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府(1) 何景秦蹲下來與那……(1 / 2)

何景秦蹲下來與那群排排躺的黑衣人平視,突然笑了一聲,把他們的下顎安了回去。

“他們要想自殺,剛剛早死了。”

杭厭祁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隻是想裝個逼,沒必要拆穿吧。

想到此處她對著他的背影晃了晃拳頭。

何景秦在黑衣人身上摸索著,看著地上背後人張牙舞爪的影子,冷著臉繼續摸著。

還沒等杭厭祁比出國際手勢,她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敢情他早就看到了。

杭厭祁還在想著待會怎麼狡辯,隻聽見“嘶拉”一聲,何景秦將一個人的衣服撕開了。

杭厭祁在背後睜大了眼睛。

難怪都說安王不近女色,原來是近男色啊。

不過他也太不挑了吧,這還在大街上呢!

還沒等杭厭祁再被自己的腦洞震驚,何景秦的手已經摸進了衣裳裡。

她再一次被震驚,連忙轉過身,嘴裡還“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小女不是故意的……”

身後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杭厭祁不禁紅了臉。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肉又不是沒少看。杭厭祁在心裡暗罵,這人是真不挑。

一陣後,杭厭祁感覺到有人走到自己麵前,手裡被放入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杭厭祁慢慢睜開了眼。

這就完事了?

看向手裡的東西。

是一塊原形的牌子,下麵係著一條紅色流蘇,令牌中是詭異的紋理,像雪豹又像朱雀,總之,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圖案。

再抬眼望去,何景秦看著那群黑衣人沉默。

其中一位軟軟地躺在地上,衣裳破爛不整,幸而還有一件小衣,勉強遮住了胸膛,死瞪著眼睛,像是被強搶的民女。

杭厭祁又一次被震驚,走上去測了鼻息。

沒有進氣也沒有出氣。

再看向脖頸,毫無痕跡,但看頸椎,已經完全變形。

靠,這變態直接擰了脖子,搜個身而已,而且不是被定住了嗎。

杭厭祁望向他。

何景秦臉上毫無波瀾,覺得這不過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繼續問著麵前的人。

感覺到她的目光,何景秦轉過臉來望著她。

看著她的臉色,何景秦突然輕笑一聲:“杭小姐在結盟之前,難道不會先探查盟友的手段嗎?”

杭厭祁隻能把臉側過去,不再看那人。

等心裡平複了一些,她又湊過去。

伸出手上的令牌開口:“你知道是哪個勢派嗎?”

“知道,知州知縣有一支自己的暗衛,叫雀鳶軍。朝廷不知道,而且也沒起過什麼波浪,所以沒幾人知道。”何景秦看著她回答。

杭厭祁又皺了皺眉開口:“那你怎麼知道的?”

何景秦嘴邊擒著一抹笑,臉上明明滿是驕傲的神色,卻還是抑製下來:“前年有西羌的軍隊突然攻進知州,我們駐守在河都,趕過去,但也要三四日路程,期間羌人進行了五次進攻,但都被這支暗衛守了下來。我們到的時候,正是羌人士氣低落的時候,一舉拿下。而後知州知縣見瞞不住雀鳶軍的事,便全盤托出了。”這個時候,他才顯出來少年人專有的鮮活。

見他答得半真半假,杭厭祁心裡存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