公告 那晚楚究城池……(1 / 2)

鬱南說完,雄赳赳氣昂昂先走了,他不記得自己怎麼走出衛生間,怎麼上的車,怎麼到的機場了,腦子裡晃來晃去的都是楚究那幾根手指,還有楚究那真誠的嘴臉。

什麼叫衣冠禽獸,這就叫衣冠禽獸,臉不紅心不跳地老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搬到台麵來說,讓他這個同時跟八個人保持曖昧關係的人都自愧不如。

天啊!他居然是第一次!

真的假的啊?

這麼大個老板32歲了還是處,說出去誰信啊!

不過好像真正厲害的人都不濫情,還很禁欲。

那他是看了多少影視資料才能這麼遊刃有餘啊!

周亞蘭站在他身邊,關切問:“小鬱,你不舒服?發燒了?”

周亞蘭是南方人,有點平舌翹舌不分,“燒”念成了“騷”,此時的問候,激得鬱南倒吸一口氣,迅速把楚究那幾根手指頭甩出腦海裡,“沒,沒有啊,沒發啊。”

周亞蘭:“那你臉怎麼紅紅的?”

鬱南摸了下臉蛋,口是心非道:“是嗎?沒有吧?”

周亞蘭:“一路上都紅紅的。”

鬱南找個借口:“有點小緊張罷了。”

周亞蘭:“沒事,要相信自己,再說了,要是有什麼紕漏,董事長也有責任,是他決定用的你,他不會再對你怎麼樣了。”

鬱南聽到‘董事長’三個字,咬牙切齒道:“他敢!我就……”剁了他的手指頭。

周亞蘭:“?”

還好,東南亞代表團的飛機快到了,楚究在李信揚等眾人的陪同下,也人模狗樣地姍姍來遲,一群人過來,鬱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C位的楚究,他撩起眼皮翻了個白眼。

這時候才來,生怕早來一秒就要降了他的咖位,生怕人不知道他是公司最高領導者似的。

鬱南掀的這個白眼楚究看到了,烏壓壓一群人站在那裡,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白眼,也是出人意料。

楚究笑了下,果然是年輕人,喜歡帶高帽又小心眼子。

李信揚不知道楚究開看哪裡,小心提醒道:“董事長,台階。”

楚究收回眼神,專心走路。

其實楚究並不是刻意姍姍來遲,而是歐洲那邊的項目有好幾個文件需要審批,他審完了帶著團隊再開了個小會之後才匆忙趕來,正好能趕上接機。

楚究一過來,翻譯員鬱南就要站到他身邊去。

包機緩緩下降,東南亞公司的代表團走出來,鬱南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開始人生中新的一次嘗試。

一群人穿得很商務,顯得那個穿著緊身T恤和休閒夾克的年輕人很顯眼。

那人濃眉大眼,小麥色的皮膚,緊身的黑色T恤裹著兩大坨結實的胸肌,夾克的袖子似乎快被他的肱二頭肌給撐破了。

這身材,穿個黑色背心緊身褲隨便晃兩下,都涉嫌擦邊。

除了健碩的身材,這人長得也不賴,陽光帥氣的猛男。

猛男從熱帶來之前估計沒查天氣,不知道現在已經快接近0度,穿得有點風度,現在整個人凍得有點僵硬。

鬱南一怔,當時跟進這個項目的時候,沒看到這個人的資料。

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所以沒有介紹吧。

鬱南轉移注意力緩解一下內心的小緊張,低聲對周亞蘭說:“這個團隊連健身教練都帶了?”

周亞蘭憋著笑:“正經點,他不是健身教練,是國王的親戚。”

鬱南看著人笑:“哦,王子,怪不得最帥,身材最好。”

這時,楚究咳了聲,周亞蘭示意鬱南彆再講小話了。

代表團走過來,楚究先伸出手問好,鬱南立刻跟上翻譯。

話一出口,鬱南的心態就放鬆了,流利的外語字正腔圓,對方代表團讚許他語言講得好,而我方團隊則一臉震驚。

特彆是李信揚。

原來這個精通東南亞小語種的人才是鬱南,真是看不出來,怪不得精致打扮了一翻,連頭發都抹上了定型水,每一根都精神抖擻的。

李信揚第二次冒出那個想法——

麵對這樣的鬱南,那天晚上楚究城池失守也正常。

接到了客人,自然先是要到公司去開個會,介紹一下公司的發展之類的,楚究做彙報,鬱南逐句翻譯,接下來就去參觀工廠流水線,鬱南很熟練地把各種草本的名字準確翻譯出來。

業務能力精湛,表現得十分完美。

將近下午五點半,終於捱到了把代表團送進了酒店,鬱南嘴都快笑歪了,臉部肌肉都在發抖,喉嚨跟放過鞭炮一樣在冒煙,整個人像一隻被人暴曬了一整天的魚。

護士上崗培訓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累,今晚必須買點潤喉糖續命了。

更可恨的是,來接他們的大巴車坐滿了,鬱南作為楚究的貼身翻譯,最後才出來,公司來接他們回去的大巴車已經沒了他的位置。

鬱南掃視了一眼滿滿當當的座位,“……”

司機:“小夥子,打車回去,找領導報銷。”

大巴車開走了,隻剩下鬱南一個跟孤魂野鬼似的站在酒店門口徘徊。

老天爺還跟他作對似的,晴朗了一整天,到了傍晚終於憋不住,烏雲密布,準備要傾盆而下。

工作完成得這麼棒,老天爺都不垂憐他?

現在正好是晚高峰,這裡是中心地段,車子又打不到,鬱南暗暗發誓,他一定要買輛車。

但想到自己的存款……

他一定要買輛平衡車!

附近倒是有地鐵站,但是現在這個時間點,這個人流量,他去擠的話,估計一個小時都擠不上去。

還好酒店旁邊就有便利店,他還是到裡麵隨便吃個飯團等高峰過去再回家吧。

正要轉身,黑色的賓利車朝他開過來,在他身旁穩穩停下,鬱南光用一絲餘光看都能看出來這是楚究的車。

他假裝沒看見,沒有停下轉身的動作,不料身後傳來楚究的聲音:“上來。”

鬱南回頭不轉身,“老板,下班了。”

一張口喉嚨又乾又癢,鬱南忍不住咳嗽幾聲。

楚究:“送你回去,上來。”

鬱南正在想拒絕的理由,豆大的雨點頓時噠噠往下砸,很快織成了密密麻麻的雨簾。

楚究:“上來。”

鬱南麻溜地坐進了副駕駛,默默地扣上了安全帶,從喉嚨裡乾巴巴地擠出兩個字,“謝謝。”

車裡沒有人回應他,他也乾脆閉上眼睛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開車的是李信揚,他不禁瞟了眼鬱南,心裡七上八下的。

不得不說,今天他確實被鬱南驚豔了一把,流利的外語,鎮定自若的神態,落落大方的舉止,和之前拿著花在地下車庫堵楚究的矯情中二腦殘判若兩人。

難道鬱南變換勾/引路線了?走高精尖人才路線,用另一種方法引起董事長的注意?

好像這種方法還挺奏效的,楚究再一次為他停下了滾滾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