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 他對沈渝安早已情根深種,難以自……(1 / 2)

沈渝安害羞的直將頭埋進被褥裡,季秋時看了嘴角微勾,上前將那個縮成一團的人從被褥中扯出來。

被子被季秋時拿開,沈渝安雙手仍抓著被褥,但也沒再捂著臉。

“季秋時。”

“嗯,什麼事?”

沈渝安咧開嘴像個傻子般笑著,而後搖了搖頭,“沒有。”

季秋時醒來了,真好。

季秋時也沒管他,終究是放縱了,後背粉嫩的疤痕裂開了好些,衣服黏在上麵,十分難受。

怕沈渝安看出來,季秋時便忍著沒有換。

季秋時將外衣穿好,忽的上前,擁住沈渝安。

他一時的放蕩,而沈渝安竟也陪著他胡鬨。

“沈渝安你可知我們剛剛做了些什麼?”他的手在沈渝安腰上打著轉,回憶刹時湧上腦海。

“知,知道。”沈渝安囁嚅著回答。

“沈渝安,按我倆現在的關係你可知我們剛剛做的叫什麼?”

“叫,叫什麼?”

“嗬。”季秋時笑了笑,他湊到沈渝安耳邊,“這叫偷——情。”

最後二字被他說的繾綣又纏綿,他的眼神黑沉沉的,眼珠中間似有漩渦,深深地吸引著沈渝安。

“沈渝安你可知若是被發現會有什麼下場嗎?”

沈渝安聽見自己呆愣的搖著頭,“不,不知道。”

“會被浸——豬籠。”

沈渝安回過神,抬頭震驚而又害怕,“豬,浸豬籠!”

纖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沈渝安臉上流連,“沈渝安他們將會把你捆起來,放進一個籠子裡,而後抬著你將你沉入河裡——”

季秋時與沈渝安靠的極近,他聲音低沉沙啞而富有磁性。

“沈渝安怕嗎?後悔了嗎?”

“季——”沈渝安眼裡隻瞧得見季秋時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眼珠中間似有漩渦讓他深陷其中,逃離不得。

“怎麼,害怕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季秋時欺身壓下,他親啄的一下沈渝安的額頭,環抱著他,“沈渝安,彆怕。”

沈渝安呼吸一喘,他吞咽了下口水,“不,不怕。”說完,他滿臉羞紅,湊到季秋時耳邊,小聲很小聲的說:“季秋時,我覺得很舒服。”沈渝安抿了一下嘴,繼續道:“我喜歡這樣的。”

出乎意料的回答,季秋時愣了下,而後大笑兩聲,他手指點著沈渝安的額頭,他嘴角掛笑,語氣愉快,“沈渝安,你不僅是個傻子還是個——”

瞧見沈渝安略帶有羞憤麵容,季秋時沒說出音,他隻是張開嘴,拖長了聲——“小——色——狼!”

“季,季秋時!”

沒等沈渝安剩餘的話再說出口,季秋時俯身將沈渝安未說出的話消失在唇舌之間。

季秋時將沈渝安抱在身前,以一種野獸圈地的姿勢緊緊將沈渝安抱在自己的範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