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行了,想吃你改天再給我買。”夏冬臨說。
“行,先給你買一串。”時樂說。
夏冬臨偏頭,捏著時樂的下巴,伸頭親了一口。
“薄荷味的牙膏。”夏冬臨眯著眼睛。
“小流氓。”時樂掐了下夏冬臨的鼻頭。
陽光通過窗戶透了進來,夏冬臨百無聊賴地玩著時樂的手。
時樂想要他休息,將手收回,就開始耍無賴硬要將手揪出來。
時樂隻好放任他揉捏,比對,十指緊扣。
夏冬臨指尖描摹著時樂手背突起的青筋,總覺得這麼好看的手缺了什麼。
二話不說抓起時樂的手,就在大魚際那塊發狠地咬了口。
這一下咬得時樂措不及防,一聲驚呼響徹整個房間,又怕把夏母喊來,硬生生地憋住。
一隻白皙的手背就這麼出現了個清晰可見的牙印,夏冬臨還很滿意,替他擦去沾染的涎液,手指輕點著那處咬痕。
“夏冬臨的標記。”夏冬臨得意道。
“我怎麼不知道你屬的小狗。”時樂看著那處牙印,虎牙尖那近乎發紫。
“你不喜歡啊?”說是這麼說,夏冬臨的語氣帶著任性的不可置否。
“喜歡啊,給這邊再咬一個,好事成雙。”痛是痛,時樂仍覺得樂此不疲。
“就一個,咬這麼多免得彆人說你男朋友家暴。”夏冬臨說。
時樂沒多強求,隻是盯著那處牙印若有所思。
指著那塊正新鮮的牙印,道:“男朋友,一會睡前再給我加深一下。”
夏冬臨抬眼不明所以的看他,還是遲疑地應了聲。
最後時樂還是如願地讓夏冬臨給他加深了牙印。
怕牙印一會淺了,嘴上哄人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溫和,心裡早要急出火了,還好小夏同學沒用多久就睡著了。
時樂揣著那邊手,怕磕著碰著把痕跡碰沒了,匆匆忙就跑了。
傍晚,夏冬臨坐在床上看見時樂手背上的牙印,一整個怔住。
那塊地方還泛著紅,想碰又不敢碰,夏冬臨道:“紋身?”
紋身這件事屬於時樂從小就想乾的一件事,隻不過以前年紀小怕被時母揍,慢慢念頭就消滅殆儘了。
下午夏冬臨咬的時候說標記,他倏然想起在酒館女生說的那幾句話。
-“誰家放心自己對象在酒吧一次都不來視察工作的,我觀察了很久了,你總是一個人進出。”
既然如此,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做個標記,大概不會有人認為這是他自己咬的,一般人可能沒這麼閒,隻能認為咬痕主人另有其人。
但時樂還是覺得有些可惜,這牙印隻有半個,“老板說你下半排咬的掌心那位置,經常摩擦容易掉色,我想了想那就半個吧,半個也夠了,這樣不用說誰都知道我有對象了。”
“啊,我也想要情侶款。”夏冬臨咬的時候沒想到這點,眼神暗了下去。
時樂捧著夏冬臨的臉,往他嘴唇上輕咬了口,“不定時補色款,時師傅專門為你設計的。”
夏冬臨膚色白,心裡一有波瀾,麵上泛的紅就會格外明顯。
像一顆淡粉色的珍珠,讓人愛不釋手。
早在下午旭哥將那檔節目的參賽資格以圖片形式給他發了過來。
時樂掏出手機,獻寶似的給夏冬臨看。
夏冬臨滑動看了幾眼,眼睛逐漸放大,清澈的瞳孔裡一眼可見的閃著光波。
“這……這、真的?!”夏冬臨扳住時樂的手。
時樂抵著他因激動漲紅的眼眶,點頭,真的。
夏冬臨攔住時樂的脖子,嘴裡不斷重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時樂拍著夏冬臨的背,眼底也不自覺的泛了紅。
夏冬臨趴在時樂肩頭抽泣,時樂親著他後頸哄著。
“不哭不哭,就是去參加個比賽,結果是好是壞還不知道呢。”時樂說。
夏冬臨不認同,直視時樂,不可置否道:“我說你可以就可以。”
“會上電視嗎?”夏冬臨問。
回想了下,時樂點頭,“好像還是現場直播,不過是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