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適合演戲 “35。” “我生命的……(1 / 2)

安然無恙 曲思寒 3775 字 1個月前

謝傾一時間也不清楚,“沒有不喜歡”是指什麼,是回複了謝傾先前那句。

“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下次不會了。”

一瞬間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又迅速擴散。

“我永遠不會對你使用任何權限。”謝傾的聲音很沉悶,目光所及之處是沈恙緊抿的唇和微皺的眉頭,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沈恙的心猛的一顫,堅硬的外殼隨著一下下敲打,裂縫一點點蔓延。

沈恙有個壞習慣,不喜歡早睡,喜歡把自己弄的很累很困再去睡,一閉眼就沒有多餘的經曆去乾彆的事了,這是他麵對睡眠時慣用的方法,常常一熬就是一整晚,低頭抬頭間已是天光大亮,就連短暫的睡眠也被無理頭的夢境乾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簾中透過,意味著新的一天開始,漫無目的的重複許多事,他沒有更多的精力去做那些試驗千百變也難以研究出成果的事了,無論調整多少次心態他也難以接受現狀。

他這一生荒唐無稽,從他發現養父的死不是普通的縱火案起,他開始去調查,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可一個孩子又能乾什麼呢?他拚命尋找出路,在那時幾個月一次的發情期讓他難以忍受,折磨的他近乎崩潰,S級抑製劑價格昂貴又豈是他能付得起的?《保護法》的頒布更是可笑。

重點保護對象,沈恙聽見一次笑一次,所謂的保護就是像小白鼠一樣被注射藥劑,冰涼的藥液被注射進體內,仿佛血液也凝固了。

聯邦花了幾十年也沒能製出的抑製劑,那個曾被當作試驗體的omega卻用了五年就製出來了。

被懷疑做違禁人體實驗時沈恙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鑽了法條的漏洞,被銬上手鏈時幾乎沒有解釋的機會,直到審判時他在算真正的擁有話語權,巧合的是審訊他的警官正是調查那場縱火案的警官。

沈恙說的第一句話是“趙警官,好久不見。”

在審問過程中很順利,直到趙有根問沈恙倒底有沒有做人體實驗,有的話實驗體在哪?

沈恙罕見的失語片刻,有些乾澀道:“做了。 ”

趙有根語氣激烈的問實驗體在哪時,沈恙笑了,是輕蔑的笑,略帶著釋然的意味,他說:“實驗體就在你對麵,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撩起衣袖白皙的小臂上滿是細密的針眼,新的疊舊的相互交疊,讓人看了都觸目驚心。

法條沒有寫本人作為實驗體是否還算犯罪,於是沈恙才開始實驗,試驗的藥劑被他自己儘數注射在體內,他獨自一人去記錄藥效,去標注時間,握不住筆就記在心裡,等藥效過了再記錄,以此反複,五年中的一千多個日夜,沈恙靜靜的等待發情期的到來,那個從前他恨不得切除腺體來逃離的時期,成了沈恙要等很久才會出現的時期。

無效的藥劑不會緩解他發情的症狀,甚至會讓他無力支撐身體,實驗室彌漫著化學藥劑的味道,地板冰涼刺骨,他是不願意在身上留上任何傷痕的,除了實在難忍,沈恙右側鎖骨下方有一道長四厘米的疤,時間長了並不是很明顯,絲毫沒有當時那種讓人看了心慌的樣子。

沈恙近乎人間蒸發的五年內,幾乎沒人知道他是如何熬過來的,聽起來是這樣不可能完成的事,沈恙完成了。

沈恙被判無罪,新型抑製劑問世,價格便宜,無論你是什麼等級都能用,沈恙的名聲大噪,本人圖片卻被保密不允許外放。

沈恙又回歸到了平靜無風的日子,除了部分科研人員認識沈恙以外也沒什麼了。

沈恙照常去看心理醫生,去找祁念拿藥。

沈恙又開始查案了,線索卻中途斷了,往後的日子也毫無進展,畢竟相隔太久了,沒有事物是長存不變的。

直到謝傾的出現,毫無交際的兩人,以謝傾的表白為開端。

謝傾追人的方式沒什麼特彆的地方,無非是死纏爛打。

不知道為什麼,沈恙明明不是那種死纏爛打就能追到的人,在那謝傾這卻改變了。

因為謝傾的什麼呢?

他不知道,應該是不清楚。

至少謝傾不會用權利壓他。

還沒對他使用過權限。

不會用信息素來控製他。

也不會強迫他去做那些事。

隻是親吻,擁抱而已。

可能是因為雨天的傘。

工位上的鮮花和信封。

合胃的早餐。

日常甜言蜜語。

對他的百依百順。

僅此而已。