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嬤嬤撲通一聲跪下。
“王爺不可啊,奴婢隻是想著王妃該給王爺送行才將王妃帶來的,奴婢知錯了。”又連著磕了幾個頭,在場的婢女都有些不忍。
“拖下去,一隻耳朵。”
侍衛得令上前架住嬤嬤就走。
嬤嬤哭嚎的聲音拖了一路。
何景秦抬眼看去,架住惠娘的侍衛就將她的嘴堵上了。
再看見旁邊看著這一切的杭厭祁,拿起婢女端著的蜜餞含入口中。
“回去,練輕功。”再沒第二句話,轉身上了馬車。
這時的雨已經下的有些猛了,敲打在磚瓦上。
聽著雨聲打瓦,杭厭祁看著馬車遠走,而何景秦也沒再對她說什麼。
回到房中的杭厭祁好好的睡了一覺。
直到何景秦下朝也沒起來迎接。
下午起來洗漱好的杭厭祁在吃著糕點想著自己的事。
從前師父說,他們所在的末法時代是靈力妖力都十分衰弱的時代,他所教的法術在末法時代或許並無用處,但在彆處不一定。
來到這裡的第一天,杭厭祁就試過,從前那些沒有用處甚至沒有效果的法術在這裡不僅能用甚至還有遠遠超出她想象的效果。
可這種小法術在這裡沒有流行起來,或許這個世界處於玄幻世界的雛形。但據室友的描述來看,這裡應該是一個純古言世界,為什麼會是現在這樣。
不僅是這些,還有她的姐姐,那個道士......
門被敲響,思緒被打亂。
杭厭祁沒好氣的開門。
“練輕功。”門外的人說了一句話轉身就走。
見是何景秦,杭厭祁也隻能壓下怨氣跟上去。
見走的位置越來越不對,這方向是去書房。
杭厭祁有些忐忑,上次去書房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想到這裡,杭厭祁拂上自己的脖子。
忐忑的跟著何景秦穿過書房來到一處花園。
小園春光,這一處園子像是一個收藏館,處處透著春日的生機。
杭厭祁有些驚訝,看似血海的安王府竟還有這一處好地方。
何景秦看著她張望,拿起一把劍丟給給她。
“試試。”
杭厭祁有些不解。
“試什麼?”
“趁不趁手。”
杭厭祁拔出劍鞘,隨手挽了個劍花,不禁點頭。
這把劍不僅輕盈小巧,連劍柄上的花紋都十分順手,揮出的劍氣卻不似它的外表那般可人,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與鋒利。
“這把,送你了。”
“真的!”杭厭祁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如果真的能擁有這把劍,那將會是錦上添花,至少比那把掉屑的桃木劍好使。
“好了,你自己紮馬步。”何景秦受不了杭厭祁帶著感激的眼光,匆匆丟下一句話進入書房。
正在欣賞新劍的杭厭祁冷不丁的聽見紮馬步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看著何景秦逃走的身影追了上去。
杭厭祁追上去三百六十度圍著何景秦轉圈邊轉邊說:“為什麼啊我底盤夠穩啊。”
何景秦停了下來:“但是對於輕功的要求不夠。”
跟在身邊的杭厭祁一僵,灰溜溜的走了。
何景秦回書房拿起自己的佩劍又往花園走。
走到心如死灰紮馬步的杭厭祁身邊看著她嘴裡還嘟嘟囔囔說些罵自己蛇蠍心腸的話。
何景秦抱著劍靠在數邊聽著她數落自己,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嘟嘟囔囔的聲音沒有了,何景秦覺得沒意思便拔出劍鞘練劍。
杭厭祁知道他在附近,但覺得自己說得小聲他可能沒聽到後就堂堂正正的抬起頭。
何景秦在不遠處練劍,聲聲劍鳴。揮出的劍氣掀起一片片花浪,杭厭祁隻覺得那顆桃花樹可能要斷子絕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